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琴茵羞得滿臉通紅,嬌嗔道:“師傅你在胡說什麼——”
“洞洞洞——洞房!”沈風整個如同被雷劈過,怔怔地站著,回神過來,嘴上都不利索,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道:“我沒聽錯吧,洞房!?!師傅,你這個玩笑有點嚇人,我們都還沒成親,怎麼一下子就跳到洞房了?!!”
“在茵兒的終身大事上,我怎會與你開玩笑。”舒如姒笑吟吟道:“乖徒兒,這不是正好稱了你的心嗎,方才師傅細想了一番,成親不便是為了順理成章的洞房,我們皆是不拘小節的人,何不將這繁瑣的禮節省去,直接做了該做的事,豈不快哉!”一旁琴茵出奇的沒有反對,師傅奔放,徒弟自然也不保守,對於提前洞房她似乎沒有排斥。
成親不便是為了順理成章的洞房,至理名言啊!天下間,能說出這句話的人除了沈風,也就隻有她了,沈風再次被她雷倒,好一會兒,才不確定道:“師傅,這樣不就等於‘無證洞房’,茵兒和我一樣都是原封不動的清白人家,突然說洞就洞了,我們很難接受!”
舒如姒冷哼道:“茵兒是清白人家不假,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清白,遠的不說,便說上次你體內的陽熱發作,是不是又糟蹋了一位姑娘。”
琴茵驚道:“師傅,你為何不早與我說公子身體有不適!”聽聞他又和彆人的姑娘有了肌膚之親,茵兒小臉一陣不悅,很明顯是吃醋了。
舒如姒無奈地白了一眼自己的傻徒弟,沒好氣道:“我告訴了你,你是否還想將自己搭上去。”
被說中心事,一抹桃紅瞬間從脖子紅到她的腮子,琴茵立即不依了,埋在她的胸口上,羞澀道:“師傅胡說,我哪裡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擔心公子的身體。”
提到上次的事情,沈風氣得直咬牙,就是被她算計,差點丟了小命,當時身邊要是沒女人,恐怕早就掛了,但不幸的是,那個女人偏偏是夫人,到現在都還無法麵對夫人,甚至對嵐小姐都有點愧疚。
“好一個擔心他的身體——”舒如姒吃吃地嬌笑幾聲,對於茵兒,她也經常說一些大膽奔放的話,此時還有沈風在旁,她小聲在耳邊道:“你莫要擔心,便先讓他嘗嘗彆人的味道,等他與你試過滋味後,便會忘了其他女子。”
琴茵被她逗得滿臉通紅,神情卻多少有點期待,眼眸中流露出一片媚意,時不時想看了沈風一眼,說白了一點,就是這個小姑娘發春了。
見兩人竊竊私語,還時不時瞥過來幾眼,沈風隻覺得渾身如同被她們剝光似的,好不自在,忍不住道:“師傅,你們在說什麼。”這個騷狐狸鬼主意實在太多了,突然叫自己洞房,本來一樁好事,反倒讓人害怕。
舒如姒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笑得特彆燦爛,特彆神秘:“明日師傅便要離開京城,我們師徒三人應當小酌一番,也算是祝賀你們二人結成良緣”
汗,還想灌醉我,也好,我也想灌醉你,沈風也露出一個奸詐的笑容:“師傅就要走了,是該聚在一起喝幾杯,至於洞房,這是我們後輩的事情,師傅就不要操心了。”
琴茵已是羞澀不堪,三番兩次提到洞房,特彆是師傅方才在耳邊說的話,簡直不堪入目,但偏偏卻是有些刺激。
舒如姒笑吟吟道:“你方才不是讓我站著一旁看,還讓我指點一二,為何現在又不敢了,你方才的豪氣去哪兒了”
沈風被他激起了脾氣,拉起茵兒氣勢洶洶道:“茵兒,我們洞房去,今晚讓師傅看個夠。”茵兒絲毫沒有反抗的心思,隻是臉紅得厲害,任由他牽著走,方才在地上已經足可見她的大膽,現在竟然連這個也不拒絕,將來一定也是個大膽風騷的狐狸精。
三人來到一處雅靜的屋子,這是她們師徒二人在京城的臨時住所,屋子內早已備好酒菜,可見舒如姒在今夜有所預謀,沈風走進屋子後,便開始防備。
三人落座後,沈風見她們兩人都起了筷子,才跟著動了筷子,幾人靜靜地吃菜,氣氛相當溫馨,但其中滴酒未沾,良久舒如姒才道:“乖徒兒,今日我將茵兒許配與你,你難道不該敬我一杯嗎?”
這酒裡有古怪!沈風立即覺察出不對,但又不好拒絕,隻能硬著頭皮舉起酒杯道:“多謝師傅成全——”說著,將酒杯放在嘴邊,又突然放下:“這酒好像有點冷了,我們不如先煮一煮再喝。”
琴茵起身道:“公子,讓我去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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