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裁判的宣布結束後,紀思卿這才才悠悠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
池婧嬋向回來的紀思卿豎了個大拇指,“牛啊,還得是我思卿,幾年不見,更厲害了。”
紀思卿向她揚了揚頭,挑眉道:“一般一般,也就用了三成力。”
“三成力?!”秦亦川驚訝道。
他看了一眼被人抬著下擂台的莉拉,才三成力就這樣了,那要是用全力,莉拉不得被她一拳乾成肉泥。想到這兒,秦亦川縮了縮脖子,太可怕,紀思卿比傅言深都要凶狠,以後寧願惹傅言深,都不能惹紀思卿。
紀思卿不知道,在場的所有人在心裡,默默把紀思卿劃為第一危險人物,甚至比傅言深都要危險。
傅墨現在看紀思卿的眼神,成為了星星眼,從今以後,紀思卿就是他的女神了。
傅言深看著紀思卿,突然想知道,如果自己和她對上了,贏得會是誰。
紀思卿察覺到他的目光,好像有一股躍躍欲試的味道,於是挑眉道:“想比比嗎?”
傅言深點頭,以為紀思卿會答應他。
“那就,以後再說吧。”紀思卿狡黠的笑著,嘴裡的話突然轉了個彎。
傅言深被她這可愛的小表情逗笑了,也就沒再說這件事,他揉了揉紀思卿的腦袋,“好,聽你的。”
秦亦川轉頭看向池婧嬋,看她對紀思卿的身手一點也不詫異的樣子,突然有些好奇,“你也能像那樣嗎?”
池婧嬋神秘一笑,“想知道嗎?”
秦亦川激動的點了點頭。
“就不告訴你。”池婧嬋一臉欠揍的表情,屬於是把秦亦川的話還給他了。
一報還一報,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說嘛!說嘛!”秦亦川拉著池婧嬋的袖子搖來搖去。
“好好好好好。”池婧嬋實在是煩他這樣子,她敢保證,自己要是不說,秦亦川能在她耳邊叨叨一整天。
“我雖然比不上思卿的身手,但肯定比你強。”池婧嬋說著,不屑的瞥了一眼秦亦川。
“嘿,我這暴脾氣,看不起誰啊!有本事比比。”秦亦川還真不信池婧嬋能有這個本事,自己好歹是跟著言哥一路從京城打拚到洲的,還能輸在池婧嬋一個小女生手上。
“好啊,比就比。”池婧嬋勾唇一笑,眼裡閃過一絲算計。正好她好久沒動手了,正好拿秦亦川練練手,有個現成的沙包為什麼不用。
此刻,秦亦川還在悻悻自樂,等著讓池婧嬋向他求饒,絲毫沒察覺到池婧嬋的表情變化。
傅言深看著紀思卿問:“你覺得,他們倆誰會贏?”
“小蟲子。”紀思卿想也沒想就說了出來,對於池婧嬋的實力,她可是很清楚的。
得到她的回答,傅言深倒是來了興趣,好奇紀思卿為什麼如此肯定,畢竟秦亦川的實力在霧塔是除了他之外最厲害的。
“這麼肯定?”
“我和小蟲子從小一起長大,我會的她也會。”紀思卿其實沒有說完,因為她們的體質本就特殊,池婧嬋雖然不像她這樣誇張,但是對付秦亦川是綽綽有餘的。
擂台上,比賽還在繼續,紀思卿感覺沒什麼意思,看著看著就睡著了。等到早上這一場結束後,傅言深才叫醒她,吃完中飯後,眾人休息了一個小時,就開始了下午的考核。
紀思卿下午沒有再看,而是睡了好久,早上醒來太早,沒睡夠,正好中午補個覺。
等到她醒來後,下午的考核也快要結束了,而秦亦川和池婧嬋約好的切磋就在今天下午,等到霧塔的人考核結束後,他們倆就去切磋。
霧塔的眾人知道他們兩個要切磋後,都沒急著走,全都留下來觀戰,秦亦川的實力他們都知道,而池婧嬋是紀思卿身邊的人,他們看完早上紀思卿的身手,就覺得,跟在紀思卿身邊的池婧嬋,肯定實力也不差。
紀思卿和傅言深坐在早上的位置上,秦亦川和池婧嬋兩人站在擂台上,準備開始。
“你們說秦先生和這位池小姐誰會贏?”傅白等人聚在一起,猜測著這場比賽的輸贏。
“池小姐既然是跟在夫人身邊,一定也很厲害,我覺得她會贏。”傅墨已經把紀思卿當神看了,所以,跟在她身邊的人肯定都不簡單。
“雖然夫人是很厲害,但是也不是人人都能像夫人一樣,這麼妖孽的吧!”傅赤拄著下巴分析著。
“嗯。”其他幾個人也紛紛點頭,同意傅赤所說的,畢竟紀思卿這樣的妖孽是少數,這屬於稀有了。
“那我們打個賭,我賭池小姐贏。”傅墨看幾人和自己意見不統一,立馬想到一個主意。
“賭什麼?”聽到傅墨說要賭,傅白也來了興趣。
“那就,輸的人給贏的人洗一個月襪子。”傅墨狡詐的笑著,她相信自己一定能贏,而且他還攢了一堆襪子沒洗呢。
“好啊,我賭秦先生。”傅白第一個開口應和。
“我也賭秦先生。”傅赤附和。
“我也一樣。”傅青最高冷,淡淡應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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