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電照在花玲的臉上,照出她臉上的蒼白和驚恐。
“鬼?”
“花玲你是說,前麵的廟裡供養的不是神而是一隻鬼?那你可知道,廟裡為什麼會供養鬼嗎?”
韓小瑩走過來問道。
花玲搖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阿婆她沒有跟我講過。”
“我知道!”
一旁的孔雀冷不丁開口,她陰沉著臉色,壓低聲音沙啞道:
“那是很久很久的一件事了,那是在建國初期發生的一件事。當時,國家動蕩不安,到處鬨饑荒。無數婦女兒童為了逃荒,逃到了這大山裡麵。
這裡雖然能靠山吃山,不缺吃的。但這些逃荒的人卻忽略了人性。她們的到來,引起了附近村寨的注意,尤其是那些婦女,她們的到來讓村寨裡的男人感到興奮。”
於是,一場慘無人性的行動就開始,附近的幾個村寨男人聯合起來,他們如同搶奪獵物一般,開始瘋狂搶奪這些婦女。”
“他們不在乎這些婦女的感受,強迫著她們為他們生孩子,一個接一個的生,一年又一年不停歇的生。
如果生下來的是女孩,他們就會當做牲畜一樣隨意賤賣,如果生下來的是一個男孩,他們就會像祖宗一樣供起來。如此一年接著一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死在了生孩子這件事上。
直到有一天,有一名婦女忍受不了這麼折磨,她無法坐視男人將她生下來的女孩賤賣,她帶著女孩跑了出來,跑到這神廟之中。
但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又如何能跑過村裡的男人,在這神廟之中,那名婦女被抓住了,
他們憤怒她的逃跑,憤怒她的不聽話。他們當著婦女的麵,將她的女兒活活的給玩弄致死。他們奸淫了小女孩,將她的屍體當做牲畜一樣,隨意的烹煮。當時,小女孩才六歲。”
“他們是畜生,是一群畜生!”
孔雀敘述著,極致憤怒的咆哮出聲,她的陰森如水,
“可是,這和廟裡供養鬼有什麼關係?”
白璐不明所以的問道。
孔雀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白璐,低下頭去,用比剛才更加陰森的聲音講道:
“那個小女孩死了,那名婦女的心也隨著女兒的離去徹底死了,她趁著他們不備的時候,毅然決然地縱身跳井自殺了。”
臨死前,她用儘全身力氣發出最後的詛咒,她詛咒附近所有村寨的村民,都將遭遇厄運,不得善終!
詛咒所有古滇國的後裔們,注定會斷絕子孫後代。若是生下男嬰,那孩子必定天生殘缺,連屁眼都不會有。即便死後,也休想尋得一處安息之所。”
“你說,我說的對嗎,黃老板?”
孔雀緩緩地抬起頭來,用一雙陰冷至極的眼神直直地盯著黃貫中。
“我…”
被孔雀盯著,黃貫中下意識的打個寒顫,向後退去。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一些,結結巴巴地回應道:
“你…你這麼盯著我看乾什麼?我又不是什麼古滇國的後裔!而且,我如今兒女雙全,有兒有女。”
“嗬嗬…”
麵對黃貫中的解釋,孔雀隻是森然一笑,那笑容陰冷到了極致。
“對於那位婦女的慘死,附近的村民們表現得異常冷漠,他們早已對死亡習以為常。可他們不知道的是,隨著婦女的死亡,一場可怕的災難正悄然降臨到他們頭上。”
“從婦女死去的那一天起,每當有路人經過那座神秘的神廟時,無論男女老少,都能清晰地聽見,從神廟深處傳來的陣陣淒慘哭聲。
那哭聲時而如泣如訴,仿佛是那位死去的婦女在訴說著自己的冤屈,時而又夾雜著一個小女孩聲嘶力竭呼喊媽媽的聲音。”
“若是路過的男子,更是會突然失去自我意識,身不由己地朝著神廟走去,然後徑直跳入那口曾吞噬了婦女生命的深井之中。
日複一日,月複一月,死在這座神廟裡的人變得越來越多。原本寧靜祥和的村莊被一層厚厚的陰霾所籠罩,人們終日惶恐不安。”
“更讓人感到驚恐的是,那尊曾經莊嚴肅穆的神像,不知在何時發生了詭異的變化。它的麵容漸漸扭曲猙獰起來,宛如一隻窮凶極惡的惡鬼,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至此,再無人敢從神廟前路過,久而久之,這座神廟也就廢棄了,連帶著這根路全都被廢棄了。”
“這…”
眾人聽完,麵麵相覷。
呼…
恰巧,這時有一股冷風吹過。
風聲在大山中形成一陣難聽的回音,猶如鬼哭狼嚎一般令人驚恐。
“這…這麼恐怖!”
楊蜜下意識的縮縮身子,她的聲音似乎因為過於害怕有些沙啞。
“哎,不對啊!”
“孔雀,之前在盤山路上,你不是不知道這條山路嗎?怎麼現在對這座神廟了解的這麼清楚?”
白璐疑惑的問出聲。
“對啊!孔雀,你不是不知道這條山路嗎?你可彆編故事嚇唬我們!”
花玲顫抖著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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