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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成於是就開始了戲弄這些小鬼子的遊戲,他也不打馬狂奔了,反而吊著這些鬼子跑,目的就是讓這些村子裡的鬼子去與野地上正在追擊的鬼子大隊人馬彙合,你彙合了以後難道還會想著再回到村子裡去?
於是,在這片北方的曠野之中,出現了讓人驚掉下巴的一幕。
一個中國軍人騎著馬在前麵不疾不徐地跑著,還時不時來個空中換馬,玩兒得不亦樂乎,後麵則跟著一群嘰哩哇啦亂叫著的日軍。明明雙方都拿著武器,就是不開槍。
許大成不開槍是因為已經將日軍甩下了300米以上距離,索米衝鋒-槍的射程夠不著。
日軍不開槍就是怕一個不慎打中了中隊長的愛馬,那是妥妥要被中隊長閣下打死的,真的,絕逼是活活打死。
這些小鬼子可是邁著兩條小短腿追四條腿的戰馬……錯了,許大成有兩匹馬換著騎,那就是追八條腿的戰馬,而且還追了快一公裡,氣喘籲籲的小鬼子們都差點兒哭了。
不帶這麼玩兒人的,你八嘎的不是武士,你有種就停下來單挑,老子一群挑你一個。
明明知道追不上,但是這些小鬼子誰特麼敢不追?就是想停下歇口氣都不敢,想想小隊長那雙血紅的眼睛,再想想萬一中隊長知道了,那眼睛就不是血紅了,而是要吃人的。
但是,想什麼來什麼,此時在遠處正在焦頭爛額的中隊長尹東振義大尉卻是發現了後方的不妥,本就心裡窩火的他轉頭一看,心裡的窩火差點變成了一灘老血,還是吐都吐不出來的老血,憋得著整個胸腔都是一陣翻滾的疼痛。
八嘎!老子的戰馬……老子的寶貝怎麼會被個該死的中國軍人騎著。
至於說為什麼尹東振義一個獨眼龍,不借助望遠鏡就知道在大約七八百米外的戰馬是自己的,那是因為他對自己視為寶貝的戰馬實在太熟悉了,那奔跑的雄姿,那身在他眼中一團火紅的顏色,現在遠遠看著都是在刺自己的獨眼,還是用鋼針刺的那種感覺。
但是,此刻的他卻是毫無辦法,因為他現在自身都已經陷入了絕境之中。
原來,就在許大成摸進村子的時候,尹東振義大尉就帶領剩下的八十幾個鬼子,繼續追擊遠遠看去已經搖搖欲墜的雷大海的抗日義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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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他已經想著結束戰鬥後,是不是先不急著去三十家子鎮,可以在這個村子裡休整一下,吃過午飯再出發,反正現在時間還早。
對於這些守備隊的老鬼子們來說,去中國村子裡休整就等於是去燒殺搶掠,讓每個士兵都可以發筆小財,當然,如果還有幾個花姑娘就大大的喲西了。
就在尹東振義大尉魂遊天外的時候,走在隊伍中間的一個鬼子曹長,也是機槍分隊的分隊長,突然一個倒栽蔥摔倒在地,他身邊的四個扛著重機槍的鬼子還以為是曹長大人腳滑摔倒了。
但其中一個鬼子也突然倒在地上,重機槍支架四個角的一個失去了支撐,雖然不至於掉落,但是也弄得其他三人一陣手忙腳亂,有些詭異的是,緊接著馬上又有一人瞬間倒地,。
幾個人連續倒地的時間間隔非常短暫,短暫得就像隻是一眨眼的功夫,當最開始的四個鬼子倒地之時,一個背著彈藥箱的鬼子正在伸手去攙扶第一個倒地的曹長大人。
而此時已經失去支撐,重達55公斤的92-式重機槍正在從空中摔落。
“敵襲!”伸手去扶曹長的鬼子彈藥手驚恐地大叫聲響徹了飄著雪花的天空,因為他看見了曹長大人額頭上那個有拇指粗血糊糊的彈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