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婧嬋縮脖子的樣子,被盛聞溪看在了眼裡,她勾了勾唇,語氣有些幸災樂禍。
“你不會不敢進去了吧?”
聽到這話,池婧嬋第一個表示不服,開玩笑,她怎麼可能怕?主要是,是她提出來要來這個鬼宅的,要是現在不敢進去了,那也太丟臉了。
雖然在盛聞溪麵前丟臉也沒什麼,但是這會兒沈翊也在呢,可不能在他麵前丟臉,絕對不行,她也是要麵子的。
“笑死!誰怕我都不會怕!”池婧嬋揚了揚脖子,充滿自信,但心裡確實是有點怵。
這個時候,沈翊賤兮兮的湊過來,向她挑了挑眉,說道:“沒事,我會保護你的!”
沈翊看似在犯賤,實際上也確實是在犯賤,不過還有一個原因,這可是在盛聞溪麵前表現的好機會。雖然她臉上看不出來什麼情緒,但是女生一般都挺怕這種東西的,這可是他展現自己的好機會。
然而,不隻是盛聞溪,池婧嬋也對他的話嗤之以鼻,根本沒人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你可算了吧。”池婧嬋翻了個白眼,並不相信。
“什麼意思,不相信我?”
“你覺得呢?”池婧嬋掃了他一眼。
“哼!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沈翊神戳戳的說道。
“走吧。”
盛聞溪並沒有把兩人的對話放在心上,抬腳往宅子裡走去。
兩人見狀,立馬跟了上去。
走到門前,門鎖鏽跡斑斑,但還是完整的,能看得出來這把鎖也不簡單,雕刻著精細的花紋,每一道線條都流暢而優雅,仿佛是匠人用儘心血雕琢而成。
盛聞溪看了一下,頭也沒回,向身後的池婧嬋伸出手掌。
池婧嬋立馬心領神會,從頭上取下了一個卡子,放在了她的手上。
盛聞溪拿著卡子,在鎖孔處倒騰了幾下,隻聽卡塔一聲,鎖開了。
至於她為什麼這麼麻煩的用卡子開鎖,當然是因為,她不是一個暴力的人。
這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非得在內心腹誹死她,你不暴力?你殺人的時候比閻王還閻王,閻王來了都得甘拜下風。
雖然這鬼宅沒有人住,但好歹還是有主人的,雖然人家不要了,但是她們也不能把人家大門給弄壞了,不太好,影響市容。
“聞溪你還會這個啊?”沈翊對她的行為有些詫異,吃驚的問道。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
盛聞溪沒說話,池婧嬋倒是張嘴就來,小表情嘚瑟的不行。
進入鬼宅的大門之後,裡麵先是一個小院子,裡麵長滿了雜草,宅子裡的空氣潮濕而沉重,帶著一股黴味和塵土的氣息。
大門剛進去的牆壁上,壁紙已經剝落,露出了下麵的木質結構,牆上掛著幾幅古老的畫像,畫中人物的眼睛似乎在隨著她們的步伐移動。
“這畫有點古怪啊!”
池婧嬋縮了縮脖子,總感覺畫上的人在看自己,好像不管從哪個位置看,畫上的眼睛都朝著她們看一樣。
盛聞溪現在一看到這些畫,都有些厭倦了,之前在洲那次,也是畫裡的古怪,上次是因為隕玉,就是不知道這次的畫,是什麼情況了。
盛聞溪眯了眯眼睛,仔細看著這些畫,有一瞬間感覺到精神有些恍惚,這畫好像能致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