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司馬迢迢早早地就跳到被窩裡,不住地呼喚著葉昭,葉昭也真是無語了,隻得匆匆洗漱以後,也跳到床上。
司馬迢迢揮手讓白銀瑪瑙都出去,這才急急道:“快快,跟我講講你跟大都督的事。”
葉昭便將她回到林宅以後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司馬迢迢。
司馬迢迢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地插嘴問一下,最後講完,她跟著歎了一口氣,道:“原來你跟大都督的緣分早就開始了呀,如果那江首輔不插上一杠,說不定你們今日成親了也有可能呢。”
葉昭想起了慕辰所說過的搶親,忍不住輕輕哼了兩聲,道:“造物主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
司馬迢迢突然幾乎貼到了葉昭的臉上,道:“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吃了大都督了?”
葉昭白她一眼:“你怎麼不說他吃了我?”
司馬迢迢興奮地道:“真的真的?他吃你了嗎?”
葉昭搖搖頭。
司馬迢迢道:“我就知道大都督那麼矜持的人,怎麼會亂來?亂來的也是你,隻有你才敢亂來吃了大都督。”
葉昭咧嘴一笑:“我倒想下嘴,可是他說要等到我十八歲嫁了他再說。所以,就吃不到了,看著也真是嘴饞,真是考驗人性啊。”
司馬迢迢咦了好長一聲,道:“還是沒有吃到嘴。”
葉昭哼了一聲,道:“難道你把趙予飛吃到嘴了?”
司馬迢迢臉微微一紅,道:“我也想呢,可是有點不敢。”
葉昭警告道:“彆怪我沒提醒你,你是公主,最好不要亂來,我們可以去鑽小樹林,你可不能學我們。”
司馬迢迢叫道:“我身邊那麼多的侍女嬤嬤們,我倒是想鑽,可也得有那個機會呀。”
葉昭笑道:“千萬彆!小樹林也沒你想得那般好,說不定還搞得一身的草。”
司馬迢迢兩眼放過賊光:“你鑽過了?”
葉昭:“還木有,不過想當然耳。”
司馬迢迢道:“切!說得好像你鑽過一樣。”又叮囑道:“以後你跟大都督鑽過了,一定要跟我講講感覺,讓我過過耳癮。”
葉昭去掐她的臉:“變態!”
司馬迢迢連忙求饒,葉昭又道:“還是老規矩哦,我跟慕辰的事情不要跟彆人講,你是我閨蜜,我不瞞你。彆人就免了。”
司馬迢迢道:“懂!你讓我說我也不說。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都說了不過十八不成親,現在要說嫁與大都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嘛,也讓我們大燕沒辦法給東昌那個二皇了交待呀。”
葉昭笑道:“本來是應付那二皇子的借口,卻也把自己給套住了。”
司馬迢迢道:“那怎麼辦?你真的要到十八歲再成親?”
葉昭:“未嘗不可呀。女人十八一枝花,我正好還是一朵花,怎麼能先讓人給采摘了變成乾花了呢?”
司馬迢迢趙予飛在桃花山莊又呆了一天,葉昭陪著他們在桃花山莊、梨花山莊玩了個遍,然後在第三日一早便回了京城。
葉昭送走他們以後,正想著過去馬場找慕辰,卻見香草帶著黃金走了來。
黃金看到葉昭就笑道:“還是住在這裡舒服一些,山清水秀,空氣清新。”
葉昭讓她坐下,道:“既然這麼喜歡,不如就留下來,與那些少女為伴?”
黃金搖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在俗世裡遊蕩久了,沾染不少凡塵氣息,來到這麼個沒有人間煙火的地兒,怕有些適應不了呢。”
葉昭斜睨她一眼,道:“嫌這兒沒城裡熱鬨就直接說好了,拐彎抹角的累不累呀。”
黃金嘻嘻笑了。
葉昭道:“葉子墨那裡有好消息了?”
黃金點頭,便跟她講了葉子墨的事情。
原來葉昭自打算拿葉子墨開刀,便讓黃金找了個托兒,扮作一個出手闊綽的公子哥,引誘他去賭博。以前葉子墨在國子監的時候,也曾跟著徐虎他們在外麵混跡過賭坊,但他那時畢竟還是個學生,隻是搞些小賭尋個開心罷了。
可是自從他離了國子監,無所事事,時間大把,正愁如何打發呢,這時有這麼個誌趣相投的公子哥來到了身邊,就跟著他出入各種場所,去得最多的便是賭坊。剛開始葉子墨還很謹慎,不敢賭得太大,但是那個托兒也是個靈光的,放水讓他贏了許多錢,以至於葉子墨還以為自己是財神附體,好運不斷。贏了錢後也是大肆揮霍,京城的各大酒樓青樓,他無一不逛個遍,終日花天酒地,紙醉金迷。待手頭緊了些,便又往賭場跑,如此反複,慢慢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既然魚已上鉤,那托兒便不再放水,葉子墨忽然就發現財神爺好像離開自己了,賭十把竟然會輸九把。賭徒心理,輸了總想著下一把會賺回來,於是搞到一些本錢,便來賭場一試手氣,再輸再來,不氣不餒的精神令人佩服。如此這般一來,葉老太太私庫裡的東西,幾乎都被他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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