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凱月看著時間差不多,和時岩一起往宴會廳去。
時家小兒子的十八歲生日宴,自然辦得十分隆重。蘇凱月把能請的人都請了,炎城幾乎所有的名流都來了。
客人陸陸續續都到了,時景國舉著酒杯,在和對麵的夫婦交談,那對夫婦是炎城新冒尖的富商,這兩年外貿生意做得風生水起,時景國想要涉足這個行業,因此多聊了幾句。
大家也都十分給麵子,畢竟時家在炎城身份不低,是年年炎城富豪榜都上榜的人物。
馬夫人看到了蘇凱月,拿著酒杯走了過來。
“凱月,這就是你藏了這麼多年的小兒子啊?”
馬夫人的丈夫是炎城有名房地產公司的老板,自己開了幾家畫廊,和蘇凱月是在一次酒會上認識的,兩人相談甚歡,馬上加了聯係方式,私下也多有交流。
馬夫人有一個女兒,今年也是17歲,還有大半年才成年,比時岩小一些。
在一中對麵的國際高中讀高三,走的是藝考的路,想著大學出國念。
這次宴會她也有小心思,想著撮合自己的女兒和蘇凱月的小兒子。
時家有錢,在炎城身份地位也不低,兩家孩子可算是門當戶對,不過馬夫人之前和蘇凱月提起過幾次,都被蘇凱月繞了過去,一副自家孩子拿不出手的樣子。
蘇凱月見是馬夫人,也笑著從旁邊的桌上拿起一杯酒,和馬夫人碰了碰杯,說道:“對,這是我的小兒子時岩。”
說完讓站在旁邊的時岩向馬夫人問好。
時岩十分禮貌地說道:“馬阿姨您好。”
“哎真乖!”
馬夫人越看時岩越喜歡,長得乾乾淨淨又好看,精神看上去也不錯,完全沒有蘇凱月之前提起的經常生病的樣子。
“凱月你也是不老實,有這麼帥氣的兒子也不早點帶出來給我看看,瞧瞧,長得多端正,麵色也好,哪有你說得病懨懨的樣子。”
時岩一聽到病懨懨這幾個字,就知道馬夫人說得應該是時千,本該站在這裡的也該是時千,不過可惜時千這個廢物腦瓜子,自己硬生生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蘇凱月連忙將話題岔開,“病已經好了,對了,你不是說想讓兩個小輩認識一下嗎?小婷呢?”
“啊對,小婷跟著我一起來的,現在不知道又跑哪個角落去了,我給她發個消息,問問她在哪。”
“聽說小婷前段時間剛通過音協的考核,這小姑娘鋼琴彈得實在是好,我家小岩也是學樂器的,小提琴,拉得也很好。”
“本來這次考核也是要參加的,可惜弄傷了手,硬生生就這麼錯過了。”
馬夫人安慰道:“沒事,明年還有機會,你孩子遺傳了你,能差到哪裡去?”
“那也是,小岩參加過好幾次全國比賽,都拿了不錯的名次呢。”
“那可厲害了,可惜我之前和你不熟,要不肯定會過去捧捧場。”
“不過我兒子說明年想考京城的學校,懶得來回折騰,估計明年應該就去京城那邊考了。”
“那你兒子厲害了,總部的考核難多了。”
蘇凱月和馬夫人兩人互相恭維,時岩就靜靜地站在一旁陪笑。
不久,一個穿著新款高定粉色禮服的女生走了過來,朝馬夫人喊了句“媽”。
馬夫人將女兒拉了過來,向蘇凱月介紹,“這是我女兒馬汶婷。”接著又拽了拽自己女兒,“小婷,和蘇阿姨問好。”
“蘇阿姨好。”
“乖,長得可真好看。來,這是我小兒子時岩,也是學樂器的,你們倆好好聊聊。”
蘇凱月說完拉著馬夫人笑著走開,把空間留給兩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