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教你武功,其他的事情一字也不能告訴你。”
“不能告訴!”沈風抓住她的字眼,想了想說道:“原來是那個人囑咐你不能說的。”
白衣女子沉默不語,算是默認了,沈風露出一個深沉的笑容,然後麵色一變,鄭重說道:“你回去的時候,能不能幫我帶句話給那個人。”
“你說!”
“你告訴她,我一定會找到她,叫她等著我。”沈風凝重道。
白衣女子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找不到她!”
沈風露出一個自信的笑臉道:“隻要她不是能飛天遁地,我就能找到她。”
白衣女子說道:“我勸你彆枉費心思,還不如放下執念,落得一身自在。”
沈風笑嗬嗬說道:“我這個人就愛冒險,就愛給自己找不痛快,如果沒有你所謂的執念,也就沒有了喜怒哀樂愛恨惡,那人生也將會淡然無味,就像你這個樣子。”
白衣女子說道:“你所謂的喜怒哀樂愛恨惡隻不過讓人徒增雜念,無端端受了束縛,一生中在糾葛中掙紮。”
沈風對她這種消極避世的想法隻能無奈地搖搖頭,也懶得和她爭辯,扯來枕頭倒頭就睡,閉上眼睛之前不忘對她說道:“半夜冷,你還是睡在繩子上。”
“我不冷!”白衣女子道。
沈風把眼睛一閉說道:“隨你!”
白衣女子突然開口道:“你如何認識她?”
“沒頭沒尾的,你說的是誰?”沈風重新睜開眼問道。
白衣女子清冷地說道:“幫你塑骨的人。”
厲害啊,一眼就看出舒姐姐幫我塑骨,但沈風卻冷笑道:“你用詞真是準確,她明明和你有關係,你卻連她的名字都不想說出來,我看你不是真心想問,我也不用和你說。”
白衣女子沉默了一下,開口道:“舒如姒”
沈風笑道:“這就對了,你想問我問題,就不要打啞謎,至於你們什麼關係,你不想說,我大致也能猜到。”
白衣女子問道:“你還沒回答。”
嘿,先騙騙你,看你到底想說什麼,沈風心中奸笑幾聲,才說道:“差點給我忘了,她和我也是在升州認識的,事情還要追溯到去年,記得那是個一個冬天,我看到她躺在江邊上,你應該知道她是很怕冷的,當時她整個人瑟瑟發抖,奄奄一息,我隻能用身體傳給她體溫,於是——唉——唉——我們就有了肌膚之親。”
白衣女子神情有了一絲變動,目光凝聚在他身上,問道:“你們——”
“彆驚訝,你認識一位姓張的老先生嗎?算命挺準的那個。”沈風嘿嘿笑了下,然後仔細觀察她的神情,才接著說道:“張老先生說,我和她有夫妻緣分,所以這一切雖然有些突然,但都是天意。”
白衣女子瞬間沉默下來,從眼神到臉色都沒有半絲變化,但仍可以看出她在沉思,沈風看在眼裡,笑在心裡,又繼續道:“雖然我們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海誓山盟和天地為證,一樣也沒有少。”
這就是他高明之處,雖然整句話都是在騙人,但有意無意的透露出一些真實信息,就可以把她騙得團團轉,而且結合之前,不難知道她們兩個人已經闊彆多年,否則她也不必向自己打聽。
而白衣女子聞言,卻是露出疑色,頃刻之後,目光重新凝聚在他身上,斷然說道:“你與她絕無可能。”
為什麼她會這麼說,沈風決定繼續試探下去,急忙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說,我和她是真心相愛,難道是因為她年齡比我大點,切!我鄭重說一句,就算她是八十歲的老太婆,我都一樣喜歡她。”
白衣女子說道:“非也,她體質特殊,與尋常女人不同,你與她相識當日,她恰好受寒氣侵襲,體溫才較之往常低。”
什麼不正常,難道是不能xxoo,對了,茵兒好像也說過,想到了這個可能性,腦子突然想象如果和她xxoo的時候,進去的時候是生香腸,出來的時候變成熟的——我靠,太恐怖了,沈風咽了一口口水,強撐著說道:“這個我們隻是發乎情止乎禮,僅僅局限於精神交流,不過就算真的像你所說,我也照顧她一生一世——”
那隻騷狐狸身上真的有很多秘密,難怪以前總覺得她怪怪的,看來這個白衣女子很了解她,說不定還能從她口中套出話來!
白衣女子聽罷,搖搖頭說道:“你不必再騙我,她絕無可能與你有男女之情。”
沈風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這麼了解那隻騷狐狸,可見關係不淺,說實在話,舒如姒無論從心計還是手段,都是萬中無一的人,想要征服她,比登天還難:“隨你怎麼說。”
“她如今是否還在摩尼教?”白衣女子問道。
沈風如實答道:“是!”
白衣女子輕微地歎了一聲,說道:“你若是與她相識,應勸她早日離開是非之地。”
想不到她也會歎氣,沈風笑道:“你太小看她了,我隻能告訴你,她是個很出色的女人,勇於麵對,敢於承擔,至少在心態和和處世上,你不如她。”
白衣女子冷眼看著他,說道:“我無須你來評判。”
沈風雙眼毫不退讓地與她對視,說道:“是,你看不起我,你覺得我很渺小,但你又何必來監視我!”&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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