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剛剛翻開麵前的一個雜物箱,突然隱約聽見附近什麼地方傳來一陣不甚清晰的對話聲,其中一個人的聲音她簡直不能再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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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調查到的信息就隻有這些?”降穀零看著手裡薄薄的兩頁紙,皺起眉頭。
草草翻閱一下,裡麵隻有綠川光子近期在米花町的活動記錄。唯一有價值的信息,就隻有她在米花町四丁目的住址。
風見裕也應道:“是的,降穀先生。”
看到降穀零狠狠剜過來的眼神,他頓時聲音一頓,有點尷尬地推了一下眼鏡:“誒,抱歉,安……”
“行了。”降穀零心情不算好,他不耐煩地打斷了風見裕也,抖了抖手裡的兩頁紙,“說正經事。”
“好的,降……呃,因為時間緊急,我能調查到的就是這些,戶籍那邊目前還沒有消息。”
降穀零其實心裡也很清楚警視廳的工作效率到底有多離譜,聽了風見裕也這句話,他竟然無言以對,隻能轉移話題說道:“那另一個人呢?已經這麼長時間了,總該查到些新線索了吧?”
見風見裕也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降穀零略微提高了聲音,目光淩厲地瞪著自己的這位公安聯絡人:“沒有?”
頂著降穀零飆升的壓迫感,風見裕也抿了一下自己有點乾澀的嘴唇:“有關五十嵐隼人的記錄我最遠就隻查到一年前他剛到東京時的記錄,他加入蒼炎組以後……”
降穀零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的陳述:“說點我不知道的。”
風見裕也:……
降穀零無奈地揉揉自己的眉心:“那這兩天五十嵐那邊都有什麼行動?”
風見裕也沉默了片刻才說道:“因為這個人非常警覺,所以……”
“行了,不用說了。接下來你……”
降穀零這句話沒說完,身後小巷裡不算遠的地方突然傳出了“砰”的一聲巨響。
兩個人瞬間都被嚇了一跳。
小巷裡有人?
他們的談話被人偷聽了?
風見裕也下意識地把手按在了腰側的槍袋上,一臉緊張地看向降穀零,放輕聲音問道:“降穀先生?”
“噓!”降穀零靠在牆邊,小心翼翼地向發出聲響的地方看了一眼。
然而小巷裡依舊安安靜靜的,他並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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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先生,降穀先生,降穀先生……
綠川光子咬著後槽牙,攥著從雜物箱裡找到的備用製服回到咖啡店裡,然後怒氣衝衝惡狠狠地摔上了後門。
降·穀·零!
你就是這麼小()翼(dan)的和聯絡人接頭的?!
這個接頭的過程還真是滴(ao)水(ao)不(shi)漏(shi)啊!
你就是這麼乾臥底的?!
你到底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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