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笑道:“難道閉關鎖國彆人就學習不到嗎,就算他們現在學習不到,總有一天也會自己鑽研出來,而且會發明出更先進更完善的器具,到時候我們大華便如一隻井底之蛙。”
想到一些慘痛的曆史,沈風悵然歎道:“時代是往前走,如果一個國家沒有競爭意識,終將付出慘痛的代價,歲月不等人,對人是如此,對國亦是。”
瞿楚賢仔細咀嚼了他的話,良久之後,才抱拳鄭重道:“沒想到在這山道野林中能聽聞如此精彩的言論,老兄受教了,小兄弟眼界之高實在令人佩服!”
高個屁,隻要對曆史有過了解的人都能說出幾句話來,兩人繼續高談闊論,期間沈風喝了不少酒,腦子開始有點模糊,轉而問道:“老兄,你在京城應該認識很多人,有人托我交封書信,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用修的人。”
瞿楚賢露出古怪的神色問道:“托你書信是何人?”
沈風道:“升州知府柳宗禮”
瞿楚賢突然仰天大笑幾聲,說道:“你隻將書信交予我便可”
沈風疑道:“老兄,你可是認識這個人,聽柳叔說這個人博覽群書,通曉古今,對於史典更是了然於胸。”
聽聞他的話,瞿楚賢付之一笑,撫掌道:“老兄隻是多讀了幾聖人書,論起博學多識,宗禮兄才可稱是。”
沈風目瞪口呆道:“你就是那個叫用修的人,你不是叫瞿楚賢嗎?”
瞿楚賢微微笑道:“我字楚賢,號用修”
沈風一下子明白過來,笑道:“得來全不費功夫,沒想到在這裡能遇見你,真是巧,那我就將書信交給你了。”說著,把書信交給他。
瞿楚賢打開書信看了幾眼,臉上露出一絲老頑童的笑容,又很快將書信收起來,笑嗬嗬道:“小兄見識過人,柳兄在書中亦是對你讚賞有加,不知此次上京所為何事?”
沈風說道:“這次上京一方麵是為了找一個人,另一方麵是陪同我家小姐上京經商。”
瞿楚賢道:“原來如此,我尚未去與你家小姐過麵,此時天色尚早,小兄不如讓我去見一見你家小姐,勿失了禮數。”
沈風已經喝得有些發暈,他白酒喝不了多少,而瞿楚賢的酒又頗烈,聞言說道:“還是不用了,我家小姐途中下了禁酒令,這次我是偷偷跑出來喝酒,要是被她發現了,肯定又要被囉嗦幾句。”
瞿楚賢嗬嗬笑道:“也好,以後小兄若是京城需要幫助,可儘管來找我。”
他能說這句話,肯定看在柳叔的麵子上,看來柳叔真是待我不錯,竟然未雨綢繆給我介紹人脈,沈風不客氣道:“一定一定!”
兩人又連續喝了幾口酒,說了一堆話,酒意濃濃時,瞿楚賢忽然道:“小兄弟,老兄有個不情之請,你可否”
此時酒意上湧,沈風已經開始搖頭晃腦,連眼前的瞿楚賢都看出三個影,腦子根本不清楚,沒有想太多,豪邁道:“老兄隻管說就是!”
瞿楚賢麵色稍窘道:“此事有些難以啟齒,還請小兄聽後莫要見怪!”
沈風不耐煩道:“好了,都是男人,還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話!”說著,又猛灌了幾口酒,他這酒癮一上來,不用彆人勸,自己先倒上幾口。
“原本此事不可與外人道,但小兄既然是柳兄故友,那我便直說了——”瞿楚賢道:“上月有人利用小女之事為難我,所以我急於為小女介紹一門親事,可小女卻無心婚嫁,令我一時左右為難,故——故我想作一門假親事”
瞿楚賢猶豫了片刻,說道:“小兄弟你可否假意答應這一門親事,助我度過難關,若他日無人再問起,我們便當這門親事不曾有過,如何?”
沈風這時候喝得糊裡糊塗的,酒勁正在頭上,哪裡知道他在說什麼,大手一揮,豪邁道:“我答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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