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江前輩,劍宗是不是要發生什麼大事了。”
紀真這時聯想到之前陸瑤說的二長老那些話,加上江前輩一般都不會主動找他們,這不得不讓他往那方麵想。
“差不多,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吧,對你們來說確實是一件大事,如果處理不好的話,估計劍宗就不複存在咯。”
“啊?!”紀真聽著對方那滿不在乎的語氣,差點以為他在開玩笑,但對方可是江前輩怎麼會在這種事上騙他。
“不會吧,江前輩,已經嚴重到這種程度了,難道是有外部的宗門想要來攻打劍宗?”
紀真想了一下,隻能往這邊去想,不過就算是這樣也不會到滅宗的程度吧,要知道這可是玄天劍宗。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現在我猜的話,劍宗內已經死了不少人,畢竟那血腥味都傳到我那去了。”
“啊這,”紀真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前一刻他都還在為入宗考核擔心,現在卻告訴他宗門都快沒了,這誰能接受。
明明他才剛入宗不久結果現在就告訴他劍宗要沒了,這誰能接受。
“那江前輩你過來肯定是有解決的辦法吧,畢竟您都這麼直白的說了。”看著麵前絲毫沒有露出一點擔心之色的江流,紀真猜測道。
“你說我嘛,我當然有,但這和我沒關係,我隻是來來體驗一下當長老的感覺的。”
江流果斷搖頭。
本來聽到江流說可以解決時,紀真都鬆了一口氣,但後麵對方這樣的回答又是讓他措手不及。
“可是江前輩不是長老嘛,宗門有難難道不應該去幫助一下。”
紀真很難想象這是江前輩會說出的話,畢竟對方之前幫自己他都是看在眼裡的,這樣的江長老不應該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才對。
“這話你說的也對,但我這長老之位並不是真正的長老之位,你認為劍宗會這麼輕易的就讓一個從不認識的外人當上長老之位嗎,我這隻是一個虛職罷了,除了名義上並沒有哪裡能稱的上長老。”
聞言,紀真確實不好反駁什麼,他其實也對劍宗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隻是因為爺爺的期望加上妹妹在這,不然他也不會過來。
現在突然告訴他這麼大的一個消息他反應不過來也實屬正常。
“那江前輩過來是為了通知我們這個消息然後離開這嘛。”
如果這麼理解的話,江前輩確實做的仁至義儘了,雖然對方說自己能夠解決,但如果真正能讓劍宗有滅宗危機的,不說一個元嬰境的修士,就算是化神境的強者也做不到吧。
所以江前輩之所以這麼說,就是想委婉的告訴他們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不然想跑都來不及了。
紀真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他現在開始後悔說出剛剛的那句話了,這不是不給江長老留臉麵嘛。
剛想改口,就看江流用詫異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隨即搖了搖頭道。
“當然不是,我剛剛來不是已經說了嘛,我來隻是告訴你,接下來會是你的主場,你才是這整場戲幕的焦點,隻要打過一切都好說,不過就算打不過也沒事,大不了就過段時間再打一次,打到能贏為止就行。”
“可是江前輩你不是說劍宗都快要滅宗了嘛,我這時候我區區一個煉氣境的修士能起到什麼作用。”
紀真現在又不懂了,對方為什麼會這麼相信他,他自己都不覺得自己能有什麼用。
“這些就不用考慮了,你隻要能記住宗門的命運現在就把我在你手上,如果你能正常發揮,宗門的危機就沒了,我猜的話應該是這樣。”
“啊??”
還沒等紀真反應過來這邏輯,紀鬆月便已經帶著陸瑤走了過來。
“江前輩,人我叫過來了,您是有什麼要說的嘛。”
“江長老。”
陸瑤看了一眼這個她此前一直都看不透的男人,低頭稱呼了一句。
“沒什麼要說的,剛剛已經和紀小子說了,如果你有什麼要問的就問他吧,現在有彆的事要做。”江流說完看了一眼被帶過來的陸瑤,說道:“你是叫陸瑤吧。”
“是的,江前輩,您是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嘛。”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隻是被對方這麼普通的看了一眼,她仿佛自己整個人都被對方看穿了一樣,就連化神境修士都看不出偽裝她都感覺在對方麵前無所遁形,這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
要不是麵前的這個男人對她沒什麼惡意,她都想直接用師父給她的保命手段直接離開這了。
“恩,你之前說過是你師傅叫你過來這兒的吧。”江流問道。
“是的,師父她想讓我出來見見世麵不能局限於一個小地方,這樣不利於之後的修行之路。”
“這些話就不用說了,你師父叫你過來一定是有她的目的所在的,我如果猜的沒錯的話,你師傅想讓你做的事如今已經無法完成了,因為某些特定的原因。”
“晚輩不懂江長老的意思。”見對方一下就將她的真實底細指了出來,陸瑤壓力倍增,儘管對方好似什麼都沒說,但既然這種話都已經出口,就證明對方已經猜到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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