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秦亦川那邊,臨走時卻出了點狀況。
原本的計劃是讓秦亦川把池婧嬋帶走的,但是奈何池婧嬋抓著遲非晚的手不放,怎麼說都不聽,甚至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秦亦川根本拉不住她,其他人也沒有辦法,遲非晚那微醺的狀態也比池婧嬋好不到哪兒去,兩個人沒一個清醒的,即便這樣,池婧嬋都還記得死死地抓住帥哥的手,這給秦亦川氣笑了。
“要不,就讓他們倆睡一個房間吧?”
段柯嶼試探的問了一句,這個場景他們沒人有辦法了,而且遲非晚這小子看著好不容易有點情況,他看著這兩個人似乎都有些看對眼了的樣子,反正遲非晚就交給池婧嬋了,他們沒意見。
遲非晚:?這就把我給賣了?
段柯嶼:兄弟,這可都是為了你的終身大事,放心去吧!
段柯嶼想的挺好的,哪成想秦亦川第一個不同意,他幾乎是剛說出口,就被秦亦川立馬打斷了。
“不行!”
他的反應過於激烈了,引來了段柯嶼和孟時晏兩個人的目光,他們倆疑惑的看向秦亦川,這哥們為啥這麼大反應。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吧!而且他們倆才剛認識。”
似乎是怕自己的小心思被發現,秦亦川摸了摸鼻子,眼神有些心虛,一副為他們倆考慮的樣子。
段柯嶼點了點頭,倒也是,人倆今天才剛認識,就這麼把他們放一起,確實是有些不合適了。
“這樣,他們倆我來負責吧!”
聞言,段柯嶼扭頭看向他,眼神似乎是在說,你能行嗎?
“放心吧,我又不會把他賣了。”秦亦川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遲非晚,他又不值錢,雖然有些欠揍,但是他可不會趁人之危。
“行,那就交給你了。”
段柯嶼點頭,秦亦川好歹是秦家大少爺,應該也不會做那種販賣人口的事,而且他是紀神身邊的人,可以放心。
於是,遲非晚就這樣,被他們“賣”給了秦亦川。
接著段柯嶼和孟時晏幫著秦亦川,把池婧嬋和秦亦川送上車,然後又回去把林也和花靈一人扛了一個回去。
秦亦川不知道池婧嬋家在哪兒,而且還有一個遲非晚,隻能去酒店,開了一間房。
池婧嬋死死地抓住遲非晚的手不放,他又沒辦法,隻能讓兩人睡在一張床上,然後自己睡在了房間的沙發上。
既然分不開他們倆,那就和他們倆一起睡。
看著池婧嬋和遲非晚睡得倒是香,把他一個人累死累活的,還得看著他們倆受氣,秦亦川就來氣。
於是跑到床邊,死死地盯著床上的兩人看了半天,這要是一個正常人看到,自己好好的睡著覺,突然被一個人死死地盯著,一定會以為是什麼變態殺人狂之類的人。
不得不說,秦亦川這樣子,配上他那充滿怨氣的表情,真的有那味兒了。
想了半天,最後秦亦川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一支筆,走到遲非晚旁邊,看著他的臉勾唇一笑。
嘿嘿!
接著便對遲非晚的臉動手了,在他臉上畫了副畫,主打一個趁他病,要他命。
反正明早醒來他什麼都不知道,誰能證明是他畫的呢?
秦亦川被自己給聰明笑了,還得是他。
這天晚上,紀思卿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他還在,很幸福。
——
次日
又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風和日麗,隻是夏季的燥熱依舊在,即便是早上,也並不感到涼快,吹過的風都是溫熱的。
昨晚喝了太多,所以直到日上三竿,他們才一個接一個的醒來。
紀思卿起床後,在床上坐了半天,眼神空洞迷茫,頭發也微亂,卻有種淩亂美,大腦正重新開機。
直到想起來自己昨晚乾了什麼後,紀思卿又開始懊惱起來,之前說要控製好自己的,結果喝多了腦子不清醒,又把人認錯了。
又想到昨晚做的夢,她的心突然開始抽痛,她的心在提醒她,她忘不了,也放不下。
接著她便開始心痛,那種萬蟲蝕心的痛苦再一次襲來,紀思卿意識到是後遺症犯了,趕緊從床頭櫃拿出謝尋安上次給自己的藥,吃了一粒,很快就緩解了下來。
她看著手裡的藥,這次的藥效果然強大。
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之後,紀思卿才下床洗漱。
等她換好衣服下樓時,客廳裡隻有阿姨,傅言深早已經去公司了。
看到她下來之後,阿姨立馬把早飯端出來,在紀思卿坐下後又從廚房端出一碗湯。
“夫人,這是先生給您做的醒酒湯,您趁熱喝了吧。”
聽到她的話,紀思卿去端碗的手一愣,抬眸問道:“是他親手做的?”
“是的夫人,本來先生說不讓我告訴你的,他一大早就起來弄了,我覺得還是給您說一聲。”
聽後,紀思卿沉默了,很震驚,傅言深哪兒會做什麼醒酒湯,他都沒下過廚,第一次還是上次給她做的粥。
紀思卿沒有說什麼,但是默默喝完了那碗醒酒湯,很好喝,不知道他失敗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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