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狀恐怖的屍體,扔在地上滿身是坑的其實鎧甲,被揍得幾乎麵目全非看上去已經處於垂死狀態的老頭子,還有如同祭祀現場的展廳把趕到現場的警察們都嚇到了。
一看到靠牆坐在角落裡的五十嵐隼人,目暮十三為首的一群警察想也沒想的就拔槍圍了上去,一邊大聲叫道:“五十嵐隼人,放棄反抗,你被捕了!”
五十嵐抬起眼皮掃了這些白癡一眼,看看他們身後唯一沒有拔槍的那位。
伊達航一臉無語地看著他,雖然沒有拔槍警戒,但顯然也沒打算幫他說好話。
不過讓五十嵐意外的是,不等他開口對這些傻x警察發飆,已經有人跳出來為他出頭了。
“目暮警官,你們這是在乾什麼啊!”毛利蘭跳出來攔在五十嵐麵前,非常不滿地叫道,“你們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就認定五十嵐先生是凶手呢!”
“小蘭,這裡很危險,你快點讓開!”
“你們確實搞錯了哦,目暮警官。”柯南半月眼,指著倒在地上的豬頭,“真正的犯人是那個人。”
“誒?”目暮十三為首的一眾警察全都愣住了。
綠川光子放下正給五十嵐包紮的簡易繃帶,怒氣衝衝地起身走到毛利蘭身邊,指著這群人的鼻子開罵:“不看現場,不做調查,不找證據,僅憑臆想就開始斷案,真是厲害啊,搜查一課。你們就是這麼乾警察的?!”
一群警察都被她罵懵了。
站在眾人後方的伊達航眼睛瞬間睜大,不敢置信地看著綠川光子,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綠川光子對降穀零和他那位聯絡人的火氣還沒全消,此時一腔怒氣全都發在了眼前這群人身上:“你們所謂的辦案就是看誰離現場近就給誰定罪是嗎?以為穿上那身警服就可以為所欲為隨便冤枉好人了是嗎?”
她指著身後的五十嵐隼人:“你們眼瞎了嗎,沒看見隼人現在的慘狀嗎?他為了救我們,為了保護美術館差點丟了性命,可你們這群混蛋竟然一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地把他當成犯人!這就是東京警視廳的辦案水平?這簡直就是草菅人命!”
五十嵐:……
他真沒那麼慘,就是有點累,頭疼得厲害。
毛利蘭和柯南:……
明明光子小姐/光子姐姐看起來一副很內向不愛說話的樣子,凶起來真的好嚇人……
一群警察:……
五十嵐,慘?他有旁邊的死者和傷者慘嗎?
這漂亮姑娘和五十嵐是什麼關係啊,竟然直接叫他的名字……
而且,好凶!
目暮警官尷尬地清了清嗓子:“那個,這位小姐,我們也是按照程序辦事,現場的情況確實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
“程序?什麼程序?你們現編的程序嗎!”綠川光子冷笑一聲,“你們就沒有想過可能存在其他的線索或者嫌疑人嗎?還是說你們隻想著儘快結案,不管抓的是不是真凶都行?”
柯南小心翼翼地走到綠川光子身邊,輕輕扯了一下她的衣擺:“那個,光子姐姐,你彆生氣,讓我和小蘭姐姐來解釋吧。”
“哼!”綠川光子狠狠地瞪了這群人一眼,又特彆怒瞪了伊達航一眼,轉身走回五十嵐身邊去了。
五十嵐有點慶幸自己沒有提前打開係統,現在直播間裡的觀眾老爺們肯定又在發狂了。
見綠川光子回來繼續跟他胳膊上那根破布條較勁,看看她一臉氣鼓鼓的表情,五十嵐沒忍住小聲問了一句:“真生氣了?不至於。”
破布條猛然勒緊,五十嵐忍著沒吱聲。
綠川光子顯然也意識到自己是在亂撒氣了,她抿了一下嘴,放鬆了手上的力道,繼續給五十嵐包紮傷口。
五十嵐笑笑:“如果你不是當事人,你和那些人的反應應該是一樣的。”
綠川光子手上的動作一頓。
五十嵐口氣十分隨意地說道:“所以不用為我生氣。我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這很正常。”
綠川光子:……
伊達航走過來,低頭看看兩個人:“五十嵐,我來跟你了解一下情況。”
話雖然是對著五十嵐說的,但他的目光卻一直落在綠川光子的臉上。
綠川光子察覺了。
她甩了伊達航一記白眼,起身走到毛利蘭和柯南那邊去了。
見伊達航的目光一直追在綠川光子身後,五十嵐警告地說道:“喂,伊達警官,給我管好你的眼睛。你要是敢對她起心思,就算你是警察我也要對你不客氣了。”
伊達航驚疑不定的目光終於落回五十嵐身上:“……他是?”
“她是綠川光子,我青梅竹馬,年前剛從老家過來找我的。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他……”
“是她!”五十嵐不滿地皺眉,“你們搜查一課今天怎麼回事,集體抽瘋是吧?光子是男是女看不出來?”
伊達航沉默良久,壓抑在胸口的問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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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毛利蘭,柯南和綠川光子三位人證,加上監控裡無法辯駁的影像證據,加上柯南和綠川光子對整個事件的推理說明,目暮十三為首的搜查一課的警官們很快就理清了這起案件的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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