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穀帝二將眾人帶到了彆墅內一層的某個很寬敞的房間,房間裡沒有什麼家具,隻簡單放了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然後就是掛滿了兩側牆壁的掛畫。
降穀零草草看過那些圖片,便在展覽室的窗邊站定了。從這個位置,可以很好的同時觀察到樓下花園茶會和房間裡的動向。
鬆田陣平那孩子隻是掃了那些圖片幾眼,就一臉沒趣的在椅子裡坐下了。
綠川光子倒是陪在毛利蘭和柯南身邊,很有耐心地和他們一起慢慢參觀。
讓他感覺有點奇怪的是,明明之前蘇格蘭向他們出示所謂“死亡邀請函”的時候,這兩個人明明也都表現出了驚訝好奇的情緒,顯然和他一樣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現在卻全都是一副非常淡定從容的樣子,似乎完全不擔心茶會上可能會出現的突發狀況。
另外,之前他們明明打算把金剛鸚鵡一起帶來參加茶會的,還計劃用那隻鸚鵡作為靶子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好方便他們便宜行事。但今天他們並沒有把那隻鳥帶來。
仔細想想,上次深夜時分他去救世主事務所的時候,就沒看到那隻鳥了。他因為在追查廣田雅美的身份,一直沒空再去事務所,所以並不清楚中間這幾天是否又發生了什麼意外情況。
難道說,在他轉開視線的幾天裡,蘇格蘭給他們單獨提供過什麼特殊情報嗎?
還有,有關搶劫案的事,綠川光子狀似坦誠的給他梳理了一遍情報,但也不能排除她說謊或者有所隱瞞的情況吧。
降穀零越想越覺得可疑,視線在房間裡各人的身上轉了一圈以後,最終落在了“工藤新一”的臉上。
之前的各種事件,多多少少都有這個家夥摻和進去的痕跡,盯住他總不會錯的!
就在此時,原本正在和森穀帝二交談的“工藤新一”似有所覺般忽然轉頭向他這邊看過來。對上他的視線,“工藤新一”微微挑眉,意味深長的對著他彎了一下嘴角,然後再次若無其事地轉開了視線。
降穀零皺眉。
這家夥什麼意思?挑釁嗎?
森穀帝二並沒有注意到這邊兩個人間的眉眼官司,對綠川光子等人說道:“啊,前麵的那部分基本都是我三十歲以前的作品。年輕時的設計畢竟還不夠成熟,還是請你們彆再繼續看了。實際上,這才是我今天請工藤同學前來的真正原因。”
說著,他從懷裡拿出一疊小卡片分發到眾人手裡:“我有三位朋友合夥開了一家公司,他們打算設計一個符合三人共同特點的通行密碼。我們商量了很久,一直沒能確定讓三個人都能滿意的方案,所以我就想請頭腦好用的偵探幫忙推理看看。正好今天這裡聚集了這麼多聰明人,我想一定能得出一個合適的結果。
“這卡片上是他們三個人的一些基本信息,通行密碼限定為他們三人共同組成的一個名詞,限定五個平假名。請大家試試看吧。”
“通行密碼”這個敏感詞一下吸引了降穀零的注意力。他不動聲色地接過卡片,見上麵隻給出了三個人的姓名、血型、生日和興趣愛好這樣簡單的個人信息。
【小山田力,a型血,昭和31年10月生日,愛好泡溫泉。】
【空飛佐助,b型血,昭和32年6月生日,愛好芭蕾。】
【此掘二,o型血,昭和33年1月生日,愛好散步】
腦子裡並沒有檢索到這三個人的名字,並不是有名的企業家或政客,不能確定身份。
降穀零裝作在思索的樣子在窗邊慢慢踱步,借著身體背朝眾人的時候,非常隱蔽的用手機拍下來,然後用郵件發給了他的公安聯絡人風見裕也。
【幫我查查這三個人是誰。】
做完這件事,降穀零的目光非常隱晦地從房間內的幾個人臉上依次掃過。
森穀帝二十分淡定地微笑著,用期待的目光打量著眾人,沒有異常。
毛利蘭和柯南共同看著一張卡片上的內容,兩個人全都專注地陷入沉思中,沒有異常。
綠川光子和鬆田陣平同樣是認真思索的狀態,沒有異常……
他們竟然不覺得設計密碼這種事很可疑嗎?
不對……
這兩個人,尤其鬆田陣平那個炮仗似的脾氣,竟然沒有當場發出質疑,而是非常配合的在幫忙推理,這本身就是最大的異常!
在確定了這件事以後,綠川光子微微上揚的嘴角就多了點意味深長的感覺,鬆田陣平看著手中那張卡片的眼神裡似乎也暗藏了譏諷。
降穀零刀子一樣的視線落在“工藤新一”身上,這家夥倒是如同以往一樣,手裡雖然捏著卡片卻完全沒在看,隻是仰著頭盯著天花板,一副在發呆的樣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琢磨什麼。
這三個家夥,果然隱瞞了重要情報。
他們或許早就知道森穀帝二的目的,卻並沒有打算揭穿。所以這是要乾什麼?想要利用森穀帝二的安排嗎?
降穀零垂下眼瞼,再次將視線落在手中的卡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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