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清楚城堡裡的情況之後,就帶著南知和其他人彙合。
看她出去的時候還有些猶豫,紀思卿也猜出了她在擔心什麼,遇到這些事,她估計受了不小的心理傷害,紀思卿表示能理解。
“放心吧,他們都死了,馬上就能回家了。”
紀思卿安慰著南知,她這才放下心來,她怕萬一那些人沒死完,怕自己萬一拖紀思卿後腿。
兩人下樓之後,傅言深他們也都回到大廳了,城堡裡沒有其他人了,除了段遠澤,是傅言深從閣樓拉出來的。
紀思卿把這裡的情況大致給幾人說了一下,接著便開始審段遠澤,雖然對他也不抱什麼希望了,但該問的還是得問一下。
於是,紀思卿把南知支到其他地方,這下大廳裡隻剩下自己人了,幾個人圍著段遠澤。
段遠澤從被傅言深抓過來,一路都是懵的,他怎麼也沒想到,那位大人給他們留了這麼多人,甚至還有那麼多a級武器,居然連這幾個人都收拾不了。
看到他們一個不少,甚至沒一個人受傷的回來,段遠澤很驚訝,然後意識到,自己完了。頓時一臉絕望湧上臉,麵如死灰。
“說,你是怎麼進入夜幕的?都知道些什麼?”
麵對他們幾人的壓迫感,段遠澤絲毫不慌,從容不迫的回答著她的問題,仿佛和他們是朋友一般,一點緊迫感也沒有。
“一年前,有個人找到我,說讓我為他們辦事,給我了好多好處,錢和地位。他們隻說自己是夜幕,我並不知道總部在哪裡,也什麼都不知道,他們隻讓我來輔佐這個人。”
說著,段遠澤指了指另一邊的雲涯,他和剛開始一樣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坐在原地,聽蘭也這樣一直抱著他,陪著他一起。
“那隕玉是什麼回事?那邊的山洞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眼看著問不出什麼了,紀思卿便換了個問題,轉一個方向。
“也是一年前才發現的,這個城堡也是他們給的,他們發現那個山洞和裡麵的石頭之後,立馬把那些石頭全部挖走了。過了幾天之後,又回來了一個人,給了我們一塊石頭,然後建造出了這個畫中世界,那些雕像人也是他們搞出來的。”
他嘴裡的那些石頭,正是隕玉,這麼說來,夜幕已經拿到隕玉一年了,也不知道隕玉被他們開發出來的能量有多少了。
對於段遠澤這麼誠實,紀思卿幾人都有些不怎麼相信,他的行為屬實是有些疑惑了,讓說什麼就說什麼。
“我說,你小子能有這麼好心,把這些都告訴我們了?”
池婧嬋眯著眼睛看著他,整張臉就差寫著三個大字,“不相信”。
對此,段遠澤隻是聳了聳肩,說道:“我說的可都是真的,反正那個夜幕跟我又沒什麼關係,我隻是拿錢辦事,還犯不著為他們賣命。”
眼看自己在劫難逃了,段遠澤也不再有任何隱瞞,反正夜幕跟他也沒有半點關係,說了句說了,沒準說了之後,他們一開心能給自己一個痛快。
而他的這個解釋也很能讓人信服,是挺有道理的。
“你不怕死嗎?不會是等著夜幕的人來救你吧?那你的希望可要落空了,夜幕能把你們放在這裡,就完全是把你們當炮灰的,有事你們頂上,好處也沒你們的份。”
池婧嬋自問自答的說著,對於夜幕的尿性,他們早就已經了如指掌了。
“該死的,我就知道這群人沒安好心。”
聽到她的話之後,段遠澤憤憤不平的低下頭咒罵著夜幕的人,不過隻一瞬間,他的情緒又迅速轉了個彎。
“算了,反正我也不虧,風光了這一年,死了就死了。”
聽到他的言論,就連紀思卿也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這人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呦嗬!你小子還挺有種的,心態這麼好啊!”
秦亦川走到他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兩人倒像是兄弟一樣聊了起來。
“那可不,我以前隻是貧民窟的一個小乞丐,這一年也算是體驗過富貴生活了,死而無憾了。”
段遠澤說著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完全沒有自己等會兒就要死了的緊迫,他是真的不怕死亡。
不過想想也是,生活在在洲的貧民窟有多艱難,他們也都知道,段遠澤也見得多了,經曆的也多,這樣想來,他有這心態倒也正常了。
“這麼有勇氣,我都要有些欣賞你了。”秦亦川和他談笑著說。
“那你們不如考慮考慮,讓我跟著你們,我保證聽話。”
聽到這話,秦亦川沒敢回答,而是把目光轉向了紀思卿和傅言深,這事他可做不了主,他就算是想,無能為力。
紀思卿瞥了一眼段遠澤,語氣淡淡的,“為夜幕做過事的人,我絕對不會要的。”
對此,池婧嬋和盛聞璟早已經猜到結果了。
聽到她的回答,段遠澤原本還有點希望的眼神,立馬變得黯淡了下來,她當然能看出來,這群人都是以紀思卿為中心,她說不的事情,肯定就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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