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羽下台之後就回到了盛聞溪身邊,台上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戰鬥。
赫羅娜一直盯著習羽的方向,眼神像淬了毒一般,整個人像是一條有劇毒的毒蛇,吐著蛇信子。
盛聞溪,你既然已經走了,就最好永遠也彆回來了,你的人和你真是一樣的討厭,總是擋我的路,沒關係,既然你不在了,那麼你的人,這些擋我路的人,通通都得死,帝城是我的。
赫羅娜勾起嘴角邪魅一笑,對自己充滿了自信,她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這次她贏定了。
看到習羽走到原來的位置後,赫羅娜又看一眼她旁邊的盛聞溪,想到了什麼似的,挑唇輕笑,決定給她們找點不痛快。
習羽把她的人打下場,給了她這麼大一個驚喜,她不好好回報一下,豈不是太沒有禮貌了。
想著,赫羅娜便起身往樓上盛聞溪這邊走來,後麵跟著她的幾個手下。
盛聞溪雖然一直看著擂台上的場景,卻用餘光看到了赫羅娜那邊的情況,她倒想看看赫羅娜能搞出什麼來。
習杉這時候也注意到了,赫羅娜正在往她們這邊走,於是轉頭向盛聞溪說:“主子,她們過來了。”
盛聞溪繼續看著擂台上的打鬥,輕輕點了下頭,示意自己知道,再沒有多餘的話和動作了。
赫羅娜過來她們也能猜到,畢竟盛聞溪這麼久沒回來,她們又帶了一個“陌生人”來帝城,赫羅娜勢必要來看看,順便給她們找事,不過這也在計劃之中,她不來,盛聞溪接下來的計劃還沒法實行呢。
赫羅娜離座後,緩慢踱步而來,穩健的腳步中又透露著一股隨意和自在,就仿佛是高位者麵對低位者時的那種不屑和不在意,隻不過她似乎忘了,習杉和習羽的地位可比她差不到哪兒去。
“怎麼,不介紹介紹?”赫羅娜站定後,看向習杉兩人說道,隨後又將目光轉向盛聞溪。
盛聞溪全程一直坐在原位,沒有給她一個眼神,直到她說出這句話,才轉過頭分給了她一個眼神,一舉一動都透露著隨意。
習杉和習羽也坐在她們的位置上沒有起來,赫羅娜不喜歡這個站位,好像自己是她們的手下一樣,於是給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神,對方立馬搬出一把椅子給她,赫羅娜就這樣坐在了她們的對麵。
“這位是主子的朋友。”習杉看著她淡淡的回答,並沒有多說什麼。
“哦?盛聞溪的朋友啊,那可是我們帝城的貴客啊!隻不過盛聞溪可不在,你怕是來的不是時候。哦,忘了,恐怕你以後來帝城都可能見不到她。”
赫羅娜聽到習杉的話之後,疑惑了一下,並看向對麵這個帶著麵具的白發女子,說出口的話卻不怎麼好聽,而且充滿了幸災樂禍,她似乎認定了盛聞溪回不來了。
至於這個女人,連麵都不敢露,估計也是個沒什麼本事的廢物。
“赫羅娜,你應該尊稱主子為東君。”習杉帶著警告的語氣開口,眼神中也充滿了對她的警告。
沒想到,聽到這話的赫羅娜反而嗤笑了一聲,回答道:“嗬!她又不在,裝什麼?”
習杉和習羽聽到這話都麵色陰冷的注視著她,再怎麼樣主子也是帝城的主人,區區一個赫羅娜,怎麼敢對主子不敬的?
看到她們要吃人一樣的表情,赫羅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怎麼?盛聞溪已經消失這麼久了,說不定她永遠都回不來了,你們難道甘心永遠做她的狗嗎?”
赫羅娜笑著看著她們,笑容卻充滿了虛偽和算計,她想要挑撥她們的關係,如果可以的話那自然最好,能省很多力氣,如果不行也沒有什麼損失,隻是她低估了盛聞溪和她們之間的感情。
“哈哈哈!笑死我了,習羽!”
聽到她的發言,習杉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就連盛聞溪麵具下的嘴角也彎了彎。
看到她的笑容,赫羅娜臉上的笑也掛不住了,她當然能聽出來她們笑聲裡的嘲諷,於是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怎麼,你的意思是,我們難道要跟著你嗎?”習杉收起笑容,直直的注視著她反問道。
“那可不敢,你們可是盛聞溪的親衛,我可不敢打你們的主意。”
赫羅娜語氣裡滿是陰陽怪氣,也歇下了原本的心思。就憑這兩個人欠揍的樣子,她也不可能收服她們,早晚有一天,她要扒了她們的皮,挑斷她們的手腳筋,讓她們兩個趴在她的腳下求饒。
赫羅娜氣的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卻又不好當著她們的麵表現出來,這樣的話,在這場對決中她就輸了。
“這位大嬸,盛聞溪她很好,就不勞你操心了,她很快就會回來,準備好迎接她吧!”
這時候,在旁邊聽了半天的盛聞溪開口了,她的語氣絲毫沒有把赫羅娜放在眼裡。
赫羅娜聽到她叫自己大嬸,氣的臉都綠了,她今年也才30歲而已,雖然不是什麼大美女,但是十境洲追求她的人也是數不勝數。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居然敢叫我大姐?”赫羅娜語氣裡有些不可置信,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居然會被人叫大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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