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侖太瘋了,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他,簡直是個隨時會炸的炸藥。
“合作?”似乎才想起來他和麵前的這個人的關係,離侖嗤笑一聲:“我被封印時我們是合作關係,可我現在出來了,便不是了。”
“你,隻不過是我的一顆棋子,彆太高看自己了。”
能夠與他平等站在一處的,唯有沈南枝和朱厭。
麵前的這個,他也配?
捏著茶杯的手更緊,溫宗瑜近乎咬牙切齒:“可你得到的這具身體是我徒弟的,還記得嗎?當初我們的合作便是以白玖的身體為籌碼。”
“我助你在解開白澤令束縛後得到白玖的身體,你助我得到趙遠舟的內丹。”
“所以你才能好好的坐在這裡跟我說話。”離侖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現在,你倒是有一個可以彌補的機會。”
“是什麼?”溫宗瑜的心沉了下來。
傲因拖著被震碎心脈,隻剩下一口氣的甄枚走入房間內。
她一把將甄枚扔在溫宗瑜麵前。
在軟榻上滾了幾圈的甄枚停在溫宗瑜的麵前,氣若遊絲的他勉力睜開眼睛,看到了自己的老師。
他張嘴,顫聲喊:“……老師。”
溫宗瑜摸向甄枚的手頓住,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更何況是他看著長大,親自教導的孩子……
隻是他這樣的人,什麼都沒有他心中的最終目標重要。
他要報仇,要為妻兒報仇!
所以……
他通紅著眼睛問離侖:“你想要乾什麼?”
“由你來殺了他。”離侖高高在上,仿佛在看一出鬨劇。
沈南枝不喜歡他殺人,那便由彆人來殺。
一把匕首被扔在溫宗瑜的麵前。
溫宗瑜顫顫巍巍的撿起匕首,當匕首尖對準甄枚的時候,望著甄枚仿佛認了命的眼神,他看向離侖:“甄枚是我的左膀右臂,現在我們還要對付趙遠舟和白澤神女,暫時不能沒有他。”
離侖看向甄枚,眼中滿是對凡人的不屑:“隻剩一口氣的他還能乾什麼?”
“我有辦法救活他。”
“可我不想讓他活。”
離侖必須要讓甄枚死,溫宗瑜徹底沒了希望。
在他動手之前,離侖問:“還有一件事我很好奇,化作白澤神女殺害丞相的那個家夥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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