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便可——”柳婉詞羞澀道。
沈風嘿嘿笑道:“這怎麼可以,我從小有一個誌願,就是幫老婆磨墨。”
柳婉詞羞澀一笑,拿起筆紙對著書信,一筆一畫的臨摹起來。
而他乖乖地坐在一旁磨墨,柳婉詞眼光忍不住看向他,而當他抬起頭時,柳婉詞又急忙轉過去。
沈風笑了下,繼續磨墨,而柳婉詞才仿了一會兒字,目光又忍不住睇向他,此時他神態認真,目光炯炯,配合古銅色的皮膚,生出一種獨有的男子魅力,加上刀削的輪廓,端是好看。
沈風忽然抬起頭來,對著發呆的柳婉詞笑道:“你不好好寫字,怎麼一直盯著我看。”
柳婉詞羞地滿臉通紅,急忙說道:“我馬上寫。”
沈風笑了下,繼續研磨,良久之後,停了下來已看到書案上放著幾張廢紙,顯都是一些模仿不成功的試驗品,沈風湊過去,看了看說道:“是不是很麻煩,不用著急,我這一天時間都可以等你。”
一股男性氣息撲麵而來,柳婉詞心裡驀然一慌,手中的毛筆也隨之輕輕顫抖一下,急忙說道:“沈大哥,你已研磨好,可在一旁稍作休息。”說著,又換了一張信紙急忙臨摹。
沈風壞壞笑了笑道:“婉詞,你怎麼有點心神不寧?”
“沒,可能是父親回來了,我一下子太開心了。”柳婉詞紅著臉解釋道。
沈風臉色一變,無比鄭重說道:“從現在開始,為了考驗你的意誌力,我會給你加上一些難度。”說著,一雙手已經悄悄攀上她的臀部。
“啊——”柳婉詞嬌呼一聲,羞紅著臉說道:“你如此作怪,叫我怎能可專心下來!”
沈風煞有其事說道:“俗話說,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佛曰,不經曆風雨哪能見彩虹,所以我要磨練你意誌力,試試你能否在這種惡劣的條件下,把字模仿得一模一樣。”這佛哪裡曰過,沈風開始胡說八道起來,那是離經叛道,鬼馬光怪。
柳婉詞感覺到臀部上那隻手加重了幾分力道,全身發軟,差點連筆杆子都握不住,急急向他求饒道:“我不行,沈大哥你放過我。”
沈風厚顏無恥地說道:“有我在,你一定可以,來,來集中注意力寫字。”
柳婉詞對他極是溫柔,對於他的要求從來不會拒絕,饒是如此非常之事,她強忍住羞意,繼續提著筆書寫,但寫出來的字實在難以入眼,繼續試了幾回,才終於穩定住情緒,模仿出來的字,也越來越像。
沈風在一旁看得暗暗稱奇,在這種情況下都能模仿得惟妙惟肖,假若心性不堅定,一定不可以,笑著說道:“古有關雲長下象棋割骨療傷,今有柳婉詞被撫摸仿書寫字,神也!奇也!”
“還不是對虧你的手消停下來,否則我一個字也寫不了——”柳婉詞嫵媚地白了他幾眼,接著拿起紙張細看幾眼,說道:“為了再增幾分把握,我看再寫一遍,便有九分想象了。”說著,又拿起一張紙寫了起來。
柳婉詞寫得正投入時,卻突然嬌呼一聲道:“不要——”
沈風無比正經地說道:“婉詞,你繼續寫,當我不存在。”
你都把手伸進衣服裡麵,還如何叫人家當你不存在——柳婉詞又羞又驚,急忙按住他的手說道:“彆——”
沈風嚴肅著臉說道:“婉詞,難道你以為我在故意占你便宜嗎?”
柳婉詞羞澀道:“不是——”
沈風不要臉的承認道:“不,我是,我就是在故意占你便宜。”
柳婉詞神情一呆,沈風繼續說道:“你知道我在你占你便宜,還能堅持完成寫作,這才有大家之風,來,繼續寫你的字,不要管我做什麼,在我親情輔導下,你一定能成為一代書法大家。”
有他在身邊,柳婉詞還怎麼寫好字,寫出來字就好像是小學生剛習字一樣,歪歪扭扭,字不像字,每逢適應了一些,他就換個方法使壞,叫人根本無法集中心神。
過足手癮之後,沈風拿過紙看了看她寫了字,禁不住樂了一下,柳婉詞急忙搶了過來,嗔怪道:“你還笑,還不是你害的。”
沈風嘻嘻笑了笑道:“這不能全怪我,誰叫你長得那麼誘人!而我又是解風情的人。”
柳婉詞羞澀地笑了笑,神情變得溫婉:“我從來沒有像此刻那麼開心過,仿佛身在夢中,在未遇見你時,我隻想要平平淡淡地過完一生,可遇到你後,我總奢望每日都見到你,每日皆能開心快樂,沈大哥,我是不是很貪心?”
沈風捋了捋她的鬢發,笑道:“這不算貪心,我這才算貪心。”說罷,封住了她的軟唇。
一個綿纏的長吻過來,沈風注視著她的美眸,笑道:“見識到了嗎,以後你還要更貪心點,加油趕上我才行。”
柳婉詞羞澀地垂下頭說道:“你先不要作壞,我實在心神不堪,先讓我把這字寫好,以後——我們還有很多相處的時日。”
沈風嘿嘿笑了笑道:“也對,你現在已經是我的未婚妻,諒你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柳婉詞輕嗯了一聲,才提起筆繼續寫,沈風見天色不早了,也沒有再乾擾他,乖乖坐在一旁等候,很快的,柳婉詞便把字模仿出來,沈風接過來一看,連連讚歎幾聲道:“真是像極了,我以後再考驗你幾次,你就可以去臨摹蘭亭集序了,保證沒人可以分辨出來。”
“那是書法至寶,誰能仿得了。”柳婉詞羞澀地笑了笑,臉上卻有藏不住的欣喜。
沈風把兩封書信收好,轉而淫笑道:“今天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婉詞,你下次寫字或者畫畫千萬不要一個人,記得叫上我,我還要繼續考驗你。”
“才不呢!”
柳婉詞羞澀一笑,對於他總是鑽空子來占便宜,心裡一點排斥也沒有,反而欣喜不已,能使情郎留戀,那不是每個女兒家的心願嗎。
柳婉詞想起了林可嵐,轉問道:“沈大哥,上次我問你的事情,你可想好了嗎”
沈風沒有明白過來:“上次?什麼事情?”
柳婉詞嗔怪道:“便是林姐姐的事情,你是否對林姐姐有意?”
現在對林可嵐的感覺也很奇怪,但這種事情不僅僅是兩個人事情,還要考慮柳婉詞的感受,沈風含糊其辭道:“先不論這個,夫人一直有意招婿,我絕不會可能去倒插門,這事情你不要操心了,你越善良,我越感覺對不起你。”
柳婉詞有心為林可嵐了卻心願,但他說的也是實情,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沈風才離開直奔林家。&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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