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費隱:“小師妹這就走偏了不是?我們修煉是為了識道,趨近於道,與天道永生,可不是抗命啊。”
潘筠:“您上次授課的時候還激情滿滿的說,我們修道就是要與人爭,與天爭,與命爭!”
“是嗎,那是你三師兄說的吧,我如此寬和溫厚之人,怎麼會說這麼叛逆的話?”王費隱道:“我們分明是要順應天道,順應自然,順應命運。”
潘筠看他仰望四十五度討好許願的模樣,不由眯了眯眼,“師兄這話是說給天道聽呢,還是說給師父聽?”
王費隱瞪了她一眼,“小孩子彆什麼話都說出口。”
潘筠若有所思的點頭,“明白了,可以在心裡想。”
於是她瞪著大眼睛注視他的眼睛,希望他能從她的眼睛裡讀懂她心裡的話。
王費隱給了她腦袋一下,起身道:“剩下的錢你自己拿著吧,不聽老人言,吃過一次虧就明白了,那孩子你今晚就抱過來和你們一塊兒住,你多留意,她的劫難就在這兩日。”
潘筠應下。
傍晚,孫賢娘和奶嬤嬤一起抱著孩子過來,身上還挎著包袱。
孫賢娘眼眶紅紅的,她哭了一下午,到底不放心讓女兒單獨過來,所以她和奶嬤嬤也要過來住。
床就不夠住了。
好在此時天也不是特彆冷,在地上墊上厚厚的稻草墊子,再往上鋪被子,也很暖和的。
又寬敞又暖和,做法事回來的妙和上麵打了一個跟鬥,還用力往下坐又彈起來,高興道:“比床還舒服,會彈。”
潘筠抱著茶碗喝熱水,感歎道:“孫老太太有錢了就是不一樣,這家這不就當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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