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地縣招待所又休息了一天後,我於次日,3月9號,和駱紫嫣一起離開了神農架林區。
孟老的靈秀神農府那邊,在離開前,我特意把這邊的情況跟他說了下。
雖然到現在為止,那些命案都還沒有查明真相,抓到凶手。
可隨著昨天警方在香溪河畔、長江水口發現的袁無根和另一名身形酷似小孩的老者屍體,之前遇到的種種離奇荒誕、光怪陸離,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特彆是在電話中,孟老隨後說的話,也印證了我的推測。
他說,根據工作人員剛才的反饋,今天一大早,中了仙祲的小張,已經恢複了意識。
整個人不光神采奕奕的,思維清晰,就連原本額頭上太極形狀的血斑也消失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徹底鬆了口氣。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的戲劇性……
當時,我剛在壺中日月裡救了那個神秘老者,然後就在昨天做了那個怪夢。
又因為那個怪夢裡留下的線索,警方順利在香溪河畔、長江水口,發現了袁無根和那個至今未查明身份的老者屍體。
而在發現那兩具屍體的次日,原本中了仙祲的小張,也離奇的痊愈了。
仿佛一夜之間,在解開死扣後,種種變化都變得那麼順理成章。
巧合嗎?
或許吧!
整件事皆因神農架原始森林而起,又因神農架而息。
在回東海的火車上,我望著窗外快速掠過的風景,心中久久不能平複。
神農架一行,仿佛是一場夢,驚奇卻又真實。
這段時間所遇到的怪事,很多都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和能力範疇,以至於自己忽然有種感慨,神農架原始森林那片禁地,似乎有與我們所在的這個世界,完全不同的的生存法則和運行規律。
如果以奇門遁甲來做比喻的話,整片森林就像一個包含了天、地、人、神各個維度、各個時空的奇門局。
我們這些擅自入局之人,都隻不過是裡麵的一個符號,一顆棋子。
至於整個奇門盤所體現出來的信息如何?
是吉是凶?
是主是客?
是孤還是虛?
恐怕,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能夠參悟和解釋清楚的了……
在回東海的這段時間裡,我沒事的時候,曾盤算和總結過這段時間,神農架那邊發生的種種事情,試圖構建起一個清晰的脈絡,來解開自己的疑問。
可等脈絡構建好後,卻發現全盤都指向了一個點:
神仙!
如果那裡真的有神仙,那麼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我做夢夢到的那個老者,最後變成了一隻金蟾。
另外一個鶴發羽衣的道人,在給我留下了“香溪河畔,長江水口”八個字後,便乘於金蟾之上,駕水而去。
或許,這人就是神仙。
而我救下的那個神秘老者,則是隱藏在森林裡修行的仙家。
不過至於情況到底如何,現在我不可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