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愷說道:“學校這邊也招待不了你們,就勞煩你們住一晚上酒店了,明天早上集合,出國追殺泥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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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鰍哥,這麼快就要增添新鮮血液了嗎?”一個女生的聲音傳出來。
另一個男生的聲音說道:“鰍哥,真是難得你能重用我們了,真是的,我們這麼強大的能力,在你手下當個保鏢,實在是憋屈呀。”
泥鰍冷笑一下:“看來,是我暴殄天物了是吧。”
“沒有沒有。”那個女生的聲音陪著笑,“我們都聽你安排,隻是沒有想到,你要啟用我們來對付一幫小孩子。”
泥鰍眉頭輕挑:“你們不是最擅長對付小孩子了嗎?還是我隻是預告,具體要不要啟用,還是聽我安排。”
那個男人的聲音說:“你能啟用我們,說明有人威脅到了你的家人,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鰍哥這個樣子了,原本每個部門都相安無事,現在連續動用掃尾和後勤兩個部門都沒能拿下。”
泥鰍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也是沒有想到了,這麼多年了,我居然能被挖牆腳,蜜蜂和木木兩個人我感覺也不太對勁,養了一群白眼狼呀。反正你們兩個做好準備,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啟用了。”
看著泥鰍離開的背影,屋內的兩人麵麵相覷,然後沉默了許久。
“你聽說了嗎,濤濤和毅毅倆人被泥鰍弄死了。”那個男人說,“我還沒太見過他們兩位呢,就被泥鰍送上天了。”
女生說:“在泥鰍手地下乾活,身上就綁了定時炸彈了,說不定這個炸彈什麼時候就炸到咱們身上了。”
男生笑了笑:“聽你這話的意思,你也要反?”
“彆亂說話,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多麼忠心啊,要是真有這個心思,能被請來安排到這裡給人當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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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森林裡,一片寂靜籠罩著周圍的一切。
陽光偶爾從濃密的樹冠間透射下來,形成斑駁的光影。在這片看似寧靜的自然之中,隱藏著一處不為人知的秘密。
一座簡陋的小黑屋靜靜地矗立在樹林深處。
這間小屋外表破舊不堪,窗戶破碎,門板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倒塌。
屋內,昏暗的光線幾乎無法穿透厚重的牆壁。唯一的光源是一扇破損的窗戶,透過窗戶灑進來的微弱光線,勉強照亮了屋內的一角。
在這個陰冷潮濕的空間裡,一個女孩蜷縮在角落。
霧的頭發淩亂不堪,臉上沾滿了泥土和血跡。她的衣服破爛不堪,多處被撕裂,露出皮膚上的傷痕。
這些傷痕新舊交錯,有的已經結痂,有的還在滲血。
她的雙手被粗重的鐵鏈緊緊束縛,鐵鏈另一端固定在牆壁上的鐵環中,使她無法動彈。腳踝也被同樣的鐵鏈鎖住,每動一下都會傳來陣陣劇痛。
霧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恐懼,她的眼眶紅腫,淚痕未乾。她試圖保持冷靜,但內心深處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來,幾乎要將她淹沒。
她不停地告訴自己要堅持下去,但身體的疼痛和精神的折磨讓她幾乎無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