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雙生子都要通過互相吞噬才能達到最完美的姿態吧?”夏彌道,“隻要我吞噬了我哥哥,就能進化成‘海拉’,也就有了打開門的力量。”
“為什麼進化成完全體之後你就能打開那個尼伯龍根了?”路明非好奇。
“進化後我的權柄會再一次得到升華,”夏彌道,“我的權柄原本隻能作用在實體上,操縱其中的‘力’,但進化後,可以作用在無實體的事物,甚至尼伯龍根本身上,雖然破壞尼伯龍根很難,但僅僅隻是撬開其入口還是很簡單的。”
“所以你可以用權柄把尼伯龍根的門鎖撬開?”路明非問道。
“沒錯。”夏彌點點頭。
“那諾頓的七宗罪可以打開那個尼伯龍根嗎?”路明非問道。
他還記得自己審訊那個被關在銀槲之劍裡的龍類的靈魂時,對方說暗麵君主們希望得到七宗罪,就是為了進入那個尼伯龍根。
“‘打開’這個詞不太準確,你應該用‘砸開’來形容,它是真的通過破壞尼伯龍根的方式來打開進入通道的,伱把我的權柄比喻成撬鎖,那諾頓的七宗罪應該就算是砸牆了。”夏彌解釋道。
她的解釋本身沒什麼問題,銀槲之劍的測謊也沒有報警,但路明非想不通的是,夏彌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就變成了一副咬牙切齒的猙獰嘴臉。
“你好像不太開心,我能問一下原因嗎?”路明非拿起一個造型修長的水杯,當做話筒遞向夏彌。
“我要進化成海拉之後才能撬開赫爾海姆的鎖,但諾頓和康斯坦丁甚至不需要互相吞噬,隻靠打造一套武器,就能直接砸赫爾海姆的牆,憑什麼!到底誰說四大君主的力量分配是公平的!”夏彌滿臉悲憤。
出乎路明非意料的是,銀槲之劍依舊沒有反應。
也就是說夏彌這番居然是真情流露?雖然其中肯定或多或少摻雜了一些表演的成分,但她確實沒有撒謊。
不過仔細想想,路明非也覺得好像不太公平。
諾頓和康斯坦丁明顯有點強過頭了——或許這就是煉金術的勝利吧。
“往好處想,除了諾頓和康斯坦丁比較好運,分到了煉金術之外,你們其他三對君主不是差不多嗎?”路明非安慰道。
夏彌用一種學渣考了倒數第一後被學霸安慰“還有人和你一樣墊底”的眼神瞪著路明非。
“最重要的問題,”路明非道,“赫爾海姆,它在現實空間的入口在哪裡?”
夏彌深吸一口氣,露出不甘的表情:“如果用現代的地圖進行比對的話,它大約在日本東京一帶。”
“東京?”路明非一愣,他還真沒想到,赫爾海姆居然在東京。
“對,在龍的眼裡,日本不過是個幾個懸於海上的孤島,很適合做囚籠,”夏彌道,“而且那裡本來就是白王的聖城,大量白王的血裔都聚集在那裡。”
“白王的血裔在日本……”路明非低聲呢喃。
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他上次去日本的時候,在蛇岐八家的總部,看到了幾幅壁畫,壁畫上就描繪了白王,隻是他當時對龍族的了解有限,無法完全弄明白壁畫的意思。
“不完全是,在白王鼎盛時期,她的血裔遍布這個星球,不過在她因為背叛的行徑而被處決後,她的直係血裔就都被父皇趕到日本了,然後……”夏彌用手掌在脖子前橫著抹了一下,意思不言自明。
路明非陷入了思索——他還記得壁畫的最後一幅,白王從蛇岐八家的“皇”身上破殼而出,咆哮天空。
蛇岐八家極有可能是白王的血統創造的混血種,並且作為學院分部來說獨立性極高,而日本曾是白王的聖城,夏彌口中的赫爾海姆中的屍守們,也是被黑王處決折磨的白王血裔……
這其中絕對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這些元素彙聚在一起,路明非心中漸漸形成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難道說,這一切的幕後黑手,也有蛇岐八家一份?
雖然心中生成了一個大膽的假設,但路明非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看向夏彌道:“我要知道的差不多就這些,辛苦你配合了,非常感謝。”
夏彌對路明非的感謝不屑一顧。
這種感謝簡直就像是蜂農拿走了蜜蜂的所有蜂蜜後再來上一句“感謝勤勞的小蜜蜂”一樣!
“除了這些外,還有個重要的問題——海拉能夠從赫爾海姆裡放出死人軍團,這是北歐神話的內容,也就是說肯定有人把你能打開赫爾海姆這件事傳出去了,才逐漸演變成了神話。”
路明非提醒道:“諾頓肯定不知道這件事,因為他一直以來都隻知道你偷走了黑王的遺產,但不知道遺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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