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突然狠下心,說道:“是淫`藥,我見客官長得太好看,想和客官來段露水夫妻。”手悄悄摸上沈風的胸膛,吃吃媚笑道:“冤家,方才我也吸入了一點淫`藥,我們不如就此時快活一次,你看我長得也不差,便宜你了!”
原來是來迷`奸我的,靠,平時隻有我對彆人用藥,真是天理循環因果報應,現在輪到我被人下藥,還好老子發現得早,沈風抓住她的手嘿嘿笑道:“你們這客棧服務還真是好得沒話說,夜裡還附贈娛樂項目。”
“可不是嗎,也就冤家你才能占到這個便宜,換了彆人我還不稀罕,快來吧,我這一天都在想你!”老板娘甩了幾個勾魂的眼神給他。
沈風被他一挑撥,一股無名邪火攀攀而上升起來,淫笑道:“老板娘你可算是找對人,我浸淫此道數十載,還未逢敵手,你既然誠心與我來場友誼賽,我當然不會拒絕,但今晚我想玩點刺激的。”
老板娘聞言,臉色冶蕩之色愈加,伸出把胸前的衣裳撥開,冶蕩而笑道:“冤家你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今晚我任由你胡來。”
沈風鼻腔一熱,噴出兩團熱氣,嘿嘿一笑,把她粗魯推倒在床上,然後往被褥上撕下幾塊布條,接著再用布條把她整人呈一個大字綁在床上,老板娘感受一種特彆的刺激,身軀有些顫抖:“冤家,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你待會下手可要儘量挑肉多的地方——”
“原來老板娘也是性情之人,我這個玩法,隻能覓得有緣人才能施展出來,而老板娘你就是我的有緣人,今天真是他鄉遇,人生最大的幸事莫過於此。”沈風邪笑一聲,掏出身上那把火槍。
老板娘見他遲遲沒有動作,身體扭動起來,發出又媚又膩的聲音:“冤家,快點,莫要再折磨奴家了”
“既然你的要求那麼強烈,我一定讓你滿意,讓你滿意之前,我先來給你介紹一下我的槍。”沈風拿起獨門武器在她眼前晃了晃,邪笑道:“我這把槍叫做火槍,平時是用來殺人的,你確定要用我這杆槍麼,我可保不準會擦槍走火,給你身上開上一個洞。”
老板娘聞言色變,方才還一臉陶醉,此刻忽地驚恐交加道:“不敢不敢,冤家——哦不,這位大爺,饒命,饒命啊!”
“要我饒了你命也可以,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沈風把火槍在她身上劃了劃問道:“你為什麼來房間”
老板娘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就是惦記上大爺您,您也看見了,我從進來是一門心思隻想跟你好上一回,絕沒有其他心思。”
“你這麼說,我不伺候一下你,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沈風收起火槍,從被褥上扯下幾根線頭,嘿嘿笑道:“老板娘待會控製一下你的聲音,千萬不要太大聲。”
老板娘欣喜道:“客官你這是想通了麼,你放心,我習了不少房中術,保叫你從此惦記我的好處——哎喲,停停停,癢死我了,不要——奴家受不了了!”
沈風把她鞋子脫了,然後用幾根線頭在她腳底板上劃了幾下,笑嗬嗬說道:“還舒服嗎,小聲點,否則我的火槍要了你命。”
老板娘拚命點頭,緊咬著唇齒不敢再說話,但腳底實在是癢得厲害,使鼻腔中發出一陣陣難忍的聲音:“嗯、、、嗯、、、、嗯、、、、、”
強忍了一會兒,還是忍耐不住,急忙求饒道:“大爺,我說實話,你不要再撓了,我受不了了!”
沈風嗬嗬笑道:“這麼快就招了,我還沒玩夠呢,你再不說實話,我就打算扒下你的褲子,在你的妙處撓上幾下”
老板娘驚恐交加道:“不要,大爺我說實話,求您不要再折磨我了。”
沈風停下手來,靜待她開口,老板娘扭動一下身體說道:“我見大爺你長得好看,身板子又結實,說話又風趣,便想把你送給我的主子,我家主子命我四處尋覓一個對女子有吸引力的男子,而大爺您不同一般的文弱書生,身上有股野性,兼之嘴巴又會說話,正是主子想要的找的人。”
沈風臉色一黑:“原來你是抓我去當麵首!”她這麼浪,她主子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鳥,竟然用海選的方法找男人,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
老板娘試著勸解道:“當麵首又如何不好,我家主子若是寵你,你這輩子定是衣食無憂,有數不清的金銀財寶。”
見他臉色變得不好,急忙轉說道:“我對大爺絕無加害的意思,方才看大爺生得好看,心中起了私念,尋思著把你送給主子前,自己先與你做一回露水夫妻。”
沈風重重歎了一聲,臉上卻得意洋洋道:“這個我不怪你,我在升州的時候,經常不敢出門,生怕一出門就有一堆女人跪著求我與她們交歡,但你以後不要再這種方法了,我建議你們去找青`樓刷幾份名單出來,你再從中挑選持久活好的。”
老板娘小心翼翼道:“大爺你不殺我了麼。”
沈風笑道:“我要殺你乾嘛,幫我轉告你家主人,男人用太多,早晚變成黑木耳。”
老板娘似乎聽出黑木耳的意思,臉色稍稍有些泛紅,卻說道:“大爺你誤會了,我家主子雖說年年都在大華四處尋求中意的男子,卻很少有人入得她的眼,且那些人還獲得了一筆遣散錢。”
靠,還真是海選啊,這個女人作風也太放浪了,沈風無語地笑了笑,此時房門卻響起了叩門聲,沈風一猜可能是茵兒,急忙去打開門,打開門一看眼前的人卻是隔壁那位媚蕩`女子,此時她身上散發出一股怪異的味道。
“這位姑娘,你深夜叫我有什麼事?”沈風見到她三更半夜來騷擾自己,有些怯怕問道。
媚蕩`女子蕩笑幾聲,用胸脯對著他,步步逼近道:“此時良宵正佳,公子你說奴家找你會有何事。”
沈風退後幾步,一本正經道:“姑娘請自重,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三更半夜你到我房間裡,你不要名聲,我還要名聲,我們男兒家的名聲重愈生命。”
媚蕩`女子吃吃笑了幾聲:“噢,那你床上綁著的女子又是誰?”
“這個女人是我的瘋狂粉絲,由於克製不住內心的崇拜,深夜偷摸到我房間,欲行不軌,但幸好被我抓住,我就罰她和我玩一個遊戲。”沈風一臉平靜說道。
媚蕩`女子蕩笑道:“是何遊戲令她叫得好大聲、又好快活,公子可否陪我玩一玩。”說罷,輕揮衣袖,衣袖中灑出一些粉末。
“你——”沈風忽然感覺到一陣眩暈,然後腦子一片空白,癱軟在地上。&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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