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冰也想到了當初在化妝店中的那個餐飲總經理,這些人都很有可能性,針對洛風,對他痛下殺手。
“你先彆急,你越著急反而越找不到洛風,這樣吧,我現在按照他走的方向沿路返回,看看能不能夠找到他的蛛絲馬跡。”
“你也在附近的地方找一找,說不定他很快就會回來了。”
大姐夫現在還是以安慰白凝冰為主,他擔心對方萬一要是情急之下做什麼瘋狂的事情。
而且根據他對洛風的了解對方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已經是深夜了,宮麗婭拖著疲憊的身體,準備要離開酒店。
她卻注意旁邊費蘭克裝載的攝像頭,思索了一下後,還是決定將其帶走。
她掉了下來回放,便看到了她和洛風之間所發生的那些事情,一時間臉色有些嬌羞,穿好衣服腿軟的離開了。
臨走前她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洛風也是有些迷離,“真想不到華夏的男人比起愛爾蘭人竟然也毫不遜色,如此強壯。”
等到宮麗婭離開了,大概十分鐘之久,洛風才慢悠悠的醒了過來。
他望著天花板上麵那陌生的燈,還有周圍陌生的環境,更想要坐起來,結果後腦勺傳來了一陣的頭疼。
“嘶……”他皺起了眉頭,每當想要回想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時,大腦就是一陣子頭疼。
這令他忍不住的捂著頭,隻能暫時先不去想那些攙扶著身體。檢查了一下現場,沒有落下什麼東西,他轉身的離開了。
此刻的房間之內,白凝冰已經焦頭爛額了。
現在洛風一直都沒有回消息,大姐夫也沒有什麼頭緒,想要去找洛風都不知道去什麼地方去找。
就在他在考慮要不要報警的時候惆悵突然之間出現在他的麵前,白凝冰連忙的走上前去,關切的問道。
“你終於回來了,你到底去哪裡了?我給你打了電話你也不接。”
“我和大姐夫都擔心死了,他還已經出去找你了。”
結果洛風卻是捂著頭,有些神誌不清的說道。
“我被人打暈了……然後發生了什麼事,我就記不清了,我剛才還嘗試摸了一下,現在頭上麵還有一個包,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洛風真的是有些無語。
他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會這樣?讓我看看?”
白凝冰站在了洛風的後麵,果然看見了腦袋上麵有一個包,還有留下的血跡斑斑。
剛才在房間當中的時候,宮麗婭真的是有些藥效發揮太著急了,直接便是動用了自己很大的力量。
“不行啊,老公,你這個是要處理一下,不然這個傷口會感染的。”
白凝冰立刻找了一下酒店的醫藥箱,來給洛風處理傷口。
同時他也給大姐夫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對方洛風已經回來了,讓大姐夫不要再擔心什麼。
至於在酒店所發生的事情,就好像洛風那麼樣的頭疼地遺忘了。
這期間所發生的事情,他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
看著洛風的腦袋上麵真的有一個磕的包,白凝冰也沒有再過多的去追問什麼了。
畢竟對於她來說,隻要洛風回來了,這就已經足夠了,其他的他也不會多過於在意什麼。
她就害怕洛風有什麼生命的危險,而他沒有陪在身邊。
費蘭克這邊,他的親信將洛風的資料彙報了一遍。
聽到了這些資料時,讓他忍不住的大笑了一聲。
“感情就是一個暴發戶啊,行啊,這樣的人對不起來最容易了,神豪舅舅,是吧?等著吧,我會讓你變成神豪的恥辱的。”
“你立刻去安排下去,先讓黑土幫的人。對這個家夥先動個手,不對,先讓他們準備一下吧,然後找準機會,現在時間太晚了。”
……
第二天一早酒店的經理便是親自上門來給洛風道歉。
同時還帶來了兩推車的早餐。
“昨天晚上實在是很抱歉,洛先生,這是我們昨天印尼特製的中式和西式早餐當做是我賠禮道歉,完全是免費的。”
酒店的經理的態度極為的誠懇,和昨天晚上的那個樣子大判若兩人。
洛風淡淡地望了眼他,“為何要道歉?你沒有做錯什麼,隻是看錯人而已。”
這話一出,讓那個大堂經理更加是羞愧難當。
後麵他才知道原來洛風竟然就是最近赫赫有名的神豪舅舅!
老總親自給他打來了電話,讓他務必得得到洛風的原諒。
否則他就不用乾了,他無奈之下隻能夠選擇了前來道歉。
否則沒有了這份工作,幫他簡直是太虧死了。
“海爾蘭先生,是我們酒店尊貴的貴客,這話好像是昨天你說的吧。”
洛風所說的話,格外的讓經理感到刺耳。
“昨天是我有些不識好歹了,還希望羅先生莫要怪罪於我,若是若先生還有什麼需要的可以儘管來找我,24小時我都在的。”
現在他所想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挽回損失,同時也是爭取在洛風在住酒店的期間給對方最好的服務。
“你要是把對方給叫過來,一起來跟我道歉的話,我覺得還是比較有誠意的。”
洛風靠著門沿上,冷笑著望著大堂經理。
大堂經理一臉的尷尬。
“這個愛爾蘭先生雖然是我們酒店的貴客,但是我們是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聯係到他的,如果他想要來跟你道歉的話,那隻有他自己主動才可以。”
“我是沒有那個能力的,不過我可以轉達一下您的意思。”
他確實沒有那個能力,先不說海爾蘭是他們的酒店的顧客,其次就憑借著對方的身份,也不是他一個小小的酒店的經曆就能夠得罪的了的。
“那就沒必要再道什麼歉了,反正也挺無聊的,昨天晚上我還挺欣賞你的,你那桀驁不遜的態度要不要恢複一下?”
“這……”大堂經理感覺到十分的為難,可能也沒有辦法,隻能夠陪著洛風,如果洛風不放大去的話,他是根本不敢離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