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待他回到京城,就把他沈晏川貶入冷宮。
白初嶼想著,眼裡稍縱即逝的閃過了一抹狡黠的精光。
“在想什麼?”
沈晏川習慣性的將人摟在自己的懷裡,那骨碌碌不停轉動、滿溢靈動光芒的雙眸自是未能逃過他的視線,他微微挑眉,麵上帶著一抹饒有興致的淺笑,輕聲問道。
沈晏川邊說著,手邊幫他按摩著腰部。
白初嶼一臉理所當然的享受著他的按摩,自然是不會告訴他自己的想法。
白初嶼不動聲色的將眼前的錦盒合上,同時將錦盒推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麵不改色的說道:“沒什麼”
沈晏川假裝沒有注意到他的小舉動,而是附在他耳邊聲音沙啞的說道:“皇上看著那牌子,可是在暗示臣昨晚還不夠努力,沒能滿足皇上的需求?皇上不妨給臣下道聖旨,在這馬車裡讓臣證明一下,如何?”
白初嶼的這具身子不僅麵子薄,肌膚更是很容易泛起嫩紅。
“沈晏川,你給朕閉嘴。”聽到他說的話時,白初嶼連忙捂住了他的嘴巴,麵色通紅道。
沈晏川看著眼前小臉蛋漲得紅撲撲的青年,隻覺得他特彆的惹人憐愛。
當沈晏川看到青年不經意間露出肌膚上他特意留下的暖昧紅痕時,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眼神瞬間變得灼熱起來。
“不準。”
白初嶼察覺到他眼神的變化,全身一陣僵硬起來。
三十多歲的男人太可怕了,再來,他的腰就真的要斷了。若非他不是普通人,不然早就被沈晏川玩壞了。
“嗯,聽皇上的。”
沈晏川抓著他的手,在嘴邊親了親,低聲說道。
白初嶼聽到他這麼說,這才在心裡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折騰了一宿,他是真的又困又累。在馬車的顛簸之下,他靠在沈晏川的懷裡,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沈晏川凝視著懷中酣然入眠的青年,心間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實與滿足,仿若那長久漂泊的浮萍尋得了安心棲息之所,不再於風雨中飄搖不定,靈魂亦似覓得了溫暖港灣,從此有了堅定依傍,於這紛擾世間尋得了獨屬於自己的寧靜歸處。
一覺醒來的時候,白初嶼發覺自己躺在客棧床上時,眸子裡閃過了一抹恍惚。
“醒了?”
隔著屏風處理公務的沈晏川察覺到他醒了過來,給自己的屬下遞了一個眼神,屬下立馬恭敬的退了出去。
沈晏川穿過了屏風,看到床v榻上睡眼迷茫青年時,冷峻的麵容仿佛冰融化般的漸漸的柔和了下來。
“嗯。”
白初嶼抬眸望向眼前之人,隻見其身著一襲黑色錦衣袍,衣袂飄飄,身姿挺拔,氣宇軒昂,麵容更是俊美絕倫,仿若天人下凡,周身散發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令人不禁為之側目。
沈晏川看著眼前神色清冷的青年,微微愣了一下。
很快眼前的青年垮下了一張臉說道:“沈晏川,我好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