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走了,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也告辭離開了,綠川光子正打算給五十嵐發個消息,問問他今天是否過來的時候,就聽見門外響起了摩托車引擎的聲音。
很快,降穀零沒能等到的人終於登場了,還帶來了一份意料外的禮物。
綠川光子剛一打開門,就感覺有什麼東西直撲麵門。她下意識地側身閃避,就有個什麼東西從她眼前撲棱棱地飛了過去,嚇了她一跳。
定睛一看,就見一隻色彩豔麗體型巨大的金剛鸚鵡落在椅背上,正歪著腦袋用它那雙黑豆似的小眼睛打量著房間裡的情形,忽然張嘴“嘎”地叫了一聲,聲音響亮又突兀。
綠川光子這才轉頭看向剛剛走進屋裡的五十嵐,一臉愕然地問道:“這隻鸚鵡是怎麼回事?”
“開業禮物。”五十嵐言簡意賅地說道,笑得有點意味深長。
鬆田陣平原本也被這隻鸚鵡嚇了一跳,但是在看清了五十嵐的表情以後,再看向鸚鵡的時候眼睛裡就多了一分思量。
“禮物?”綠川光子靠近到鸚鵡附近,一人一鳥安靜地對視了片刻,綠川光子這才遲疑著再次看向五十嵐,“你拿來的東西絕對都簡單不了。彆賣關子了,說吧,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鬆田陣平望著天花板“出神”了片刻,回過神的時候目光在房間裡逡巡了一圈,最後落回到金剛鸚鵡的身上,揚起嘴角壞笑起來:“綠川,之前我們好像討論過一個問題。”
綠川光子疑惑地看過去:“什麼?”
鬆田陣平一臉悠然地盯著金剛鸚鵡:“爸爸媽媽兒子都有了,那還剩下什麼可選項啊?”
綠川光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驀地也轉頭看向那隻鸚鵡。
金剛鸚鵡似乎被兩個人盯得不自在地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身上的毛都蓬起來了。
鬆田陣平:“五十嵐,我發現萩原的魂魄正處於召喚狀態下,你給他派活了?”
五十嵐已經自顧自地在沙發裡坐下了,一邊看著直播間裡的情況,一邊等著綠川和鬆田對這份禮物的反饋。聽見鬆田陣平的話,立刻揚起眉毛笑起來:“沒有。”
不得了,鬆田陣平這個腦子是真好使啊,反應速度也太快了。
有了鬆田的這句試探,綠川光子也反應過來了,盯著鸚鵡“噗”地一下笑出了聲。
【什麼什麼什麼?什麼爸爸媽媽兒子?】
【不造啊,誰記得他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題嗎?完全沒印象啊。】
【沒印象+1。】
【沒印象+。不過我盲猜,也許是萩原說的,所以我們不知道?】
【對哦,很有可能,因為我們都看不到魂魄……誒……我靠!】
【臥槽,我也反應過來了,這隻鸚鵡該不會就是……】
【(顫抖著聲音)萩,萩原?】
見綠川光子和鬆田陣平絕對已經識破自己的身份了,金剛鸚鵡也不裝了,突然撲閃著翅膀直撲五十嵐的麵門,一邊大聲叫道:“五十嵐隼人噶!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跟你拚了噶!”
五十嵐一把精準地抓住鸚鵡的脖子,掐斷了它的大喊大叫,甩手把鳥扔在一邊,一邊皺眉揉著耳朵說道:“小點聲,吵死了!”
被丟在沙發上的金剛鸚鵡在柔軟的墊子上打了個滾,一下把腦袋紮進靠墊下麵:“嗚嗚噶,我不想活了噶!”
“哈哈哈哈哈!”鬆田陣平抱著肚子爆笑出聲,“萩,你這是什麼奇怪的口癖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
綠川光子也實在沒忍住,捂著臉笑到全身發抖:“萩原,是你自己說的啊,噗嗤,爸爸媽媽兒子都有了,就剩下寵物了……”
“沒錯沒錯。”鬆田陣平一邊抹著眼淚瘋狂大笑,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鸚,鸚鵡什麼的,太適合你了,哈哈哈!”
【唔……從顏色豔麗又會說話的特質上來講,好像,確實有點符合?】
【哈哈,這麼一說還真是啊,感覺萩原變成鸚鵡還莫名有點反差萌呢,就是這口癖太魔性噶!】
【我要死在這個直播間裡了,繼同性戀、戀童癖後,我好像又新增了阿尼馬症……】
【科普君路過,阿尼馬症是福爾摩斯患的一種病症,表現為對動物產生強烈的情感依戀或性吸引。】
【樓上你還給自己臉上貼金呢?什麼福爾摩斯同款病症,你就是單純的變態!】
【怎麼辦,我好像也變態了。】
【不是,身為救世主,就沒一個正常人是嗎?】
【樓上,柯南那個小學生也不正常啊。】
【心疼萩原。但是我實在忍不住,感覺要笑吐了。】
五十嵐眯著眼睛,心滿意足地從直播間裡收回視線,拍拍鸚鵡露在靠墊外麵那半截屁股,戲謔地說道:“行了,彆得了便宜還賣乖,我這不是給你找了個能長時間待在外麵又不消耗生魂的好辦法嘛。而且需要的時候,也能短時間離開鸚鵡的身體變回靈魂狀態,這麼便利的身體你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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