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師雖然驚訝但很快回過神來,不敢多問便按照秦素的要求給蠟像化妝。
雖然材質特殊不像人的皮膚,但化妝師也是專業人士,很快就將剛才的妝容複製完畢。
三倍的酬勞,不賺白不賺。
雖然有些奇怪,但身邊有人也無所謂,化妝師還來了閒心和秦素聊了一會兒天。
第二天八點醫生來上班辦理了出院,買了車票先去縣城,然後又從縣城坐大巴去京都。
而他在沒有退路的情況下,也發揮出了驚人的能量,兌現了自己的天賦。
“我這不是想你了,所以才早點回來陪你嘛。”靳寒臉不紅心不跳地一邊說著,一邊把電腦開機。
我覆手將血舍利朝著她嘴裡麵塞進去,撐起她的身體從背後幫她把血舍利往下順。
陌生人沒有,大家都是同個血脈的人,彼此家裡都不用關門,平時都是掩著。
我眼晴不自覺往她胸前看,可惜雙手抱著啥也看不到,瞬間她就明白了,臉一下就紅到耳根。
我一開始也激動了一下,但是接下來便感覺到了不對勁,就算是炸燭花,也隻是轉瞬即逝的事情,怎麼可能連續不斷的炸?
她這一兩個月感覺不到什麼異樣,應該是沒有嚴重,還在控製範圍內。
因為,複活賽之後,是正式的決賽,這將是一場非比尋常的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