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陳紅梅的質問,黃翠花非但沒有絲毫愧疚之意,反而梗著脖子,粗聲粗氣地回道:“哼!我就是沒錢!我是不會出一分錢的!”
看著眼前蠻不講理、胡攪蠻纏的黃翠花,付冬菊簡直氣得七竅生煙。她心裡暗暗叫苦不迭,這黃翠花怎麼這麼愚蠢?眼下這種情形哪裡還是賠不賠錢的問題啊,如果不能趕緊妥善處理好這件事,一旦鬨大了,最終受到牽連和影響的可是他們各自的男人呐!
就在黃翠花準備開始撒潑打滾、大吵大鬨的時候,突然間,門口傳來了一道猶如洪鐘一般渾厚有力的嗓音,這聲音仿佛具有一種無形的威嚴,瞬間讓整個場麵都安靜了下來。
隻聽那聲音說道:“我們不稀罕你們所謂的賠償,這件事情該怎樣處理就怎樣處理。你們惡意中傷軍嫂,趁著主人不在家的時候,強行破門而入,還肆意地進行打砸搶等惡劣行為!這件事,我已經上報了,到時候按規定處理!”
聽到這個聲音,原本囂張跋扈的黃翠花也不禁愣在了原地。
而站在一旁的葛翠芬,則滿臉都是震驚之色,她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的喊道:“秦師長!”
葛翠芬在此之前曾經見過秦鬆柏一麵,所以對他的身份自然是心知肚明。然而,此時此刻的她卻並不清楚秦茵茵與秦鬆柏之間究竟存在著什麼樣的關係。
與此同時,一直站在旁邊沉默不語的秦正陽看到秦鬆柏走了進來,臉上立刻流露出擔憂的神情,他急忙走上前去,焦急地問道:“爸,您找到小姑姑了嗎?我剛才聽說小姑姑抱著安安神色匆匆地跑出去了。”
秦鬆柏將目光緩緩地移到了秦正陽身上,當他看到兒子眼中滿滿的關切之意時,眼底不禁閃過一絲欣慰。
他輕輕地拍了拍秦正陽的肩膀,語氣平和地安慰道:“彆著急,是安安突然生病了,你小姑姑發現後便帶著安安趕往醫院了。你媽媽她們剛剛也趕過去了,我過來把事情處理一下再去那邊!”
付冬菊雖然之前從未見過秦鬆柏,然而僅僅隻是匆匆一瞥,僅從其周身散發出的強大氣勢便能感知到此人定然絕非等閒之輩!
尤其是方才聽到葛翠芬脫口而出的那聲“秦師長”之後,付冬菊心中瞬間便明白了過來——自己這回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一腳踢在了厚厚的鋼板上啊!
此刻,她的內心猶如翻江倒海一般,既驚恐萬分又懊悔不已,直恨不能時光倒流,讓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才好!
她也沒想到那個看著平平無奇的秦茵茵,背後竟然有著這麼強硬的靠山!要是早知這樣,就算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動起搶楊家房子的念頭啊!
這邊,秦鬆柏與秦正陽交談完畢後,緩緩地將目光轉向了那兩位始作俑者。隻見他眼神暗沉如墨,恰似兩把鋒利無比的利劍直直地朝著二人刺去。
被這樣的目光鎖定著,付冬菊和另一人隻覺得渾身發毛、手足無措,完全不知接下來究竟應該怎麼反應。
就在這令人倍感煎熬的時刻,門口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幾個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
來者不是彆人,正是保衛科的科長孫衛國。
先前有人跑去通知他時,就已經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講述了一遍。因此,當他踏入這間淩亂不堪的屋子時,見到這般景象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
待看清屋內站著的秦鬆柏後,孫衛國趕忙快步走上前去,滿臉堆笑地打起招呼道:“秦師長,您是什麼時候回來?”麵對孫衛國熱情的問候,秦鬆柏隻是麵色平靜地點了點頭,語氣淡淡地回應道:“剛回來不久。”
說完,秦鬆柏就開始說事,“孫科長,我妹妹在家屬院待的好好的,就莫名其妙的被人造謠生事,甚至趁我妹妹帶孩子去醫院,直接破門而入,進行打砸搶,這樣的事情竟然發生在家屬院!是誰給她們的權利?”說到最後,秦鬆柏聲音突然加大,把在場的眾人嚇了一跳。
孫衛國也沒想到在家屬院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被秦鬆柏這一通質問,孫衛國的頭上也開始冒汗,彆人不知道秦鬆柏的背景,他還能不知道嗎?今天這件事情要是不給他一個交代,恐怕是不好收場了。
於是,孫衛國肅著一張臉說道:“家屬院裡發生這種事,確實是我們沒做好管理,您放心,今天這事,我一定給查的明明白白的,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秦鬆柏點了點頭,“我相信孫科長一定會秉公處理的,我們雖然不惹事,但也絕對不怕事!我妹妹剛來家屬院待了沒多久,也沒什麼惹到你們的地方,看來你們是對仲郗有意見!但你們家對仲郗有意見,直接訓練場上見真章,把氣撒出來也就是了,趁著仲郗不在家,故意為難他妻子是怎麼回事?”
簡簡單單幾句話,就直接把事情定性在兩家男人之間的矛盾。他知道這兩個人並不是軍人,就算調查出來,也不過是賠償損失,向茵茵道歉而已。
但這可不是他想要的,收拾不了你們,還不能收拾你們男人嗎?誰讓他們管不住自己的媳婦的!
孫科長也是個人精,自然也明白秦鬆柏的意思,原本這個黃翠花就是個經常惹事的,他本就有些看不慣,現在提到鋼板了,孫科長自然也不會冒著得罪秦鬆柏的風險去袒護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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