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周誌高和劉曉雅串了不少門。
認識了不少劉家的親戚朋友,當然,他們都隻能依附於劉國正一家,畢竟人家的父親是劉老,而這些七大姑八大姨,本來壓根不認識。
但當劉老身居高位後,他們全部蹦了出來,直接趕走吧也不合適。
便漸漸有了聯係,反正也不會給他們直接當靠山,他們能不能依靠這層關係有所成就,那就是他們的本事了。
而且不能因為這層關係違法犯罪,否則彆說組織上不會放過,劉老和劉國正自己就會清理門戶,根本輪不到官方出馬。
周誌高和劉曉雅去的全部是長輩家,這些長輩以前可有不少,想讓自家兒子或者孫子,把劉曉雅追到手。
結果,人家劉曉雅連正眼都沒看一眼。
這就導致了,劉曉雅帶著周誌高上門的時候,那些長輩們對周誌高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還好周誌高並不生氣,隻要不是太過分,他懶得和他們計較。
隻有那麼一家,好像是叫七姑奶的,不但這個七姑奶腦子進了水,她的孫子也沒長腦子,竟然想和周誌高搶老婆,言語間極不客氣。
周誌高也沒慣著他們,大過年的讓他們差點氣吐血,想在言語和周誌高交鋒占上風,無異於癡人說夢。
並且劉曉雅明確表示,以後他們家和自己家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在這一點上,劉曉雅表現得極為堅決,她可是護夫狂魔。
誰針對自己喜歡的男子,她可不會給麵子,彆說是他們,就算是自己的父母阻攔,她都可以私奔的那種。
很顯然,這七姑奶一家子,根本沒有搞清楚什麼叫事實。
以為憑借那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關係,還想著讓劉曉雅站他們一邊,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正月初五了。
周誌高幾人都是正月初六上班,短暫的假期已經過完,等到初十再請假舉辦訂婚宴便可。
劉國正已經開始工作,所以家裡隻有劉母和這對年輕人。
“曉雅,你可彆欺負誌高,他從小沒有父母疼愛,過的已經很苦。”劉母囑咐道。
“以後誌高來了我們家,成了我劉家的女婿,那就是我的兒子,要是讓我知道你欺負他,當母親的肯定要找你麻煩。”
“誌高啊,曉雅因為家裡隻有她一個,可能脾氣不怎麼好,所以有時候你得讓著她點。”
“當然,要是她沒有道理的話,你也彆太慣著,本來就被我們寵壞了,你再無條件寵她,我怕她能上天去。”
周誌高露出燦爛笑容,輕聲說道,“曉雅是我選定的伴侶,今生都會好好照顧她,至於和她講道理這種事,我做不出來。”
“小錯我認錯,大錯我反省,無論這錯是不是我犯的都一樣。”
“因為我特彆珍惜她,這一生我不可能再找彆的女子,會與她幸福快樂的過一生。”
“誰也不可能欺負她,包括我自己。”
劉母雖然讓周誌高彆無條件寵著劉曉雅,但她就這麼一個女兒,實際上又怎麼可能讓女兒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