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這本事,怎麼在這莊子上做莊戶?實在是可惜了呀!”她惋惜道。
老陶擺擺手,有些無奈道,“這算什麼本事?老頭子先前在河澗府連肚子都填不飽!若非伯爺路過看中了這本事,恐怕早就餓死在鄉野了!”
“如今,老頭子隻需要照顧照顧伯爺這花圃莊子,也算頤養天年咯!老骨頭折騰不動,不可惜,不可惜啊……”
濮瓊枝聞言,又起了心思,再問,“那您們培育這些花,通常送往哪些府上呢?收成如何算?”
“這……”老陶想了想,剛要開口,就見春景叢遠處跑過來。
“夫人!夫人!您在這兒啊!”她氣喘籲籲地,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晏兒給她順了順背,“什麼事兒,給你急成這樣?就不能慢慢的……”
“是九皇子殿下來了……”春景忍住喉嚨的刺痛,直奔主題。
晏兒一聽,手上的動作力氣都變大了,“什麼?!你怎麼不早說呀!”
“夫人,咱們快些去——”她連忙幾步上前,作勢就要跑起來。
濮瓊枝這邊還想再問,晏兒已經拽著她走了兩步。
“不是,九皇子已經走了,是伯爺接見的!”春景追上來繼續說。
晏兒驚疑道,“你說什麼?!你怎麼不攔著點兒呀!”
“我如何攔得住?”春景扶額。
濮瓊枝被她們攪和得頭疼,“我正問花的事情呢!”
“這些事情又不當緊,晏兒,你這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
晏兒有些慚愧地低下頭,旁邊的春景更加心虛。
“春景,你不會做了什麼錯事吧?”濮瓊枝見她這副模樣,直接問。
春景被點到名,背都挺直了三分,隨後又低下頭小聲道,“伯爺問奴婢,您和九皇子何時相識,奴婢不肯說,伯爺就自己說,奴婢怕他誤會您,就解釋了一句,結果伯爺差點就要猜出來了,幸好奴婢先跑了……”
“……你這和全盤托出有什麼區彆?”晏兒眼皮耷下來,無語地看著她。
春景就是這個毛病,看著寡言少語的,實則不太會說謊。尤其是主子問她的時候,更是有什麼便說什麼。
原先在濮家,這倒也算是個好處,更何況春景就勝在一向不怎麼會被人問到。
可夫人嫁到伯爵府,伯爺便也成了主子,今日也是趕巧了……
濮瓊枝咂摸咂摸其中的滋味,“伯爺隻是問了我們何時認識,你怕什麼?”
“可伯爺那個臉色……還有,九皇子與伯爺對話間,明嘲暗諷的,像是在說您,又不像……”春景將事情大概描述了一番。
這下換濮瓊枝覺得奇怪了。
伯爺為什麼是這個表現呢?按說,他應該不在乎才是。
“你是說,伯爺隻是問了這些,並沒有動怒?”濮瓊枝抓到了重點。
春景回憶了一番,“動怒倒是不曾,隻是,伯爺似乎很緊張……”
“他既沒有動怒,那便也無妨。”濮瓊枝還想繼續詢問花種的事情,卻發現老陶已經非常有眼力地避嫌回屋裡去了。
她啞了啞聲,瞧著天色也實在不早了,決心明天再來問。
“走吧,去瞧瞧伯爺這會兒消氣了沒有。”
濮瓊枝無奈地搖搖頭,又看向一副做錯了事情模樣的春景,“去備些甜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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