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很晚……
一聽荷茹這麼說,再看看荷茹臉上的媚態,劉智便忍不住吞咽了幾下。
大晚上的和美人一起‘玩’,除了那種事情之外還有什麼可玩的?
白日喝酒賞樂,晚上荒淫無度…這日子過得,當真讓人好生羨慕。
劉智上下撇著荷茹的身段,感覺有點口乾舌燥。
荷茹見著他的模樣,倒也不惱,而是輕笑了兩聲道:
“劉師爺,你怎的這麼看著奴家啊,莫不是…腦袋裡想到了下流事情?”
對上荷茹的笑容,劉師爺眨了眨眼,正要說話,就見一旁有差役急匆匆上來對他道:
“師爺,李大人和江大人到了!”
“咳咳…快請!”
瞬間回過神來,劉師爺避開荷茹那勾魂奪魄的眼神,連忙朝外麵喊道。
少許之後,腰佩直刀的硬朗漢子,便與江銘一同來到這宴席之處。
而劉師爺沒看到的是,當見到那腰佩直刀的漢子時,荷茹的雙眼,亮起了綠油油的光芒。
……
臨邊城的縣令,據說姓錢。
本名叫什麼不知道,但臨邊城的百姓,都喚他錢扒皮。
因為據說他辦案從來不看冤屈與否,就隻看對方給的錢多不多。
他手底下好多冤案都是這麼來的,讓當地百姓是恨得要命。
不過話雖如此,真正見過這位縣令的人不是很多,主要是他經常在府中享樂,從不外出。
哪怕是辦案,也是極為迅速的草草了事,很多案件的當事人,連他是什麼模樣都沒記住,就直接結了案。
是個相當符合這個時代縣令形象的‘貪官’。
今日上縣衙這邊拜訪,李奇本以為能見到這貪官的樣子,卻沒想到那貪官睡昏了頭,到現在都還未起,隻讓了一個婢女過來招待他們。
見到那美貌婢女,李奇麵無表情,江銘憤怒的一拍桌子,指著劉智的鼻子罵道:
“劉智!縣令大人這是什麼意思!?我家大人主動遞上的拜帖,要來貴府拜訪,縣令本人不出麵也罷了,可讓一個婢女來迎接李大人是什麼意思?!
“莫非汝等是在侮辱我六扇門嗎!”
江銘生氣至極,且完全不是表演出來的。
官場上講究禮節,什麼樣的官,就要見什麼樣的人,偶爾有跨級見麵,那也要講足禮數才行。
李奇是六扇門巡遊使,先不管兩邊體係是不是一樣的。
一個五品官,見一個小小的七品官,沒見到人不說,反倒是讓七品官的婢女來應付了事。
這已經不是有沒有禮貌的問題了,換做他人看來,這就是徹底的侮辱!
代表著那位縣令從未將巡遊使看在眼裡!
江銘現在是李奇的手下,對方侮辱李奇,就是在侮辱他,他當然會生氣。
“不不不,兩位大人,誤會!誤會啊!這荷茹姑娘是不一樣的啊!她不是普通的婢女!”
“再怎麼不普通,那也還是婢女!!”
江銘怒不可遏。
在他和劉師爺爭吵的時候,李奇則看向那位荷茹姑娘,與她那似乎放著光的雙眼對上。
視線對上那刻,荷茹恭敬行禮,打斷江銘與劉智二人的爭吵道:
“李大人,江大人,還請二位稍安勿躁,奴家今日來此,的確沒有要侮辱二位的意思,相反,奴家是帶著錢大人的‘誠意’來的,勞煩二位給奴家一些解釋的時間。”
荷茹的聲音極為嫵媚,是那種媚到了骨子裡的那種媚,讓人十分懷疑她是不是修行了什麼媚術魔功。
李奇沒什麼反應,江銘卻是在聽到這聲音後,心中的怒火頓時沒了大半截。
但因有力氣在旁邊,他也不好直接原諒這位荷茹姑娘,而是氣衝衝的道:
“誠意?我和李大人怎麼沒看到誠意在哪裡?”
“兩位大人稍等——”
荷茹說著,拍了拍手掌。
兩個看起來年齡不大的丫鬟從左右兩邊走出,手裡端著紅木方盒,來到幾人麵前。
接著荷茹將那兩個紅木方盒依次打開,霎時間珠寶的光輝將略顯昏暗的宴會廳堂照了個亮堂。
荷茹這才繼續道:
“這便是錢大人給李大人的‘誠意’。”
李奇看了眼珠寶,依舊淡定,他隨意坐在主座上,看向荷茹道:
“錢縣令不是沒起來嗎?怎得能給我準備這些‘誠意’?”
荷茹見李奇坐下,邁著碎步來到李奇身旁。
她拿起酒壺親自給李奇倒酒,接著言道:
“這些東西,是縣令大人昨晚就準備好的,說是李大人您一來就去辦案,當真是個心向百姓的好官。
“錢大人最崇敬的就是您這種好官,因此提前便讓奴家準備好了這些東西,隻等大人您一過來,便將這些珍寶雙手奉上……”
說著,荷茹順勢往李奇身上一靠,嬌聲道:“若是大人願意,甚至奴家也——”
“免了。”
李奇直接起身,讓荷茹撲了個空。
他稍有些嫌棄的揉了揉鼻子,對荷茹道:“本官可沒有奪人所愛的喜好。”
說著,他看向荷茹,微微皺眉。
這位荷茹姑娘,看似尋常普通,可身體的血氣流動卻慢的可怕,且身上也稍有些冰冷,不像尋常人。
但李奇卻偏偏沒能從對方身上感受到武者應有的勁力,當真是奇怪的很。
而且,這位荷茹身上的香包氣味太重,這一世因修習功法,五感敏銳的李奇,稍微有點受不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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