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有些話,我能說,比如關於骨灰盜竊案。”
“可有些話,現在我還不能說,因為那些屬於國家的最高機密。”
我聽出了話裡的意思:“也就是說,眼下的骨灰盜竊案,背後還有彆的事情了?”
邵觀易沒有回答我,轉而抬手看了下手表。
之後,他便以時間不早為由,先行離開了算命館。
至於駱紫嫣,則暫時留在了我這兒。
因為我打算今晚去一趟邵觀易所說的那個山上莊園,這種事需要個幫手。
眼下,駱紫嫣是最合適的。
畢竟人家可是先天西河派的正宗傳人,懂得火犀雷府正法。
要是真遇到了什麼邪祟,我倆可以互相有個照應。
……
……
在邵觀易走後沒多久。
外頭雨下的更大了。
天雷滾滾,大雨滂沱。
閒著沒事,我跟駱紫嫣這個同行聊了一會兒。
當然,聊得無非就是玄學和道法等。
其中。
她還特意問起了關於“雷公式”的問題。
聽著外頭的滾滾驚雷,我怕遭天譴,索性便隨便應付了幾句後便結束了聊天。
如果不是駱紫嫣提及,恐怕我早已把雷公式給忘了。
自打姥爺去世後,那本書就被我鎖在了一個木匣裡,到現在都沒有再打開過。
倒不是怕自己練這個遭天譴,而是覺得沒有必要。
自己所學的知識已經足夠應付日常生活中的陰陽問題。
至於雷公式。
我的打算是,等劉玄蒼道長出關後,先向他請教其中的問題,然後再研究它也不遲。
……
時間過的很快。
傍晚時分。
雨勢漸小。
我和駱紫嫣一起出發,去了東海市南麵的翠嵐山。
邵觀易在臨走前,曾跟我說過,今晚的行動,警方也會派人和我們一起。
所以等天黑以後,大概有六七名警員,乘坐一輛麵包車來停在了附近的路口。
等我和駱紫嫣上車時,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部用一種很異樣的眼神打量著我們。
那種眼神,仿佛在吐槽:
“上頭在搞什麼,居然找一個算命的和我們一起行動,這算什麼事兒?”
出於禮貌,我沒有說什麼。
乾這行時間長了,我也能理解他們的想法。
畢竟在絕大多數人眼裡:
像算命、陰陽先生這種職業,往往和封建迷信聯係在一起。
他們可能覺得,我這種人都是故弄玄虛的騙子,跟我一起破案,是對警察的侮辱。
但很快,隨著警方順利潛行到山頂莊園外的樹林裡時,怪事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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