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鬆田陣平獨自推開房門走進來,綠川光子立刻出聲問道:“情況怎麼樣?”
鬆田陣平:“確定吊橋的繩子被繃帶怪人割斷以後我就回彆墅了,隻比你們先進來幾分鐘而已。你真被人襲擊了?”
綠川光子:“是。被安室救了也是真的。”
“那家夥為什麼會襲擊你?”
“不光是我,還有小蘭。你看到他的臉了嗎?”
“沒有,他纏得很嚴實。不過,我也一直沒有看見有誰去修屋頂。剛才你們上樓以後,我一直在觀察那家夥,其實基本已經可以確定了。雖然樓下那些傻子跟瞎了一樣看不出來。但對於我這樣經驗豐富的……”鬆田陣平忽然頓住,掃了一眼安靜旁聽的降穀零,然後話頭一轉,“……觀眾來說,識破那家夥的真麵目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降穀零:……
觀眾?
如果你偽裝的是我那位好友的人設,想說的應該是“警察”吧?
綠川光子瞥了一眼降穀零的表情,發現他的表情果然沒有絲毫動搖。
雖然早知道一定是這樣的結果,綠川光子還是感覺有點失望。
鬆田陣平也抿了一下嘴,這才繼續說道:“奇怪,那家夥到底把他用來偽裝的東西藏在哪了?剛才趁著沒人注意,我把一樓都搜索了一圈,後門外麵也都找了,但是並沒有發現。你們這邊如何?”
綠川光子沒說話,隻是看向降穀零。
降穀零出聲說道:“趁著你們在樓下說話的時候,我把二樓所有的房間都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妥的地方。”
鬆田陣平皺眉:“喂,你真有好好檢查嗎?沒有糊弄事吧?”
降穀零挑眉。
以波本的身份行動的時候,潛入搜查這種事他乾得多了,如果真有什麼問題能瞞過他的眼睛?
綠川光子擺擺手:“鬆田,他不會的。”
鬆田陣平也挑眉:“你當然向著自己男朋友說話。”
綠川光子:……
早知道零和鬆田的脾氣不對付,放在一起容易掐架,她還想當個和事佬來著。結果……
不管了,鬆田這家夥就是欠揍!
見綠川光子一臉無語地沉下臉轉開視線,而對麵這位鬆田小朋友揚起嘴角戲謔地盯著自己,似乎就是在等著他發作一樣,降穀零沉默片刻,回答道:“既然是我女朋友,那向著我有什麼問題嗎?”
顯然,這並不是鬆田陣平期待的回複。
見這人竟然避重就輕地輕巧繞開了他語言裡的挑釁,回避了吵架的可能性,鬆田陣平“嘖”了一聲,將話題扯回了正經事上:“難道這家夥把東西藏到遠處去了?”
綠川光子毫不客氣地說道:“藏到哪,樹上嗎?外麵可正下著雨呢。他顯然還要繼續搞事,不可能讓自己的道具出現這種紕漏。”
鬆田陣平皺眉:“那你說,他到底是把東西藏到什麼地方去了?”
“如果他並沒有藏,而是一直隨身攜帶呢?”
“誒?”聞言,鬆田陣平和降穀零全都愣住了。
綠川光子笑笑:“你們不覺得……”
話沒說完,敞開的房門外麵傳來了有人上樓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