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正在看書的鄭元綜愕然放下書卷。疑惑問道:“賢弟,你這是怎麼了?何故如此激動?坐下來,慢慢說。”
鄭仁基一屁股坐下來,陰沉著臉:“三哥,你讓我去鞏縣說項,為何又派人。刺殺半緣君?”
“刺殺半緣君?此時從何說起?”
“你還瞞我。”鄭仁基有些激動了。“我網得到消息,淩晨時分。半緣君在鞏縣遭遇伏擊。如今生死不明,三哥,你們既然要與他和解。為什麼有派人刺殺?我派人前往鞏縣。險些連大門都未能進去。裴真人和寰夫人,對我們這種行為非常不滿。還把我的人臭罵一頓。
三哥,我不管你們和言慶之間究竟如何相處,但是請彆把我牽連進來,好不好?”
看得出來,鄭仁基這一次是真的怒了。
說完後。根本不給鄭元綜開口的機會,起身就走。
鄭元綜也有些發懵,甚至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說實話,網聽到言慶被伏擊的消息時,他心裡很高興。可轉念又一想,此事應該和鄭家無關。但言慶在這種時候被刺,誰都會把事情和鄭家聯係在一起。鄭家已經丟儘了顏麵,如若這件事傳出去,那鄭家豈不是要被人恥笑?
所以,鄭仁基走出書房後,鄭元綜才反應過來。
他急急忙忙追出去,可鄭仁基已經遠去。
該死!
鄭元綜站在門廊之上,恨恨一頓足。真是屋漏偏逢連日雨,那半緣君遇刺,卻是把鄭家推到風口浪尖。。
是誰做的?為何要陷害我們?
在一刹那冉。鄭元綜的思緒此起彼伏。沉吟半晌後,他叫來家臣。“立刻請大老爺過來,我有要事和他商議。”
這是有人,在對付我們,”
鄭元綜心裡,已經得出了結論。
就在鄭元綜胡思亂想的時候,鞏縣這大宅門裡,言慶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發出一聲虛弱呻吟。
屋子裡的光線不是很亮。他躺在榻上,依稀看到一個雄壯的背影。正對著他。
“你是誰?”
言慶口很乾。身體也酸軟無力。
不過警慢之心猶在。他沙啞著嗓子,低聲問道。
油燈的燈光,被撥亮了。
雄壯的背影轉過來,露出一張網正英武的麵容。不過頭頂無發,牛山濯濯。一襲白色大袍,目光淩厲。
這個人。好眼熟!
言慶下意識的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對方的樣貌。
不過那人卻站起身來,走到榻邊,探手為他號脈。這時候。言慶也看清楚了對方的模樣。
這一看卻不要緊,他激靈靈打了一個寒蟬。
這張麵孔,竟然如此的熟悉。黑黝黝的麵龐,濃眉虎目。鼻梁高挺。目光銳利”雖則隻見過一次,可這十五年來,卻又夢到過無數次。言慶氣息陡然一陣急促。伸出手。想要握住來人的手臂。
那人也覺察到了言慶的不正常,濃眉攢動。
“彆害怕,這是在你家。”
聲音很輕柔,帶著無儘的慈祥之意。
想來,他是以為,言慶在害怕。在擔心,
言慶這時候,也反應過來。
他雖然見過他,可是卻不能開口相認。因為他見他的時候,還是在繈褓之中。想來,他也不會認為,自己能認出他的來曆。
可是。該怎麼說呢?
言慶心裡盤算著如何與這個人相認,同時低聲問道:“你是誰?”
那人的神情,似有些激動。他咽了口唾沫,伸出粗糙的大手。輕輕撫摸著言慶,柔軟長發。
“十五載,你已經長成大人,你娘若是知道,不曉得會有多開,心。”
言慶的眼睛,頓時瞪得溜圓。
而那人則全不在意,伸出另一隻手,掌心拖著那塊長命鎖,眼中淚光閃閃。“我,叫言虎!”
第一更字數有些少,晚上第二更的時候。會多寫一些。
昨天喝多了,下午才算緩過勁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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