大約知道衛向東打了賈東旭，但具體因為什麼動手的，王衛國還不清楚。
不過他大致能猜到，十有是因為衛紅梅的事情。
雖然衛向東看起來像個大老粗，脾氣也挺暴躁，但他並不是隨意出手打人的人。
更不可能無緣無故跑到這裡來打許大茂。
“王局長，您得為我們家大茂主持公道啊，您看看我家大茂被衛向東打成這樣。”許大媽還沒等衛向東說話，就開始一邊哭泣一邊指責。
說完，她還把許大茂拉到王衛國麵前，展示他臉上滿是掌印，鼻子也被打破了，看上去就像個腫脹的豬頭，確實挺淒慘的。
“是許大茂先出言不遜的，如果不是他辱罵我，我哥也不會動手。”衛紅梅立刻為哥哥辯解。
“對，我也可以證明，許大茂的確是先出言不遜的。”閻解成在一旁附和道。
“我兒子出言不遜，難道你們就沒有嗎？”許大媽反擊道，“即使罵了人，你們不也是動手打了他嗎？憑什麼衛向東還繼續打，還把他打得這麼慘，他還是一名公安局的人，這是知法犯法。”
無論怎樣，許大媽都要堅持說衛向東無故打人，要求王衛國處罰衛向東。
如果是一般人打人，這或許隻是一個普通糾紛，但衛向東不同。
她認定隻要抓住他的身份問題，衛向東肯定逃不過處罰。
“衛向東，你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王衛國看了一眼衛向東，問。
“我過來這裡是來看望紅梅的，聽到許大茂辱罵她，罵得很難聽，我一時氣憤，就動手了。”衛向東誠實地回答，“局長，您怎麼處罰我，我都願意接受。”
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做這樣的事是不合適的，但即便如此，他依然無悔。
如果再遇到同樣的情況，他還是會這樣做。
無論遭受怎樣的懲罰，他都不會後悔。
“看，王局長，他自己都承認他是公安人員不應該做這種事情，但他還是打了人。”許大媽見衛向東坦白，顯得更加得意了，“這樣的人都不辭退，肯定會影響你們局裡的聲譽。”
如果衛向東狡辯，她還有點擔心院子裡的那些人會不會幫她作證，但既然衛向東承認了，她覺得他無法抵賴了。
現在，她就想看看王衛國會如何當著眾人的麵處罰衛向東。
雖然不指望把他關進監獄，但至少把他開除是應該的。
閻埠貴一家總愛炫耀有個當官的姐夫，等到衛向東被開除後，她倒要看看他們還能不能繼續炫耀。
那麼，衛紅梅便是一名二等焊工，這份職業確實不錯。
不過考慮到她離婚並育有兩名子女的情況，恐怕閻解成與她的這段戀情未必能得到閻家的認可。
誰人不知這老閻家最善於計較得失？
當初因為嫌惡於莉來自鄉村且不具備城市戶口，無法享有就業分配的權利，便將這位少女介紹給了傻柱。
倘若衛紅梅不再具備同等優勢，或許閻解成就會對此感到遲疑甚至退縮。
“衛國，向東痛擊許大茂，全因許大茂此人氣憤罵人，出言侮辱我家紅梅。”
“破鞋？那指的是行為不檢、道德淪喪的女人。”
“紅梅雖曾有過一段婚姻，然而首任夫君離開之後，單憑一己之力養育兩子成人，這樣的精神即便我這名教師亦十分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