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怎問人家這麼羞人的問題——”許鶯兒嬌滴滴不依一聲,冶蕩地舔了一下嘴唇,再勾魂的眼神刮了吳勇一眼,吳勇立即再振雄風,又朝許鶯兒壓過去,許鶯兒推開他道:“討厭,彆鬨,還沒說正事,我要你打聽的事情,你打聽得怎麼樣了?”
吳勇不甘心地在她身上捏了捏,惱罵道:“我幾次問了兄長,他都是隨便搪塞過去,虧他還是我的親生兄弟,竟然想丟下我獨自逃跑,現在唐威領兵攻打隨州,城門遲早要失守,若是不儘早找到後路,我們會被唐威殺死——鶯兒,是不是他還沒挖好後路?”
許鶯兒臉上露出一道狠色道:“絕對不可能,吳儀在兩年前就已經挖好了退路,這是他親口告訴我的,隻是我再細問,他便避而不答,你一定從他口中撬出後路所在,到時候我們將吳儀殺了,一起遠走高飛!”
嘶——許鶯兒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狠,記得在升州的時候,她還是一個隻懂依附男人的花瓶,看來杜萬裡垮台之後,她應該也受了不少苦。
吳勇遲疑道:“殺我兄長?”
“怎麼?你不敢?”許鶯兒冷冷道:“哼,沒用的男人,吳儀已經拋棄了你,你卻還對他顧念舊情,枉我還將身體交給你,我——我真是瞎了眼了——”說罷,許鶯兒嚶嚶哭泣起來。
這哭聲聽到沈風耳中,假得不能再假,但是吳勇色迷心竅,已經被許鶯兒迷得神魂顛倒,緊忙道:“我又不是不答應,他不仁我不義,到時候我定然將他殺了!”
許鶯兒止住哭聲,臉色露出一抹冷笑,轉而嬌滴滴道:“冤家,你對人家真好,若是逃了出去,人家一定好好服侍你——”
吳勇忽然問道:“鶯兒,你為何一定要殺了我的兄長,我看我的兄長若是逃出隨州,也一定會帶上你,他對你可是百般寵愛。”
許鶯兒神情變了變,忽地又哭泣出聲道:“唉,原本我是升州一名富家小姐,吳儀殺了我的家人,將我掠來隨州,還霸占了我的身子,若非遇見了你,我早就一死了之,但鶯兒心中一直記掛著家仇,所以我一定要殺了吳儀。”
我靠,竟然把自己說得比處子還純潔,沈風聽得一陣惡寒,這個吳勇隻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勇夫,看不出來許鶯兒隻是在利用他,許鶯兒隻是選擇吳勇,無非是因為吳勇頭腦比較笨,相比狡詐自私的吳儀,吳勇比較容易控製,這不,這種彌天大謊也能忽悠他。
吳勇聽得義憤填膺道:“這個畜生竟然乾出如此喪儘天良的事情,鶯兒,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全家人報仇雪恨。”
這蠢蛋難道就沒有趴下去檢查檢查,許鶯兒就是一個黑木耳,在升州的時候就勾三搭四,就是不黑也該鬆了,進去的時候好像麻袋一樣鬆,不過她床上功夫已經快葉問了,想是能彌補身體的缺陷,但床技那麼好,怎麼隻可能經過兩個男人,沈風暗自左右尋思,隻覺她的話錯漏百出。
許鶯兒擠入吳勇的胸膛上,虛偽道:“阿勇,你真好,有你這句話,鶯兒死也而無憾了。”
這個女人變化還真是大,變得有心計了,經曆了升州大變,沒有讓她學會樸實,卻讓她學會耍心機玩歹毒,沈風唏噓一聲。
許鶯兒又道:“阿勇,我還有一個大仇人,若不殺了他,我這輩子都不會安寧。”
吳勇問道:“是何人,鶯兒你說,我一定為你做主。”許鶯兒選擇他還真是沒有選錯,她讓他拐哪兒,他就往哪兒。
許鶯兒臉色露出一道惡毒之色,冷道:“此人叫沈風,乃是升州一戶人家的書童,原是我家中的一個普通家丁。”
沈風——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靠!不就是我嗎,這個女人也太忘恩負義了,虧我當初在升州還為她求情,媽的,果然最毒婦人心啊,沈風躲在門側,氣得差點跳腳。
吳勇疑問道:“一個普通家丁與你有何深仇大恨?”
許鶯兒陰毒道:“就是此人出賣了我,才致使吳儀殺我全家!”
吳勇道:“好,我答應你,隻要我們出去,我一定去升州取來此人的首級給你!”
許鶯兒麵露猙獰道:“比起吳儀,我更恨沈風,你一定要將他殺了!”
吳勇道:“好好好,我答應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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