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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聯隊長其實心中還是有點那啥數的,他們工兵聯隊對付一下裝備簡陋缺乏訓練的那些義勇軍還湊合,但是要對上有一定戰鬥力,而且還有火炮的部隊,那就不一定了。
但是,現在整個聯隊都已經開到了淩源,總不能對師團長閣下報告說因為對手太厲害,我們工兵聯隊乾不了這活吧?
你就是借給溝口佑樹10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事已至此,聯隊長溝口佑樹隻能心裡把那個臉上帶笑,內心肮臟的守備大隊長全家女性都問候了一個遍,然後帶領全聯隊從淩源縣城開拔,沿著鐵路線搜索前進。
搜索的過程中,聯隊長非常小心謹慎,生怕再次中了伏擊,就讓每個中隊相隔500米行軍,而且在最前方還派出了2個分隊的尖兵。
說死不死的,擔任尖兵的就有穀村太郎所在的分隊,這可把他氣壞了。
心裡不斷在埋怨那個愚蠢魯莽還自告奮勇的曹長,同時也緊張得小腿都在打著哆嗦。
要知道,這還是穀村太郎參軍將近4年來,第一次參加真正的戰鬥,而且就這麼被派到了尖兵的位置,對他這個就想混混日子早日回家的人來說,就等於是在玩一場走鋼絲的死亡遊戲。
一路上,穀村太郎是仔細觀察,小心走路,一顆心都提在了嗓子眼,手裡的步槍都差點被他緊張過度的手捏出水來。
幸運的是,他們小心翼翼地沿著鐵路線走了幾個小時,都沒有遭到他臆想中的偷襲,但是倒被謹慎觀察的他發現了鐵路上有戰鬥過的痕跡。
雙方戰死者的屍體已經被移走或是掩埋,但是地上的彈殼和軌道枕木上的槍眼卻是說明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劇烈的戰鬥。
這些戰鬥的痕跡從這裡開始就偏離了鐵道線,向著東麵延伸而去。
聯隊長溝口佑樹中佐好歹是個有一定軍事素養的指揮官,他從這些戰鬥痕跡和地上散落的不少7.7毫米92重機槍子彈殼來看,很快就推斷出,這是一場遭遇戰,而且是自己這一方占據了優勢。
然後,那個失聯的中隊就追著那些不知名的義勇軍向著東麵而去。也許他們就是在東麵的某一個地方中了義勇軍大部隊的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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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個判斷,他就更加謹慎了起來,在增加了一個尖兵分隊之後,還命令炮兵小隊將92步兵炮組裝了起來,用騾馬拖著前進,一有情況就能就地開炮。
聯隊長閣下一番如臨大敵的部署,讓還在擔任尖兵的穀村太郎襠下更是憂鬱。
即使聯隊長又給他們增加了一個分隊的兵力並讓一個準尉小隊長來親自指揮,也壓根沒有增加他丁點兒的安全感。反而讓他更加緊張,就連走路的步伐也變得沉重和遲緩了起來。
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
他這個伍長表現出來的緊張和謹慎自然就感染了他手下的幾個士兵,其中有個二等兵就被嚇得臉色發白,走幾步就要回頭看一下大部隊,生怕自己的速度太快脫離了大部隊的視線。
“八嘎!一群膽小鬼,大日本帝國陸軍的臉都被你們幾個懦夫丟光了。”
那個小隊長怎麼會看不出穀村太郎帶領的這個小組的膽怯表現,他大聲喝罵著就走了過來,給穀村太郎幾人每人賞了一個大耳刮子,然後凶神惡煞地對著顧村太郎說道:“穀村伍長,就由你帶隊走在最前麵,我就在你的後麵盯著,再有任何膽小的行為,立刻軍法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