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時家,時妄和蘇凱月說起下周末的生日宴時千不打算來,蘇凱月還在整理請帖,頭也沒抬,說道:“不來就不來,跟我們求著他似的,也不知道是隨了誰的脾氣!”
“不來正好,我就當專門給時岩辦個成人禮,對了,你不是說順路去學校接小岩嗎?人呢?”
時妄當時被時千攪得心煩意亂,一時之間忘了這事,隻說讓蘇凱月派司機去接,蘇凱月罵了時妄一句不靠譜,給司機發了消息。
時岩到家後,蘇凱月招呼他過來,遞給他一遝請帖,說:“這是你下周生日宴的請帖,你明天帶去學校,給你想邀請的同學。”
蘇凱月又從旁邊拿出一張明顯精致許多的請帖,遞給時岩,“這一份你給那位傅同學送去,讓他一定要來你的生日宴,這可是你18歲成人禮。”
時岩點點頭,晚飯時他留意到時妄情緒一般,不知道是遇到了什麼事,就連他發的消息都沒有回複。
時岩本想吃完飯後去找時妄,可等他從廁所出來,時妄已經開車離開了,全程一句話都沒有和他說。
時岩隻能作罷,第二天,他拿著蘇凱月準備好的請帖回到學校,給班上的同學,樂團的隊友還有一些比較熟的彆班同學都發了請帖。
蘇凱月定的是炎城酒店的宴會廳,包下了一整層,足以見她對這次生日宴的重視。
拿到請帖的人都在感慨時家的大手筆,一個生日搞得這麼隆重。
時岩看著旁邊還空著的位置,時千孟傾傅修寒都還沒來,他捏了捏手中的請帖,不知道能不能請得動傅修寒。
孟傾的請帖他也單獨問蘇凱月拿了一張,畢竟是未來大佬,還是不能怠慢。
他昨晚在飯桌上也從蘇凱月的口中得知了這次生日宴時千不來,剛好如他所願,他怕時千在的時候出現什麼幺蛾子,自己到時又會很麻煩。
雖然按照正常來說,這個生日宴是時千的,按照時岩實際的生日,其實早就成年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過了這個生日宴,那他基本上等同於被時家介紹給了所有人,他之前辛苦偽裝的時家小少爺的身份也能坐實。
時千這個蠢貨,意氣用氣,因為賭氣居然連時家都放棄,之前以為斷絕關係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連這麼重要的生日宴都不來,剛好全便宜了他。
時千還在飯堂和孟傾還有傅修寒一起吃早餐,傅修寒故作神秘地問道:“時千,你知道這周日是什麼日子嗎?”
時千還在奮力嚼著吐司,沒有想要回答的意思。
傅修寒神秘不到三秒,馬上就交代完了,“沒錯,就是你的18歲生日!”
沒有得到預想的反應,傅修寒在時千麵前也憋不住事,乾脆自問自答起來。
“是不是好奇我怎麼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我對你可上心了,你之前跟我表白的時候提過一嘴,我可都記著呢。”
傅修寒特意提起表白,希望能喚起時千的再次行動,可惜時千無動於衷。
時千之前確實有用過生日這個借口去追傅修寒,說什麼今天是他的生日,讓傅修寒答應他的追求,就當做是滿足他的生日願望之類的屁話。
這些都是以前做的傻事,時千一點都不想記起來,不過傅修寒最近總有意無意提起自己和他表白的事情,每一次都印象深刻,一點都看不出來之前毫不在意。
“你有沒有想過怎麼慶祝,18歲非常重要,是你長大成人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