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看不見摸不著,但它卻是真實存在。
甚至可以為了信仰拋頭顱獻熱血,忘卻生死為了心中信仰而努力,付出自己的一切。
不過那是擁有真正信仰的人,才會達到這個層次,並非隻是有了信仰種子,就能做到這個地步。
劉喜來開口說道,“我又學到了一些東西,它的名字叫信仰,以後我會好好跟著你,讓我的信仰更加純粹。”
“依靠自己可能難以做到,可在你身邊卻不一樣。”
周誌高笑了笑,劉喜來沒有稱呼他,是因為不知道怎麼稱呼,叫小周吧不怎麼合適,要是直接叫周書記,現在是隱藏身份暗訪,叫出周書記三個字暗訪就失去了意義。
村支書狐疑的看著劉喜來,總感覺劉喜來的聲音有些熟悉,還有周誌高也是一樣,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長福鎮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小,整個長福鎮差不多有十萬人左右。
足足十萬人中感覺到熟悉,卻又叫不上名很正常。
這時,周誌高問道,“支書,說說你們在工作中遇到的難題吧,我們知道後也能少踩一些坑,這符合周書記對我們的期望。”
“聽說周書記還要開設一個酒廠,並且已經去縣城注冊公司,以後在長福鎮也能為青壯年提供工作崗位了。”
村支書滿臉驕傲,推崇的說,“這事我也聽說了,本來在長福鎮有一個酒癲子,不少人厭惡,但也有很多人喜歡,因為酒癲子釀的酒是真的好喝。”
“然後周書記找上酒癲子,經過一番交談後,酒癲子一改往常酗酒的習慣,反而改頭換麵與周書記去了縣城,並與政府合作開了一個公司,聽周書記的意思,是想讓酒癲子釀的酒走高端市場。”
“現在長福鎮內的酒廠正在搭建,要不了多久就有完工,好像酒廠前期就需要上百工人,工資待遇也不會低,據說要直接對標沿海城市,為了讓長福鎮的青壯年回家陪孩子照顧才給,周書記是真的操碎了心。”
“也許一開始無法讓所有人留在家中,但隨著酒廠的發展肯定不會差,要是在家裡也能賺一千塊一月以上,沒有誰會想離開自己的家鄉。”
周誌高點頭讚同,這也是他努力建設長福鎮的目的之一,家裡隻留下老人和孩子,無論是對老人還是孩子都不好,老人如果三病兩痛的時候身邊沒有人,難道孩子可以照顧好老人嗎?
還有孩子的一些問題,老人肯定沒法解決。
沒多久,周誌高、劉喜來和司機都拿到了鋤頭,開始幫忙對池塘進行挖掘修整。
他們幫忙的池塘還沒有消毒,畢竟有著幾十個養殖塘,一道工序接一道工序下來,並沒有那麼快。
村支書在一旁指導,並教周誌高等人如何揮舞鋤頭。
“這鋤頭做工看著簡單,實則沒那麼容易,最重要的就是如何用最少的力氣,完成更多的活計。”村支書詳細的講解著,因為他發現周誌高幾人都不是太熟悉。
“首先是這手要抓在鋤頭把的哪個位置,左手應該抓在尾端,右手抓在鋤頭把靠中間位置一點,這樣無論是揮舞挖掘,還是將泥土翹起都比較省力。”
“以半圓的弧度揮動鋤頭,就可以挖得更深,現在是修整養殖塘的邊緣地帶,並不需要用太大力氣,而是要掌握準確度,彆將本來已經不用修整的位置給破壞。”
“你們看著我是如何做的,再跟著學。”
周誌高是做的最好,他前世雖沒有經常揮舞鋤頭,但也偶爾會幫助村民做點農活,基本手法是懂的,隻是沒有村支書那麼專業。
術數有專攻,無論是做什麼都是如此,挖土隻是看著簡單,沒有掌握技巧的話,你可能就挖了屁股大點土地就累個半死,而常年做農活的人,一是掌握了技巧,二是耐力更強。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很快周誌高三人都是汗如雨下,麵色潮紅。
劉喜來隻覺雙手發軟,就連雙腿也在打擺子,他從小到大都沒做過什麼農活,哪怕是年少時期父母也沒有讓他接觸,隻想著讓他讀書出人頭地。
經過自己的努力,劉喜來確實被分配到了工作,並且一步一步爬到了副鎮長的位置,隻是近些年來逐漸有些心灰意冷,覺得官場的水太深,他可能終身的成就隻有如此。
所以,劉喜來開始變得有些擺爛,不再事事上心,隻要上麵領導交代的任務完成了,便不再有什麼追求。
司機倒是能堅持下來,他從小是吃過苦的,但因為長時間沒有接觸,所以逐漸變得生疏。
村支書突然開口,“你們三人好像並不是做農活的,也就這個後生做的好一些,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應該並非是附近村莊的莊稼人對不對?”
“而且我聽你們兩個的聲音,總感覺在哪裡聽過,可又想不起來,現在看你們做事我更加確定你們並非農民,應該是機關人員對不對?”
“有些東西,並非想掩蓋就能掩蓋,骨子裡透露出的氣質完全不同。”
周誌高沒有說話,依舊在默默的乾活,就像去未來嶽母家的準女婿那叫一個賣力。
劉喜來卻在這時停了下來,他實在堅持不下去,他的手掌心已經有了不少血泡,再咬牙堅持並沒有意義,反而會影響他在鎮政府的工作。
“支書,你的眼力勁真厲害,其實你猜的沒錯,我們確實是鎮上某部門工作人員,是周書記讓我們去各村體驗體驗,讓我們指導農民兄弟的辛苦。”劉喜來笑著說。
“現在我才明白,做農活到底有多難,看著簡單的事情想要完成,無論是對體力還是毅力都是很大的考驗,我這一手的血泡讓我明白,無論是什麼事都不輕鬆,尤其是你們農民兄弟。”
“周書記的用意我應該已經有所感悟,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和周書記的用意吻合,我覺得周書記是想讓我們明白你們的辛苦,從而更加用心的去幫助人民群眾。”
“我們這些拿納稅人錢工作的人,很多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是誰在養著我們,不但對農民兄弟沒有感激之情,甚至把農民當隨意欺淩對象。”
“在我眼裡,那等手中有點權力的東西,連人都算不上!”
周誌高轉頭看向劉喜來,嘴角微微上翹,看來今天的暗訪的開始有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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