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能說是你電影看多了。
偽裝當然可以,但隻能是短時間在距離比較遠的時候可以起到一定的蒙蔽作用。你要想在幾天時間內,在餐廳這種可以近距離觀察的環境裡裝扮老人進進出出,放在周文他們這種感知力和觀察力都超群的行家眼裡,就跟皇帝的新衣沒什麼兩樣。
經周文仔細觀察和篩選後,隻有那個叫做王德發的華商最為可疑。首先是他的一等艙的房間跟司徒先生的房間相隔並不算遠,中間隻是隔著周文和另一個在夏威夷上船的華人醫生夫婦兩人。
說起來,米國在這方麵的安排也挺有意思,在一等艙位足夠的情況下,船公司特意將歐美人安排在船舷的一側,而將亞洲人安排在另一側。你也不好說這是不是種族歧視,但就這麼安排了。
周文的艙位也是有意為之,正好在司徒先生隔壁的一個華人顧客在馬尼拉下船,而這個華人同樣是在米國很有身份的人物,同時也是司徒先生的朋友,他就是專門為國府安排的保衛人員騰地方的。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靠近船頭位置的兩個套房都是自己人,第三個是不知名的華人醫生夫婦,第四個就是王德發一家子。
而周文上船後倒是沒有像司徒先生那般深居簡出,而是四處遊蕩,平時沒事都是泡在酒吧裡,倒是跟一個紈絝子弟的習性相似。但隻要司徒先生去餐廳用餐,他就如以個牛皮糖一樣粘上去,而司徒先生對周文的表現在外人看來也是不冷不熱,仿佛還有些嫌棄但又不好拒絕的感覺。但有周文這個牛皮糖在,彆人就不好再湊上來套近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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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彆說,周文的這種看似有些厚臉皮的行為,還真是隔絕了小田純一郎想接近司徒先生的企圖。
而小田純一郎原定的計劃就是要先接近司徒先生。
以他在香港華商界的地位,還有他久經考驗的社交能力和不俗的談吐見識,他很有自信能夠跟司徒先生相談甚歡,甚至是跟司徒先生處成朋友都有可能。
到了那時,不論是下毒還是製造某個意外,他相信總找得到機會。
但是上船幾天了,那個讓人討厭的周公子卻是如一道防火牆一樣,將司徒先生與其他人徹底隔絕。
特彆是今天,明明是個非常好的上去跟司徒先生搭訕的機會,卻是被這個小白臉非常無理地打破了,這讓小田純一郎心裡相當不爽,同時也開始有一些緊迫感。
要知道從現在起到郵輪到達上海,也隻有不到6天的時間了。
“八嘎!難道非要采用最後的手段?”仰靠在沙發上的小田純一郎心裡暗罵道。
雖然他自己由於潛伏多年都是從事商業和情報工作,年輕時練就的身手早就隨著身體的發福消退得差不多了,但是基本的眼光還是有的。剛才相田奈美對周文的試探他已經看在眼裡,心裡基本確定這個周公子就是一個地道的紈絝子弟,根本不可能是什麼護衛高手。
就在這時,相田奈美和今井圭介也從餐廳回來了。
今井圭介還是如同往常一樣裝作欣賞海景在門口警戒,而相田奈美進來後直接坐在小田純一郎身邊,輕聲道:“那個周公子不是什麼行動高手,就是一個普通人,甚至比普通人的力量還要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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