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金剛鸚鵡發出一聲動靜,一屋子人的注意力飛舞了很久才總算回歸到原本運鈔車搶劫案的話題上。
“誒,我們之前說到哪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柯南忽然有種強烈的即視感。
鬆田陣平慢悠悠地接口道:“你說廣田雅美小姐有點異常。”
柯南一秒嚴肅臉:“是的!廣田雅美是半年前才在這家銀行入職做櫃員的……不對,廣田雅美的事我已經跟你們說過了。唔……啊,對了!還有另外一個人,表現得也不太正常,就是那個叫岸田正直的留著長頭發的押運員。”
綠川光子:……
鬆田陣平:……
銀行從業者,長頭發的,男性?
這三個詞組合在一起,怎麼聽都很彆扭好吧!
就算銀行對男性的頭發的長度並沒有強行規定,但是像是四菱銀行這樣傳統的銀行,一直都有著較為保守的著裝和儀容儀表規範,對於男性員工的要求一向是短發,頭發不能遮住耳朵、衣領。這種要求是基於傳統的商務禮儀觀念,認為短發會給客戶一種整潔、乾練的印象,符合銀行嚴謹的金融服務形象。
就問這位長發的岸田先生是怎麼通過銀行的麵試的?
但是看柯南的意思,似乎完全不覺得長發這點有什麼問題。
再看看降穀零,同樣神色如常。
柯南繼續說道:“根據岸田先生自己的描述,他一直待在押運車裡守著現金,在車停穩以後忽然聽見玻璃破碎的聲音,這才看到外麵有蒙麵歹徒用槍對準了自己,他急忙用呼叫器聯絡前麵駕駛位的兩名同事,但是對麵並沒有給出任何反饋,所以他才迫不得已在歹徒的脅迫下幫他們搬運現金。
“但是,我在聽見停車場有玻璃破碎的聲音以後,就立刻跑去看發生了什麼,然後就看到岸田先生正在向歹徒的車內搬運現金箱子,中間的時間根本不夠做他說的那些事。雖然我確定這位岸田先生在說謊,但是因為警方暫時並沒有找到能證明他是搶劫犯內應的證據,所以對他的調查隻能先擱置了。”
降穀零微微點頭:“在歹徒不知所蹤又沒有線索的情況下,從廣田雅美和這位岸田先生入手確實是最好的辦法。”
“就是這樣!”柯南一拍茶幾,忿忿地叫道,“我原本是想讓五十嵐和我一起調查那兩個人的!誰知道……這個混蛋!”
綠川光子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既然目標有兩個人,不如我們分頭行動。柯南你和安室負責廣田雅美,我和鬆田去盯梢岸田正直,如何?”
柯南稍微有點遲疑:“可是,剛才五十嵐不是說讓你們不許參與調查這次的案件?”
鬆田陣平嗤笑一聲:“我們沒參與啊,我們隻不過就是偶然出現在那位岸田先生附近而已嘛。”
“好!”柯南眼睛一亮,用力地點了點頭,“那就這麼辦!如果他們真的和搶劫犯有關,為了分錢肯定會和對方聯絡的!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跟蹤過去,一網打儘!”
說著,他迫不及待地從沙發裡跳起來:“安室先生你等我一下,我回去跟小蘭姐姐說一聲,今天晚上去阿笠博士家裡玩不回來了,然後就回來跟你會合!”
說完,也不等降穀零回應,一溜煙地跑了。
綠川光子起身走到窗前,看著柯南橫穿馬路進了毛利偵探事務所,這才轉頭對房間裡的其他人說道:“這次的搶劫案,雖然肯定和組織有關,但是未必和琴酒有關。”
降穀零微微挑眉:“哦?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想起來曾經在哪裡聽過廣田雅美這個名字了。”
綠川光子說著看向鬆田陣平:“鬆田,你還記得嗎,你回來以後第一次見到五十嵐的那個晚上。我們剛進門就聽見他正在起居室裡打電話,當時他提到了四個人,廣田健三,廣田明和廣田雅美,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名字我記不清了。因為四個名字裡有三個廣田,我就留下了點印象。”
鬆田陣平並沒回話,隻是微微眯眼仔細回想。
“他當時和電話對麵說,反正隻是假名字不用深究,讓對方找人把這四個家夥盯住就好,不要打草驚蛇。”
鬆田陣平緩緩點頭:“似乎是有點印象,就是我去赤木英雄家解決了他弟弟綁架案的那次。”
然後又抬頭看向降穀零:“也是我回來以後第一次在波洛咖啡廳見到零的那次。”
綠川光子:“聽口氣,五十嵐當時應該是在給他手下的古川小夫布置盯梢任務。這次,五十嵐這麼強硬地勒令我們不許參與,大概是因為這原本就是他自己的打錢任務。”
降穀零沉默一瞬,冷笑:“黑吃黑啊。這麼說倒的確很符合組織的行事風格。”
綠川光子微微點頭:“想要判斷也很簡單。按照柯南的話,廣田雅美和岸田正直那兩個人大概率就是搶劫犯的同夥,現在隻要等著看這兩個人是否會出事,看看出手的人是誰就清楚了。如果真能確定這就是五十嵐自己的組織任務,那如他所說,咱們還是彆插手給他搗亂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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