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岡穀典子,原本想要找人幫我調查一下北川強史這個人以及他的地址。”
被現場這些家夥胡鬨的氣氛影響,岡穀典子原本還有些戒備的情緒稍微放鬆了一點,終於說出了她的真實來意。
“哦,隻是找人啊。”鬆田陣平不在意地說道,一邊轉頭看了一眼降穀零,“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吧。”
降穀零保持沉默,並沒有表態。
綠川光子看了降穀零一眼,用輕緩的語氣向岡穀典子問道:“對偵探來說,找人是基礎業務,對我們來說確實不是什麼難事。”
岡穀典子的眼睛頓時一亮,驚喜地說道:“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綠川光子繼續說道:“但是在找人之前,我們首先有幾個問題需要先向你了解一下。首先,請問你和這個北川強史是什麼關係?”
岡穀典子微微垂下視線,神色赧然地說道:“其實,我是六月初去信州旅遊的時候認識他的。那個時候,我並不覺得自己對他有什麼感覺,但是旅遊回來以後卻有種感覺,非想要再見他一麵不可。”
雖然這女人並沒有把話說明白,但這就是一種曖昧的暗示,表示自己對那個叫北川強史的人有好感,並試圖和對方發展一下男女關係。
不得不說,岡穀典子的表演還算不錯,不管是她的情緒還是說辭都是醞釀了很久的借口。如果聽她說這番話的隻是個普通人或者特殊經驗不夠豐富的偵探,恐怕就真的信了。
看著女人眼睛裡極力掩飾的悲傷情緒,再看看她在微微顫抖的手指尖,四個人一時間全都沉默了。
五十嵐:……
不對啊,這可不像是什麼普通的找人委托。
再加上之前古川小夫說的,這女人還試圖在他們那裡購買管製武器,看上去更像是仇殺啊。
五十嵐立刻打開係統進入了直播間。
【哈哈哈,救世主什麼的,這真是鬆田陣平能想出來的名字?笑死!】
【零真是的,都已經是光子的男朋友了也不知道主動點。你們兩個給我坐到一起去啊!】
【樓上的,你其實是想讓他們一起上樓吧?嘿嘿嘿。】
【咳,不瞞你說……】
【等會,岡穀典子,北川強史,這該不會是原本委托毛利大叔那個案件吧?竟然被截胡了!】
【確實我想說,事務所的名字可以是“漫畫家必須死”!】
【樓上版權警告。】
【啊,我零的盛世美顏!prprpr!】
【小50就算了,甜甜你居然也這麼中二嗎?哈哈哈!】
亂糟糟快速閃過的彈幕裡,五十嵐總算看到了自己需要的情報。
關閉係統,再次打量對麵那個女人的時候,五十嵐眼睛裡就多了些意味深長。
沒想到啊,他給“救世主”提供的第一個業務,居然也是劇情相關?
很好很好,賺了!
房間裡安靜了片刻。
眼看著降穀零和綠川光子都在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這個女人,鬆田陣平更是大有直接在這裡戳破岡穀典子謊言的架勢,五十嵐急忙開口,搶在他們前麵說道:“那麼,岡穀小姐,請問你有那位北川先生的資料嗎?這樣能降低我們找人的難度。”
聞言,另外三個人都是微微挑眉。
聽五十嵐的意思,他這是打算接下這個委托了。
但是,以這家夥的精明,能看不出岡穀典子的不對勁?不論如何,他既然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盤算。
或者他是想先順著岡穀典子的話往下說,看看她到底能編出多少謊言,又或者是想從她後續的表述中找到更多破綻,以便更徹底地拆穿她?
三個人都選擇了沉默,默認由五十嵐來主導後麵的對話節奏。
岡穀典子原本就有點心虛,被幾個人如有實質的目光看得十分不自在。聽見五十嵐的問話,她稍微猶豫了一下,才從自己隨身的背包中取出一張紙,遞到身邊綠川光子的手中:“我有他的車牌號,還有特地給他畫的一張肖像畫。”
鬆田陣平歪過身子,靠在綠川光子身上看了看那張紙。
車牌號沒什麼,隻是一看到那張肖像畫,鬆田陣平一個沒忍住“噗”地笑出聲來,綠川光子的表情也有點一言難儘。
降穀零好奇地起身走過來,就著綠川光子的手看了一眼那幅作品,也沒忍住嘴角直抽:“這個人……長得還真有個性。”
但有一說一,所謂相由心生,繪畫者的筆觸是可以反映作者繪畫時候的情緒的。
這張簡筆畫雖然簡陋,但線條卻顯得極為生硬且淩亂,每一筆仿佛都帶著一股狠勁,像是作畫者在紙上發泄著內心深處某種強烈的情緒。這可不該是什麼“傾慕者”該有的畫作啊。
鬆田陣平很誇張地抱著肚子“哈哈”大笑道:“這是什麼小學生簡筆畫啊!”
岡穀典子臉上有些發燒,頭垂得更深了:“抱,抱歉,我並沒有繪畫的才能……”
綠川光子想了想,起身說道:“模擬畫像的話,雖然很久沒練了,不過還是可以試試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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