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次日,上級毫不留情地否決了那個提議。
在他們眼中,顏麵似乎比什麼都重要,至於有多少人因此受害,他們根本不在乎,更不會與之有任何瓜葛。
這種關乎臉麵的事情,怎麼可能公之於眾呢?
當紀炎彬得知這一消息時,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預感事情不妙。
那位指定會乾出點什麼事。
可他也是束手無策,畢竟對方還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隻是想要一個公正而已。
這很難嗎?
……
在某一棟豪華的彆墅裡。
一隻略顯滄桑的手緩緩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人畢恭畢敬:“領導,我已經按照您的意思拒絕了那個請求,不會對外審理,請問您還有其他指示嗎?”
男人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眉頭依然緊鎖著。
“那個特殊小組的隊長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提出這種要求?”
“他這個人比較固執,隻要是對受害人有利的事情,他都會極力推崇。
不過,他是京城紀家的人,特殊小組自然得給他幾分麵子。”
一聽是紀家的人,男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那個院長,現在該怎麼處理?”
對方沉吟片刻,小心翼翼地說:“還是按照正常程序,關押、審理。”
男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我不希望再從她嘴裡聽到任何消息,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對方愣了愣,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答道:“明白,明白。”
男人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眉頭擰成了一團,“聽說那個女孩是沉家人,還是個玄師?”
對方的聲音變得更加謹慎:“是的,網上都已經傳開了,而且呼聲很高。”
男人語氣一沉,“那……就動手吧。”
話音未落,他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對麵的男人有些被嚇住了,半晌才回神。
當天晚上,特殊小組剛審問完喬鴿院長,在提她回牢房的時候出了意外。
幾名警察莫名其妙地被打傷,而且直到第二天才發現。
當他們發現時,喬鴿院長也已經陷入了昏迷。
特殊小組經過一番調查,發現情況相當糟糕。
“隊長,情況已經查清楚了,”馮楠彙報道,“昨晚監獄的攝像頭剛好壞了,而且巧的是,它偏偏在昨天壞了。
我們通過一些非常手段查到,那些警察原本打算對喬鴿院長不利。
就在他們快要得手的時候,被之前跟在喬鴿院長身邊的那些……給打傷了。
不過,他們的傷勢都不嚴重。”
馮楠說完,隻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這明顯說明他們內部有人參與,而且這個人地位還不低。
他還想試圖掩蓋這件事,甚至想要滅口。
真是太可惡了!
紀炎彬聽到這裡,抬頭看向馮楠。
他清楚地記得,那些東西已經被那個叫蘇漪的人收走了,為什麼會突然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