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飯桌上的眾人紛紛開始拍馬屁,“哎呀,趙秘書可是市長眼前的得力助手。
紅得發紫呢,能出啥岔子?你們這些人真是小題大做了。”
其他人也跟著連連點頭,一臉奉承。
趙秘書聽了這些話,臉色這才慢慢由陰轉晴。
他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行了行了,你慌慌張張的像什麼話,有什麼事等會兒再說。”
司機急得滿頭大汗,但礙於趙秘書的威嚴,隻好硬著頭皮退了出去,心裡那叫一個憋屈。
很快,徐特助就搜集到了一些關鍵信息。
他指著一則新聞報道,十年前,花城新上任的李市長的女兒得了一場大病,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連醫生都下了病危通知書。可神奇的是,兩個月後,那女孩居然奇跡般地康複了。
而這個時間,恰好和那場泥石流災害的時間相吻合,也就是手牽手孤兒院孩子遇難的時間。
藍冀辭,已經經曆過不少離奇事件,一聽這話,心裡頓時有了數。
他瞅了一眼正打算偷偷溜走的吾道大師,沒好氣地問:“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吾道大師被這麼一問,趕緊站直了身子,支支吾吾道:“本大師,本大師要去上個廁所。”
藍冀辭瞪了他一眼,徐特助立刻心領神會,跟了上去。
“大師,需不需要我幫忙啊?”徐特助關切地問。
“不用,不用。”吾道大師連連擺手。
“那怎麼行呢,我還是和您一起吧。”徐特助堅持道。
可沒走兩步,吾道大師就慫了,退了回來,翻了個大白眼:
“好吧好吧,我說就是了。
這件事確實和太清觀有關係,但那個人已經被太清觀趕出門了。”
“真是造孽啊!”吾道大師歎了口氣。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件事居然又被翻了出來。”
藍冀辭看著吾道大師,一針見血地問:“你該不會是認出了太清觀的鎖鬼陣,才特意跑來的吧?”
吾道大師一聽這話,心裡一虛,連著吸了好幾口氣,強裝鎮定地說:“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吾道大師一聽藍冀辭的質疑,頓時火冒三丈,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仿佛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他猛地一拍大腿,氣呼呼地指著藍冀辭:“你……你竟敢汙蔑我!
我吾道大師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何時做過這等齷齪之事?
我不過是為了人民群眾的安全著想,想儘自己的一份力量,才不遠千裡來到這裡。
你倒好,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我,你還有沒有良心?有沒有良心?”
說著,吾道大師還裝模作樣地捂住了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仿佛真的被藍冀辭氣得喘不過氣來。
他一邊喘,一邊還不忘繼續自己的表演:
“我吾道大師一生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端,何時怕過誰?
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咱們就沒完!”
一旁的徐特助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這吾道大師還真是能言善辯,顛倒黑白的能力簡直一流。
而藍冀辭則是淡定無比:“你確定在這和我掰扯?”
吾道大師瞪大眼睛,看著藍冀辭那略帶嘲諷的眼神,心裡再次心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