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壞消息呢。”
“我們迷路了——”
此刻已經是傍晚時分,路上已無行人,兩人隻好露宿一晚隔天再找人問一下路。
兩人又趕了幾裡路,仍然不見人家,隻好作罷停下馬車,兩人坐靠在馬車旁邊,一天的行程讓兩人都有點疲乏,兩人沒有言語,隻是凝望著布滿繁星的夜空。
對於柳婉詞的同行,沈風也有點驚訝,按照柳父的說辭是小女兒想回老家看看,順便看看幾年未見的故人,而通過一路來的了解,原來起因是為了躲避最近屢屢上門的公子哥。
最近一段時間內,柳婉詞的名字被升州人所熟知,而且被人形容成驚為天人,升州內凡是對自己有點盲目信心的公子皆有一親香澤抱得美人歸的壯誌雄心。
算起來升州內有三大美女,唐家大小姐是刁蠻型,美則美矣但伺候不起。百花樓琴茵姑娘是妖媚型,妖女似的性格讓彆人捉摸不透,難以接近。而最近冒出來的柳家柳婉詞,像是被挖掘出來的寶石,大家閨秀的氣質,更是符合古代男子的擇偶標準,端莊賢淑的性格讓人有親近感,使得最近一段時間,升州內的公子哥雅致文人快要踏破柳家門檻,以柳婉詞的性子,也難怪她想要回老家躲一段時間。
想到這些沈風忍不住看了看旁邊的佳人,細發現旁邊的柳婉詞身體微微的顫抖,雙腿緊緊夾在一起,深刻了解女性生理知識的沈風很體諒地提柳婉詞開了口。古代女人對於這方麵都比較羞於啟齒,特彆是有其他人在旁時,更是難堪。
“婉詞,你要是想小解就快去吧,我就在這邊等你。”沈風神色正經,毫無調笑之意。
“啊、、、沈大哥!那我、、、去、、、去那邊。”被沈風發現自己內急,柳婉詞臉色羞紅得一塌糊塗,吞吞吐吐指著一個草叢內,撩起長裙起身往那邊走去。
“這小妮子,屁股還挺能扭的,嘿嘿”
草叢內的柳婉詞,一開始還矜持著,最後還是忍受不住,急促細微的聲音從草叢內發出,讓柳婉詞小臉通紅,解決完生理問題,臉上依然帶著潮紅不敢直視沈風,低著小腦袋。
兩人就這樣沉默著,直到柳婉詞沉沉的睡去,想必這一天讓她柔弱的身子有點過於勞累,沈風把她抱入轎子內,柳婉詞的身體比較輕,抱著不太費力,同時把外衣搭在她身上,自己靠在轎子旁邊,就這樣對付一夜。
小睡了一會的沈風,被尿急憋醒,帶著惺忪的睡眼走到草叢裡麵,解開褲腰帶正要放水,突然看見一對驚恐的雙眼在下方正對著他,沈風嚇得差點跳起來,睡意頓時全消,匆忙把不雅物放回褲子裡麵,然後轉眼看向前方,才看清楚身前一名女子正裸露著大半個屁股小解,由於受到驚嚇本來是小雨淅瀝變成傾盆大雨,她側對沈風蹲著,扭著頭驚懼的看著他,想逃跑甚至想跟他拚命,但此時自己極為不雅,身下嘩啦啦的水聲讓自己羞得滿臉通紅,在一個陌生男人麵前小解,直讓她羞憤欲死。
沈風意識到自己無意間撞到彆人小解匆匆說了句對不起後,眼神又忍不住多看了那對白花花的雪腚兩眼,方才落荒而逃。
回說那個女子的表情有驚恐有憤怒有羞澀,眉頭緊鎖的盯著沈風背影,腦裡又不免回想剛剛沈風對著他掏出不雅物,心裡氣急,想到自己從未受到如此羞辱,一雙美目裡麵竟留下幾滴淚水。
也真是太不巧,家中生意出了些問題,自己不得不從蘇州連夜趕回來,不想途中內急隻好在此草叢出恭,不像剛蹲下眼前走來一個青年,夜色太濃看不清楚他樣子,借著月光隻見他長著與其他人不同的短發,還有那物,想到此身體氣得顫抖,但再也不敢在此逗留一刻,往另外一個方向離開。
“今天出門肯定忘記看黃曆了,諸事不宜啊,可憐我的二弟被陌生人看了,不過我也不吃虧,看了對方兩個大白腚。”沈風在心裡安慰自己,在另一頭解決完內急,回到馬車旁邊沉沉入夢。
一處空曠的地方停留著一駕高檔奢華的馬車,馬車上還有一個車夫,車夫見自家小姐回來,急急忙忙關心道。“小姐,怎麼去那麼久,小姐,小姐,你怎麼哭了,”
富家小姐忍著氣苦說道:“紅葉紅葉,我沒事,塵土進了我的眼睛。”不想繼續在話題上,趕忙說道:“倒是你紅葉,累苦你了,要你喬裝馬夫連夜陪我趕路。”
紅葉急忙擺手道:“我自幼父母雙亡,幸得老爺收留,讓我伺候小姐,隻望終生與小姐長伴左右。”紅葉吐了舌頭繼續說道:“隻是這裡黑漆漆的,小姐,我們快點回杭州,再有五十多裡路便到了。”
富家小姐點點頭道:“恩,我們繼續趕路,那辛苦你了,回去以後先休息一天,不能累壞了身子。”
兩人坐著馬車離開,而沈風那邊也是一夜無話,隔天沈風碰到一個路過的車隊,向他們問路後才知距離杭州城隻剩下五十多裡路,駕著馬車一個時辰後,兩人順利來到杭州城內。&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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