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愛爾蘭某廢棄倉庫的二層閣樓,費蘭克的父親在一群人的注視下,無奈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從這一刻起,他不僅失去了財閥集團百分之十的股分,還要支付洛風十億美元。
這相當於他財閥集團近一半的財產,而剩下的一半全是不動產,不再屬於他個人所有。
洛風收起合同,笑眯眯地看著費蘭克的父親,說道:“其實我還是很欣賞你的。你有勇有謀,是個不錯的人物。”
“放心,雖然我拿了這百分之十的股權,但你在財閥集團的名義上仍然是董事長,總經理的位置不會變。”
畢竟洛風不會長久的待在愛爾蘭,他隻想要一個長期飯票,同時操縱了財閥集團這一個幕後的本土企業。
將來就算是大姐夫的行雲公司發展了起來,也不會遭受到本土最大的企業進攻圍剿。
費蘭克的父親皮笑肉不笑地回應道:“多謝洛先生。”
但他心知肚明,自己已成為傀儡,空有頭銜卻無實權,所有決策都必須經過洛風批準。
洛風現在持有將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成為第一大股東。
費蘭克的父親隻剩下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除了分紅外,已無話語權。
在財閥集團中,股份占比意味著話語權的輕重。
就算他是什麼職務,那也沒有用,股東會隻看誰是最大的股東。
原本洛風打算收購其他股東的股份,現在卻不必了,因為他已拿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但為了穩妥,他還是決定這次私底下偷偷收購其他人的股份,尤其是與費蘭克的父親不和的人。
屆時,他手握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財閥集團將徹底成為他的天下。
洛風帶著女友們離開廢棄倉庫,費蘭克父子緊隨其後。
費蘭克不解地問父親為何要簽這合同,損失如此巨大。
看著洛風他們已經隔得很遠了,他才敢問出來。
費蘭克父親憤怒地回應,“如果不簽,我們倆都會死。”
他還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名譽上仍有話語權,這給了他機會。
他要奪回失去的一切。
此刻在廢棄倉庫的門口,就在洛風他們準備要上車的時候,費蘭克的那幫手下們,卻將徹底圍了起來。
見到了這一幕船長和其他的隊伍雇傭兵立刻警覺了起來,拿起武器對準了他們。
“你們想要乾什麼?”船長出聲一喝,聲音很嚴厲。
他擔心這些人出手傷害洛風他們。
“你們彆緊張,我隻是想跟著你們。”
“沒錯,你們還要人嗎?如果缺保鏢的話我們可以保護你。”
“……”
這些費蘭克的手下們通過了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已經看透了費蘭克還有他的父親了,所以這些人打算跟在洛風的身邊。
也是因為有不少人被洛風那番話給感動了。
洛風微微一愣,耐人尋味的看了一眼走過來的費蘭克以及他的父親。
這兩人的臉色很難看,就像是吃屎了一樣的表情。
沒想到這當眾之下,他的手下居然投靠了洛風,這簡直太滑稽了。
“你們這群吃裡扒外的家夥,彆忘記了,你們的工資還沒發!”費蘭克訓斥道。
“你們連我們的命都不要了,這點工資我們還會在乎?!”
“就是!你們這些畜生,我們絕對不會再給你們賣命了,回去之後我們也會號召其他的人!”
費蘭克的話,直接激怒了他曾經的那些手下們。
眼看著局勢就控製不住了,洛風站出來說道。
“大家先安靜一下,聽我說,你們想來當我的保鏢也可以。”
“所有的人薪資待遇比你們之前都翻一倍,從今往後你們就跟著我了。”
話音落下後費蘭克的那些手下們各個手舞足蹈,興奮的不得了。
在他們看來,洛風能夠願意收留他們,那簡直就像是救世主一樣。
費蘭克卻極為不爽走了過來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咱們現在隻是合作關係,你就想要挖人我。”
在他看來,洛風就不應該收留這批人,應該和他們一直抵製才對。
“這算是挖人嗎?”洛風很是靈魂的,反問了一句。
“他們都是自願加入進來的,你能夠怪誰?”
費蘭克再一次被懟的無話可說了。
隨後,船長開車,洛風帶著宮麗婭和白凝冰,三女都圍坐在了一倆車上。
丁妍雅坐在了副駕駛座的位置上麵,而羅峰則是一左一右,分彆坐著宮麗婭和白凝冰。
丁妍雅到底隻是一個助理秘書,還是沒有資格和洛風坐在同一排的,這個副駕駛坐的位置就對她來說剛剛好。
但這一刻洛風可沒有什麼享受,現在身邊的人頻頻出事兒,他自己都是沒什麼影響,但確實怪為嚇人。
費蘭克的父親告訴他,雖然簽了合同,但籌齊十億美元需要時間。
出乎意料,洛風同意了,給了他們時間。
實際上,洛風計劃收購其他股東的股份,讓財閥集團破產。
費蘭克父子不知洛風的真正意圖,洛風要讓兩人付出代價,為綁架他的女人受到折磨。
半個小時後,船長駕車將洛風一行人送回酒店。
剛下車,洛風的手機便收到了林奈子發來的信息。
一整天都沒有消息,他曾不止一次想過親自衝到櫻花國去找她。
洛風覺得奇怪,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林奈子應該能提前通過情報網絡得知。
現在半天才回複,語氣似乎有些異常,他擔心出了什麼問題。
洛風邊拿起手機邊給林奈子回信息,而白凝冰和宮麗婭就守在他身邊,兩人並沒有偷看手機屏幕。
她們都很自覺,畢竟跟隨洛風這麼久,知道分寸。
如果他們把一切都看得太重,可能無法繼續生活。
隨即,洛風一行人走進酒店大堂,裡麵已經人山人海,包括記者在內的所有人都想在第一時間采訪洛風。
密集的人群中,除了晃動的人頭,還有亂擺的機器鏡頭。
洛風一回來,他們就衝了過來,像餓狼看到小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