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無鋒無言以對,隻能訕笑著,端起酒杯,默默飲酒。
澹台琉璃水靈靈的眼睛瞪了男人一會,終是狠狠擼串,大口喝酒起來。
哼!
多喝幾口是幾口,一口幾萬,喝窮你!
……
1850年的羅曼尼康帝,那是什麼概念?
一瓶紅酒,心恨貪杯的澹台琉璃倒是喝了差不多三分之二。
然後又過二十分鐘後,那種深蘊多年的酒勁就猛的上來了——
澹台琉璃直覺金星亂冒,燈火旋轉,腦子、眼睛和世界頓時有點迷糊了起來。
迷迷糊糊中澹台琉璃覺得夜色和人生的背景都模糊褪色,而對麵男人的麵容和眼睛卻異常清晰明確了起來,如同刻印在了世界的中心。
所有光怪陸離的背景和雜音在消退,而男人卻漸漸生出了幻彩的華光般,閃耀而奪目。
澹台琉璃感覺那張迷人的臉龐和勾魂的眼睛似乎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直到她驚覺原來是自己親在男人的唇上。
不,我喝多了,是他親的我。
澹台琉璃自我認知著,同時伸出了香舌,閉上了眼睛。
熱烈。
甜柔。
窒息。
鋪天蓋地,天旋地轉。
然後還是天旋地轉。
澹台琉璃覺得自己身體上的每一處都在歡呼雀躍……
被酒勁、柔情和怨念混雜折磨的澹台琉璃再次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被男人抱下了出租車。
就像蒙太奇轉場一樣,酒醉的人丟失了部分時間。
此時酒意正濃、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孩雙手環著男人的脖頸,身體緊緊貼摟著男人。
“你住幾棟幾號房?”
任無鋒邊抱著醉鬼走向星河灣的東南門,邊輕聲問道。
澹台琉璃抬頭看著男人,眼神帶著癡迷和愣愣懵懵的迷離,沒回話。
包臀短裙下她的長腿白嫩柔滑,針織短袖裡的手臂環在任無鋒的脖子上也清亮滑膩。
而且澹台琉璃真的是一個很有料的女生。
“你住幾棟幾號房?我送你上去。”
任無鋒以極大的自製保持著紳士風度,低頭貼著她的耳朵,稍加大聲音問道。
“蒙,蒙禁,我包裡。”
澹台琉璃舌頭已經有點大了,直勾勾看著男人,下意識說道。
任無鋒在她的小挎包裡小心掏弄摸索了下。
得,有門禁,有房號,省事了。
刷卡。進小區。抱著。
“這邊。”
“前麵左拐。”
“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