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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雙手緊握禦賜軍刀的太野副官,也許是第一次使用天皇禦賜軍刀過於激動,也是遠處隆隆作響的發動機聲越來越近讓他感到驚慌,他現在手腳都有些不受控製地僵硬起來。
於是,“噗”的一聲,雪亮的刀光一閃而逝,準確地劈在川岸文三郎的脖頸上。
隻是,這個好歹還算是日本劍道3段的年輕軍官,竟然在揮刀劈下的時候角度歪了一丟丟,導致這一刀並沒乾淨利落地斬下師團長閣下那顆高貴的頭顱,而是卡在了他脖頸和肩膀之間的骨頭上。
所以,隻想尋求個痛快的川岸文三郎並沒有得到痛快,居然一時還不得死。
隻見他脖頸雖然已經在噴湧的鮮血中斷裂,嘴裡也發出不任何聲音,但是一雙眼睛卻是圓鼓鼓地瞪著臉色發白的太野副官,眼神中噴射出一種極度憤怒的目光。
也許此時他的心裡在想:“你這個八嘎的卑鄙小人,本師團長不就是噴了你一身嘔吐物嗎?你這居然就敢讓本師團長不得好死。”
而軍刀被卡住的太野副官已經徹底崩潰,嘴裡在連聲說著對不起的同時,手裡用力就要將軍刀拔出來。
隻是,不論是劈刀還是拔刀,這些他平時熟練得幾乎閉著眼都可以輕易做到的動作,現在卻是由於緊張和過度內疚,感覺是異常的費力和遲緩。
還是旁邊一個師團長的隨身警衛實在看不下去太野副官的懦弱表現,直接抬起手中的三八大蓋,槍口抵著師團長有些歪斜的腦袋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
川岸文三郎的痛苦和憤怒得到了解脫,隻見他歪著腦袋翻倒在地,終於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而此時的太野副官則是渾身發軟地跌坐在師團長的屍體旁,哭得更死了親爹一般傷心欲絕。
於是,川岸文三郎成為了中日戰爭爆發以來,第一個死在戰場上的日軍中將師團長。
川岸文三郎雖然死了,但是日軍20師團部殘餘的數百鬼子的噩夢還未結束。
就在裝甲突擊大隊逐步逼近,將鬼子車隊中的車輛幾乎摧毀殆儘之時,周文帶領的一分隊也消滅了日軍殿後的警衛中隊,從日軍背後開始發起了突擊。
此時的日軍殘部也就隻剩下了四五百人,而且大多都是工兵或是輜重兵,已經不可能組織起想點樣子的抵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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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們在接到分散突圍的命令後,頓做鳥獸散,全都如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一樣,朝著四周曠野中的黑暗狂奔逃命。
而這卻正中周文的下懷。
周文主要顧忌的是日軍有組織的抵抗,所以所有戰術的目的都是在大量殺傷鬼子的同時,還要有效降低自己的損失。
但現在,鬼子四散逃命卻是自掘墳墓。
一分隊的兵王們幾乎都是夜戰的老手,再加上已經養精蓄銳多時的騎兵連,在這種曠野中追殺那些已經失魂落魄的幾百鬼子,就是比平時訓練還要輕鬆幾分。
你想想,有了先進的步話機通信,不論是一分隊和騎兵連都可以在任何時候保持聯係。
一分隊以戰術小隊為單位,騎兵連則是以班為單位,大夥兒四麵出擊,一旦發現鬼子,小股的就自己吃掉,數量多的就呼叫支援群起而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