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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原田圭太已經不敢確定石井能否堅持下來,因為他知道電刑會帶給人怎樣的痛苦和傷害,過後即使不死也會留下終生殘疾。
不是迫不得已,即使是特高科的審訊,一般都不會用上電刑,那是一不小心就會讓人致命的最後手段,特彆是那些年老身弱的人或是有心臟隱疾的人,一個電刑就當場斃命的多了去了,救都救不過來。
一個活口和一個死人那個重要?就是個傻子也能想得清楚,但是剛才那個人卻說可以來兩次、三次,也就等於說這種刑法可以達到電刑的效果卻不是那麼容易死人,那就等於是塊鋼鐵也要被融化啊,八嘎的是人能承受得了的嗎?
此時桌後那人又迅速走到石井原正人的身邊,扯掉堵住他嘴的碎布,又伸手在他身上連點數下,原田圭太猜測可能是人體的幾個穴位,就見石井像一灘稀泥一樣軟癱在椅子上,張著大嘴,像一個漏風的風箱一樣喘息著,渾身都被汗水打濕,而椅子下則還在滴滴噠噠著不知名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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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桌子後傳來了“啪啪”的鼓掌聲,那個依然不帶絲毫情感的聲音再次傳來。
“不錯,你叫石井是嗎?你是我見過的第二個硬漢了,不得不說,你們日本人裡麵的頑固分子還真不少,現在就讓你好好回味一下剛才的享受,一分鐘後,我們再來,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石井君,要加油啊!”
此時的石井原正人聽到這話,簡直就是無異於來自地獄的聲音,在他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又狠狠推了一把。其實剛才他已經差點兒要點頭了,隻要那人再延遲一丟丟喊停的時間,他就要徹底崩潰了。
但是,很快就要麵臨第二次,這是人受的嗎?一想到剛才那種,用任何語言都無法描述的痛苦和折磨,自己還能堅持多久?是一秒還是兩秒?還是馬上就點頭?
但又想到組長就在看著自己,自己是真的不想給隊長丟臉,但是,這種痛苦也太八嘎的難以忍受了。
痛苦的抉擇總是很漫長,但是,那個在自己眼中已經是惡魔般存在的人影又再次走了上來。
就在石井原正人準備開口的時候,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讓他把話吞了回去。
“不要再折磨他了,讓他保持尊嚴的死去吧。”一口純正的中國北方話。
原田圭太說罷,又望著奮力扭頭看向他的石井原正人用日語說道:“石井君,你已經儘到了一個帝國優秀特工的義務,沒有給中田隊長丟臉,下麵的事就交給我吧。”
石井原正人沒有說話,隻是嘴角哆哆嗦嗦地顫抖著,眼淚大滴大滴地滾落而下,終於不用八嘎的再次經曆那種地獄般的煎熬了,他的眼淚有對組長的感激,更多的是如釋重負之後的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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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幾個人走上來就將滿身惡臭的石井原正人搬了出去,房間裡又一次陷入了詭異般的寂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原田圭太才幽幽說道:“我會把我知道的全說出來,甚至有些其他渠道得到的消息也可以說出來,但是有一個條件。”
沒人說話,也沒人應答,有的隻是沉默和寂靜。
原田圭太自嘲一笑,接著說道:“我就想知道你們是誰?是不是你們殺死了中田隊長?你們指揮官叫什麼名字?”
“我答應你的條件,你先說。”那個聲音回答得很乾脆,但是原田圭太直覺這人不會騙他,其實即使是騙他又會怎麼了?難道他還能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個輪流被那種不知名但是非常可怕的手段折磨,然後又徹底招供嗎?
於是,原田圭太就開始把自己的出身來曆和任務等都一一說了出來……
兩個小時以後,該問的都問完了,桌後幾人都互相看了看點點頭,那個聲音再次說道:“不錯,原田圭太先生,你的回答我很滿意,現在輪到你提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