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投懷送抱,耳語溫柔。
哪個男人能不化為繞指柔?
青雪璃卻身體繃緊,冷冷講了一句很煞風景的話:“你不必甜言蜜語哄我。
不論你再說什麼,再做什麼,我都不會多給你一毛錢的。
我勸你見好就收。”
換而言之,拿上五萬塊錢就走吧。
從背後抱著他的女孩卻輕笑出聲,山巒起伏。
一股溫熱且帶著淡淡清香的吐息如熱潮般,流淌在他的脖頸之間。
女孩幾乎是咬著青雪璃的耳垂,用一種悅耳動聽、又帶著絲絲柔媚的聲音,道:“我不要多一毛錢,我也不要施舍。
我喜歡公平交換。
而且,我真的有些喜歡你了呢。”
青雪璃努力克製著的身體正在沸騰燃燒。
女孩咬了一下他的耳朵,聲音帶著挑釁和媚惑,道:“你還在等什麼?”
話說到這裡,已是儘頭。
話的儘頭,是床。
青雪璃轉身,橫抱住了女孩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腰肢,把她放在了大床上。
青雪璃輕聲熟路,像個熟練的屠夫,很快就把她剝成了待宰羔羊。
他的眼神一半火焰、一半冰水,表情帶著一種冷酷的貪婪和邪惡的天真。
青雪璃沒有著急,而是返身拉下了窗簾。
屋裡立刻昏暗了下來。
青雪璃又打開了暖色的床頭燈。
然後,青雪璃站在床邊,就在女孩的眼前,一件一件、慢條斯理地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他的血氣已經激蕩沸騰,如薪火加持。
然而他的動作反而更加平靜而自然,如同一個紳士,要去赴約一般,好整以暇。
而女孩此時表情也是坦然自若,目光平和地看著男人。
青雪璃爬上了床,側躺過身子,麵對著女孩,輕聲問道:“我該怎麼稱呼你?”
女孩微怔了下。
終究未經人事,赤裸身體的她不好意思也側躺對著男人,隻是把頭側了過來,問道:“這,有什麼必要嗎?”
她的聲音因為緊張的緣故,不自覺有點發澀。
“沒什麼,我隻是覺得,我總得稱呼你吧。”
青雪璃伸出手,輕撫著女孩的頭發,平靜溫和道,“化名、假名也好,不過也不必勉強。”
女孩的頭發很柔順。
女孩神情有些奇異的凝視著他,想著這可能就是這個男人的習慣流程。
她心裡也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情緒,隻是柔聲回應道:“我叫夏笙歌。”
她頓了頓,眼眸中倒映著男人的麵容,聲音平靜,神情莊重,道:“夏花絢爛,笙歌不散的夏笙歌。
這是真名,我希望你記得我。”
青雪璃點了點頭,手指輕撫著她柔嫩精致的臉頰,聲音溫和道:“我可以,把你的名字,記在日記本裡嗎?”
女孩深深看著他,點了點頭,問道:“你呢,我該怎麼稱呼你?”
青雪璃想了想,思索著該用什麼化名。
他現在行的不是正經事,又事關致命弱點,是絕不能輕易暴露本名的——
“要不,我叫你阿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